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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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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与故里》第十四章:演戏

大辛的那些士兵们见扔火药也攻不了城,于是就搬来了很多云梯架在城墙上,然后往上爬,有的爬上去了,有的爬到一半就被对方用大石头给砸死了,而那些爬上去的人也被叶穷之和叶穷之的那些士兵们给杀了。

大辛的士兵们见这样还是攻不了城,于是又搬来了攻城锤,然后用攻城锤撞门,将门撞得砰砰直响。而那些没有撞门的士兵们正在和向月的士兵们拼杀着,杀得十分激烈,场面十分悲惨,到处都充斥着咆哮声,惨叫声,兵器与兵器的碰撞声,声音格外刺耳,格外震撼人心。

大辛的大将军拓跋词与他的儿子拓跋山月武功都很高;他们拿着长枪一刺一个,一刺一个,将向月的士兵刺死了好多个……再看看夏沉雨这边:夏沉雨坐在波澜殿外殿的案边;此刻的他,脸都气青了,抓起案上的笔筒就往地上砸去,只听 “ 砰 ” 地一声,笔筒里的毛笔通通洒满一地,而且他在扔笔筒的时候还在发怒,说道:“ 岂有此理!这个长孙宇,简直糊涂至极,竟然认为那名刺客是孤派去的,连查都不查就派兵攻打我国,怎么说我与他的父亲也是八拜之交,他居然这样对我?好,他想与我斗,那我就奉陪到底。”

话刚说完,夏梦蝶就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说:“ 王兄,妹妹说得没错吧!妹妹那日就跟您说过了,说长孙宇与他的母亲马太后肯定会派兵攻打我国的,您还不信,现在您相信了吧?”

夏沉雨说:“ 妹妹,王兄也不是不相信,王兄当时以为他们不会那么轻而易举攻打我国的。王兄以为他们肯定会将事情调查清楚再做定论,谁知他们连查都不查就认定事情是我干的。他们真是糊涂,糊涂至极。”

夏梦蝶说:“ 王兄,现在两国将士都已经打起来了,您抱怨这些也没有意义了,眼下我们要做的是……如何让大辛士兵撤兵,停止攻打我国?”

夏沉雨说:“ 我们现在连出都出不去,怎么让大辛士兵撤兵?”

夏梦蝶说:“ 我们虽然出不去,但是信鸽可以出去啊!我们可以给大辛飞鸽传书,将长孙清扬没死的消息,以及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通通告知长孙宇,到时候长孙宇肯定会撤兵的。”

夏沉雨说:“ 好,那你赶紧去给大辛飞鸽传书,要快。”

夏梦蝶说:“ 好,妹妹这就去给大辛飞鸽传书。”

夏梦蝶说完就走了,去给大辛飞鸽传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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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府,许故里住的那间房间里。

许故里背着个包袱吵着闹着要去大辛,木兰花双手拦着门不让许故里出去,许故里急得快要哭了,说道:“ 兰花妹妹,我求求你了,你让我出去,你快让我出去,我要去大辛,问问我的长安哥哥为什么要攻打我父王?我父王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他为什么要攻打我父王?也不知道我父王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我姐姐,也不知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木兰花一边拦着许故里一边和许故里对话:“ 二公主!您父王他没事,他很好。大公主也没事,她也很好,您莫要担心。”

许故里说:“ 哎呀你别拦我,你让我出去呀!我要去大辛,问问我的长安哥哥为什么要攻打我父王?他为什么要攻打我父王呀?我父王怎么招惹他了?他为什么要攻打我父王呀?”

木兰花说:“ 二公主,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到处都是敌人的军队,您还是别出去了,待在这里会很安全。再说了,您刚刚小产不久,身体虚弱的很,还需要多休息,否则留下病根就不好了。您听话好不好?”

许故里急得直跺脚,说道:“ 不好不好不好,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出去,我要回大辛,我要去找我的长安哥哥,我要去找我的长安哥哥,你让开,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木兰花见自己拦不住许故里了,所以就将许故里给打晕了,然后将许故里抱到了床上,让许故里在床上休息,但是她怕许故里醒来后又要吵着闹着回大辛,所以她找来了一根绳子,将许故里给绑了起来,许故里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住了,于是她叫道:“ 木兰花,你怎么可以把我给绑起来了?你这是囚禁你知道吧?快放开我,不然我让我父王打你板子。”

木兰花说:“ 我不放,我要是放了你,你又吵着要出去,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到处都是敌人的军队,我要是让你出去了,万一遇到了敌人,将你掳了去,那我还怎么向我师父交代呀?所以我不能放你,不能让你走。”

“ 你……  ” 许故里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然后她扭头发出一声 “ 哼 ” !之后就没吭声了。几日后,许故里实在受不了了,因为她的双腿和双手都被绑的发麻了,她很难受,于是她求饶道:“ 兰花妹妹,我求求你了,你把我的绳子解开好不好?我的腿和手都麻了,都快没有知觉了,你帮我解开好不好?好不好嘛?”

木兰花坐在床边一边喂许故里吃饭一边和许故里对话:“ 你要我解开你的绳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向我保证,如果我把你绳子解开了,你不许逃跑,否则我就不帮你解开绳子。”

许故里答应道:“ 好好好,我保证我保证,保证不会逃跑,这样行了吧!你满意了吧!再说了,你武功那么高,我就算想逃跑,也逃不掉啊!”

木兰花说:“ 算你识相。”

说完她就放下了碗和勺子,然后将许故里手上和脚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许故里被解开后,先是活动活动了手腕,然后又活动活动了肩膀,之后说道:“ 这下轻松多了。”

这时木兰花说:“ 现在你手脚的绳子都解开了,你就自己吃饭吧!我就不伺候了,告辞!”

“ 告辞 ” 两个字刚落音她就起身往门口走去,走了一半又停了下来,然后她转身对着许故里嘱咐道:“ 不许逃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许故里说:“ 你放心吧!我现在不逃了,我要等你们用八抬大轿抬着我回去。”

木兰花摇摇头,表示很无奈,然后她转身接着往门口走去,不一会儿,就走出去了,然后她去了自己的房间。再看看长孙宇这边:长孙宇正坐在他的寝宫翠峰殿外殿的案边;马萧萧和余温两个正站在他的身边;马萧萧站在他的左边,余温站在他的右边,突然,长孙宇说道:“ 也不知道拓跋将军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攻下向月王城?有没有擒住向月王?”

马萧萧说:“ 宇儿,拓跋将军武艺高强,战功赫赫,这次一定能擒住向月王的。”

长孙宇说:“ 但愿如此吧!”

刚说完就有一个城门守卫跑了进来;这个城门守卫的手里还拿着一个书筒,然后那个守卫双手捧着书筒弯腰将书筒递到长孙宇的面前并且对长孙宇说:“ 陛下,您的书信。”

长孙宇疑惑道:“ 书信?难道是拓跋将军写的信?快,快呈上来。”

“ 是。”

守卫应了一声,然后往长孙宇的面前走了几步;他的动作还跟之前一样,没有变,只是往长孙宇的面前走了几步而已,离长孙宇的距离近了些,这样长孙宇就可以伸手够到他手里的书信了。

此刻的长孙宇,伸手将那个守卫手里的书信给拿了过来,然后那个守卫就退下去了;他先是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离去。

守卫走后,长孙宇打开了书筒的盖子,然后将里面的书信给拿了出去,之后打开一看,大吃一惊。马萧萧见他如此吃惊,便问他:“ 宇儿,信上写什么了?你怎么这副难看的表情?是我国输了吗?还是怎么了?”

长孙宇没有说话,他只是将信递给了马萧萧;马萧萧接住信一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然后她说:“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没死?这不可能,当初我明明赐了他一杯鸩酒,而且我还亲眼看着他喝下了那杯鸩酒,他怎么可能没死?怎么可能没死?怎么可能没死呢?”

长孙宇说:“ 向月长公主在信上说了,她说我们的身边有长孙清扬的内应,那这个内应……会不会就是寒云?”

“ 寒云?”

马萧萧一边思索一边说,“ 难道是寒云将鸩酒给调换了,换成了假死药,或者迷魂药?怪不得那天他那么迫不及待的将刺客给杀了,原来他是害怕刺客供出长孙清扬,所以才将刺客给杀了。真没想到,寒云竟然是长孙清扬的人。这个长孙清扬,他到底想干嘛?他惹出这么多事情来,到底是想干嘛?难道是为了杀我们报仇?”

长孙宇说:“ 不,他不仅仅是为了报仇,他更想要朕的皇位,不然他也不会在背后算计我们。”

马萧萧慌道:“ 那怎么办?你二叔这个人生性残暴,胡乱杀人,他根本就做不好这个皇帝,否则当初我们也不会篡位。宇儿,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他才行呀!否则我们就没办法过一个安稳的日子了。”

长孙宇说:“ 母后您别慌,儿臣自有办法对付他;既然他想算计我,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

马萧萧问:“ 宇儿,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长孙宇没有回答,他只是对着余温说道:“ 余温,朕要你配合着朕演一出戏。”

余温说:“ 演什么戏?您说。”

长孙宇说:“ 你走近些,朕悄悄告诉你。”

余温往长孙宇身边走了几步,然后弯腰将耳朵凑了过去,这时长孙宇伸手遮住嘴巴在余温耳朵边嘀咕了几句,然后余温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出去后他大声喊道:“ 不好啦!快来人啦!陛下吐血了,快要不行了,快去传御医啊!快来人啦!快去传御医啊!陛下吐血了,快要不行了,来人啦!快来人啦……  ” 这时候走过来两个人,余温连忙对这两个人说道:“ 快,快,快去传御医,陛下伤得很重,都吐血了,快去传御医,快去传御医。”

余温的声音很大,将皇宫里的宫女们、下人们、太监们通通都喊出来了。寒云也跟着他们一起出来了。

“ 是。”

那两个人应了一声就去太医院找方御医去了,没过一会就将方御医请过来了。

此刻的方御医,拎着医箱进入了翠峰殿,看到长孙宇坐在案边一点事也没有,他愣住了,不知道咋回事?于是他问:“ 陛下,您这是……  ”

长孙宇说:“ 朕没事。朕请你过来,是想让你配合着朕演一出戏。”

方御医疑惑道:“ 演戏?演什么戏?”

长孙宇说:“ 你走近些,朕悄悄告诉你。”

方御医拎着医箱往长孙宇的面前走了好几步,然后弯腰将耳朵凑了过去,这时长孙宇伸手遮住嘴巴在方御医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又塞了一张小纸条到方御医的手里,方御医攥着纸条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对门外的一个太监说道:“ 陛下的伤口感染了,需要穿心莲做药引,本官现在身边没有这样的药草,你去通知展统领,让他带一些人出去采药草,记得要快去快回。”

方御医说完偷偷的将手里的那张纸条塞进了那个太监的手里并且在那太监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句:“ 将纸条交给展统领。”

太监很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连忙点头应了句:“ 是,奴才明白。”

然后他就走了,去找展统领去了。

那个太监走后,方御医并没有立马进入翠峰殿,而是偷偷望向不远处的寒云。此刻的寒云,正在心里说道:大将军正在和向月打仗,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展统领又要出去采药,现在不正是对付他的好时机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我要给扬大哥飞鸽传书,让他立刻带人杀进皇宫。

寒云在心里说完了这番话就去了自己的房间,写书信去了。

寒云刚走,方御医就进了翠峰殿,对长孙宇说:“ 陛下,您交给臣的事情,臣都办妥了。”

长孙宇问:“ 他呢?看到他了吗?”

长孙宇口中的 “ 他 ” ,指的是寒云。

“ 看到他了,他在门外待了一会,然后去了自己的卧房,不知道是去干什么?”

方御医说。

“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飞鸽传书了。”

长孙宇说完吩咐余温:“ 余温,你去通知寒川、流月、流沙他们三个,让他们等寒云的信鸽飞出去后将寒云给杀了。切记,一定要等寒云的信鸽飞出去后才能杀。”

余温点头应道:“ 是。”

然后去通知寒川、流月、流沙他们三个了。

余温走后,长孙宇对马萧萧说:“ 母后,你派人去暗卫营,通知无中生,让他在皇宫内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无中生是暗卫营的营主,武功高的不得了,性别男,用得兵器是刀,年龄在三十与四十之间。

“ 好的,母后这就去。”

马萧萧应了一句就离开了,去派人去通知暗卫营的营主去了。

几日后,扬广德收到了一封书信;此刻他正坐在他自己卧房里的案边看那封书信,看完后他说:“ 这字迹确实是寒云的字迹,看来这封书信确实是寒云写的。好,那我就带人杀进皇宫。长孙宇,马萧萧,这次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说完起身走了出去,然后去了他的那个老地方……河边。此刻他正站在河边,面对着那条河,然后他拿起他脖子上的那个哨子吹了两声,片刻后,他的那些隐卫通通来到了他的身边,大概有四五十人,带头的是子宁。此刻的子宁,问扬广德:“ 主人,您将我们都召唤过来,是有何行动吗?”

扬广德说:“ 我的内应给我来信了,说长孙宇伤得很重,展统领带着他的那些属下们出去采药去了,拓跋将军又在与向月王打仗,无暇顾及长孙宇了,现在不正是我们杀进大辛皇宫的最佳时期?我要你们跟着我一起杀进大辛皇宫。长孙宇,马萧萧,当初你们篡朕的皇位,害朕的命,现在我要一样一样的拿回来,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走,咱们现在就出发,去大辛。”

那些人纷纷应了一声 “ 是 ” ,然后跟着扬广德去了大辛,来到了大辛皇宫,可他们刚进去,就被御林军统领展迎风以及他的那些属下们还有暗卫营的人团团围住了,而且屋顶上还窜出来很多拿着弓箭的人,那些人的弓箭通通对准了扬广德他们,将扬广德一群人围得密不通风,扬广德现在插翅也难飞了,他知道自己中计了。

此刻的子宁,对扬广德说:“ 主人,我们中计了。”

扬广德胡子都气白了,怒道:“ 老子又没瞎,还用得着你说?长孙宇,你给老子出来,你竟敢算计老子?”

扬广德的这段话,前面是对他的属下子宁说的,后面是对长孙宇说的。

此刻的长孙宇,跟着她的母亲马萧萧一起走了出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公公,就是余温。

长孙宇在走出来的时候,嘴上也在说着话:“ 要说算计,当然属你是行家了,你做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篡朕的位,害朕的命,朕不过就是来一个将计就计,引你上钩罢了。”

长孙宇说完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又说:“ 哦对了二叔,你整日里戴着个面具,不累吗?”

扬广德吃惊道:“ 你……你怎么知道……?”

长孙宇说:“ 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我就是知道。”

扬广德说:“ 好,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无需戴面具了。”

他说完就将脸上的面具给拿下来了。此人正是长孙清扬。

现在的长孙清扬,比当初苍老了一些。关于长孙清扬的过往呢……在前面没有说,现在在这里说一下:其实长孙清扬一直都没有娶妻生子,并不是他不愿意娶妻生子,而是他不能娶妻生子。关于这件事嘛……那还得从他小时候开始说起:长孙清扬的父亲长孙唯命娶了三个老婆;大老婆生下了长孙宇的父亲长孙无情,二老婆生下了长孙清扬和长孙清寒两个,三老婆生下了长孙烈炎;长孙烈炎是个武痴,从小就热爱武功,所以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出去拜师学艺去了。有一次他们的父亲长孙唯命过生辰,长孙烈炎就回来了,回来庆祝他父亲的生辰,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与他的二哥长孙清扬发生了争执,结果他俩打了起来,长孙烈炎是练武之人,力气大,一脚踢到了长孙清扬的裤/裆底下,长孙清扬痛了好几天都下不了床,后来他们的父亲长孙唯命驾崩了,然后长孙无情继位了,那时候他们都已经长大了,都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了,长孙清扬才知道自己的那个方面不行,所以他特别痛恨他的四弟长孙烈炎,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杀掉长孙烈炎……

长孙清扬不能生孩子,所以他特别喜欢他大哥的孩子长孙宇,从长孙宇哇哇落地开始,他就疼爱长孙宇,把长孙宇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宠他,爱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有一次长孙宇犯错了,长孙宇的父亲长孙无情用戒尺打长孙宇的手心,却被长孙清扬看到了,长孙清扬连忙跑过去夺下了戒尺,并且与长孙无情大吵了一架,然后将长孙宇带到了自己的寝宫,又是给长孙宇上药又是问他痛不痛?后来长孙宇的父亲长孙无情驾崩了,长孙无情将皇位传给了长孙清扬,因为长孙清扬没有孩子,而且长孙清扬又那么爱长孙无情的孩子长孙宇,所以长孙无情就把皇位传给了长孙清扬,因为他知道,迟早有一天,皇位还是可以回到他儿子身上……可是让人想不到的是:长孙清扬刚当上皇帝不久性格就变了,变得生性残暴,胡乱杀人。他杀得第一个人就是他的四弟长孙烈炎。他将长孙烈炎残忍杀了之后,又杀了很多大臣,那些大臣都是忠臣。虽然他的性格变了,变得昏庸无道,可他对长孙宇的爱,还是没变,还跟以前一样,疼爱长孙宇,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长孙宇居然与他的母亲一起联手篡他的位,害他的命,这可把他伤得不轻,所以他现在特别痛恨长孙宇……其实长孙宇篡位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长孙清扬不那么残暴,能好好的当一个明君,那么长孙宇也不会篡位了……

长孙宇虽然篡了长孙清扬的皇位,但他并没有害长孙清扬的性命;害长孙清扬性命的人是他的母亲马萧萧,与他没有关系……

“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派刺客刺杀我?”

长孙宇问道。长孙清扬回答道:“ 你问我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为什么呢?是我对你不够好吗?是我不够疼爱你吗?任何人都可以篡我的皇位,害我的性命,唯独你不能。”

长孙清扬最后那句话是嘶吼出来的,然后他接着说道:“ 长孙宇,当我知道你和他们一起害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痛你知道吗?我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看待,你却联合别人一起害我。篡我的皇位不说,还要害我的性命。你真是够狠。”

长孙宇闭上了眼睛,流下了一滴眼泪,然后他睁开了眼睛,说道:“ 二叔,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如果不那么残暴,不那么昏庸无道,不滥杀无辜,我会篡位吗?你如果好好的做一个明君,将我大辛治理得井井有条,使我大辛能够太平安定,那么我也不会篡位。至于害你性命……我根本就不知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再说了,你现在不也没死嘛!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好好的过你的生活?为什么还要惹出这么多事情来?你是想毁我大辛,还是想毁了我?”

长孙清扬说:“ 我只想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长孙宇说:“ 长孙清扬,朕是不会把皇位让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刚说完,马萧萧就说道:“ 宇儿,这个人心肠歹毒的很,你别跟他说那么多了,直接把他杀了不就行了。”

长孙宇说:“ 可是母后,他是朕的二叔呀!你让朕怎么下得去手?”

马萧萧说:“ 宇儿,你怎么跟你父皇一个样,都是妇人之仁。你难道不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吗?今日你不杀他,明日他就会杀你。”

长孙宇说:“ 母后,不一定非要杀了他,我们可以将他软禁起来,或者砍断他的双腿,让他成为一个废人,这样他就什么也做不了了,就不会出去害人了,更不会威胁到朕的皇位了,所以母后,您就留二叔一条性命吧!好吗?”

马萧萧很头痛,说:“ 你这人……唉!!!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你这副软心肠,迟早有一天你会吃亏的你知道吗?”

长孙宇说:“ 母后,儿臣不会吃亏的,儿臣都已经长大了,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吃亏呢?母后,您就留二叔一条性命吧!好吗?”

马萧萧说:“ 你是陛下,你说不杀,我就算想杀,也杀不成啊!”

就在他俩你一句我一句说个不停的时候,长孙清扬趁他们不注意时连忙从头上拔出发簪就往长孙宇的身上扎去,可他刚走了几步就被屋顶上的那些拿弓箭的人射成了刺猬,连他身边的那些隐卫也被射成了刺猬。马萧萧吓得惊魂未定,说道:“ 这个长孙清扬,实在是太狠毒了,亏我儿还一个劲地替他求情,没想到他竟敢偷袭我儿。展统领,去看看他死了没有?如果没死再给他补上一刀。”

展迎风说:“ 是。”

然后走到长孙清扬的身边,蹲下身子将两只手指头伸到长孙清扬的鼻子下面,然后又摸了摸长孙清扬脖子上的脉搏,之后起身对马萧萧说:“ 太后娘娘,这次他真的死了。”

马萧萧说:“ 死了好。你们几个,将这些尸体通通拖出去埋了,然后将皇宫打扫干净。”

那些人异口同声地应道:“ 是。”

然后抬尸体的抬尸体,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忙得团团转。这时,长孙宇对马萧萧说:“ 母后,拓跋将军还在攻打向月呢!这场仗本来就是个误会,得赶紧让他们撤兵,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否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马萧萧说:“ 对,这场仗本来就是个误会,得赶紧撤兵,不然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展统领。”

展迎风拱手说道:“ 臣在。”

马萧萧吩咐道:“ 你去向月,通知拓跋大将军,让他们立刻撤兵,别再打了。”

展迎风说:“ 是。”

然后去向月通知拓跋将军去了。

——————————

向月,拓跋词的军营。

拓跋词的军营里,拓跋词正在和他的儿子拓跋山月讨论着下一步该怎么对付那些向月的士兵,突然,一个副将走了进来,拱手对拓跋词说:“ 大将军,我们的军粮没有了,将士们都没饭吃了,怎么办?”

这个副将名叫笑一笑,四十来岁,武功和拓跋词差不多,但头脑没有拓跋词聪明。

拓跋词说:“ 写信通知陛下,让陛下送粮。”

“ 是。”

笑一笑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往外走,可他刚走了几步,还没有走到门口呢!就有一个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然后那名士兵拱手对拓跋词说:“ 大将军,门外有几个人给咱们送了粮食和菜,还有衣服。卑职问他们是什么人,他们说是少将军的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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