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他懂得以最小的破坏来验证结果，当然哪怕是一道裂缝，瓶子的价值也都不复存在，更不要说打破。如果真的是许丘默的作品，他打算留下来，将其尽可能复原。“林先生，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是瓶子打破了，八百八十万可就要拿出来了……”楚良武还不忘开口嘲讽。林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搭话，说的越多，最终可能越像是笑话。楚良文在一旁看着直着急，要是他能参与赌局，他肯定毫不犹豫下注，毕竟这简直就是白拿钱，只可惜他没有参加的资格。怪就怪在，他在楚良武之后拿出拍卖品，要是他靠前的话，说不定林真也会开口说他是假的，说不准赢钱就是他了。楚江拿了一个小锤，一点点敲，内心不免觉得肉疼，尽管这东西就算真的也不过百万，但这可是古物，碎一件便少一件，不可能再生。若不是条件有效的话，他绝对不愿意用这样的方法，简直就是在糟蹋。瓶身上开始出现裂缝，越来越大，哪怕再小心，最终瓶身也是要变成碎片。凤首瓶终究变成碎片，两块大的，几块小的，想要复原并不需要多大的难度。“林先生，你赶紧去找一下，哪里有小篆字体的署名……”楚良武没有看到什么署名，压根就觉得这根本就是胡诌。“不必着急。”

林真淡淡笑着。楚江已经在碎片当中找了，等他拿到其中一块碎片的时候，他的身体僵住了。不管信或者不信，手里碎片上确实出现小篆署名，也就是说林真的判断没错，这凤首瓶并非是唐朝，而是清朝许丘默的作品。“我想署名已经找到了……”林真缓缓说道。“没错，这确实是许丘默的作品，并非唐代。”

楚江说道。“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这可是左胡大师亲自鉴定过……”楚良武连连摇头便是不相信。左胡大师是鉴定权威，怎么可能鉴定错？楚江将手里的碎片摊开，说道：“是人都会出错，哪怕大师也不例外。这东西哪怕再逼真，终究还是假的。假的就是就假，永远不可能真。”

看着碎片上的小篆，楚良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算他不认识小篆，但他不认为父亲会在这个时候作假，只要稍稍一查便会暴露。若真的是唐朝的凤首瓶，内壁上为何会出现小篆？自己竟然真的输给林真，在有权威鉴定之下！“不得不承认，许丘默才是大师，造假能造到这样的程度，不知道让多少人看走了眼！”

林真说道。他之所以如此确定，是因为他见过不少许丘默的作品，都是老家伙收藏的，只不过在老家伙飞升之后都变成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