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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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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但当睿泽从信鸽那橘红色爪子上取下信笺时,仍是难以抑制的喜悦。睿泽急切将信展开,读毕后,神色却是显得有些复杂,她眉宇紧蹙,默默移至一锦盒旁,一松手,手上的信笺飘然落入呈满信笺的锦盒中。这些墨迹皆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睿泽望住那上百封信笺,百感交集,长叹一声:“仁杰,若是我半年前不那么任性倔强,我们也许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呢?”

许是这秋风太过凄凉,许是那秋景太过萧肃。睿泽看着那木锦盒中上百封信笺,越发伤感惆怅,思念愈发浓烈,她竟取出楚仁杰给她写的第一封信看了起来,接着是第二封第三封……“咚咚咚,睿泽,是我!”

睿泽心中一惊,这熟悉的声音是——李翊炀!睿泽慌忙拭去眼角的泪痕,“嚯“一声门开了。“翊炀!真的是你!”

睿泽这半年来绽放了久违的笑容,“来!快进来坐坐!来之前怎么也不写封信,爹爹也不在入云峰内。”

睿泽这样说著便为翊炀斟茶。“睿泽,实不相瞒,我这次回来是想要来求一药。”

睿泽见翊炀这般风尘朴朴,心下也有数,不过只是好奇,邺方城名医众多,缘何舍近求远?更何况,翊炀现贵为云麾将军,即便是想请到皇宫中太医,也并非难事。翊炀似是看出睿泽的疑虑,压低嗓音道:“睿泽,我想求的是落胎之药。”

“什么?”

睿泽瞳孔急剧放大,脑海飞速旋转著。“你不是好男风吗?怎么会搞大了女人的肚子?睿泽不可思议打量著翊炀颤声道:“你……李翊炀……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居然背著太子殿下搞大了女人的肚子……还这么不负责任要打掉孩子……没想到啊……还是你至始至终就是为了权势勾搭太子,谎称自己是龙阳之徒?”

“不是!”

翊炀矢口否认,他深知不能将实情说出,又无法向睿泽解释。“睿泽,请你相信我!我对殿下一片痴心,我不是那种败类,这落胎药……是……是我为一友人求的。”

李翊炀是个不爱解释多言之人,可他万万不能胡乱承认睿泽的猜想,否则凭睿泽的性情。非得把我骂的狗血喷头后,再赶下入云峰。“睿泽,这药是我在。邺方城内结识的一位友人求的,她已怀胎四月。她遇人不淑,只能私下求我帮忙……”杨睿泽满腹狐疑地看着翊炀。李翊炀不是没想过,直接在邺方城药铺请大夫开方抓药,且不说那些民间大夫医术是否可靠,便是差仆役去办,他也不放心,亲自去办?他那日从契安回来已有不少布衣百姓认得出他来,若是被人发现云麾将军在邺方街头寻落胎药,后果更是不堪设想。索性翊炀舍近求远,直接上入云峰求药。睿泽也辨不清翊炀说辞的真伪,但毕竟年幼时得翊炀所救,依着这份恩情,睿泽一贯是选择善待帮助翊炀的。“四个月了”睿泽又仔仔细细问了翊炀,及他那友人的基本身体情况。转身去了制药室,在那中药柜的一个个小抽屉里,带着小秤砣抓著药,麝香,水蛭,藏红花……不消片刻,睿泽从制药室出来后将一包配好的药放入翊炀手上长长叹息一声:“唉!我杨睿泽行医以来一向是研制救死扶伤的伤药,这落胎之药……唉……罪过罪过……”“翊炀,你一定要告诉你那好友,她虽有武功,内力护体,这落胎之药极为伤身,何况她已有四个月的身孕。服毕后定是元气大伤,一定要让她三思而后行。”

翊炀闻言,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神情倏然一变,“很痛苦?是吗?”

“当然!”

睿泽不假思索道:“落胎过程极为痛苦,落胎后元气大损,不过你那朋友年轻又有武功内力。多进食补品,多加休息会恢复快些。”

翊炀脸上的神情,随著睿泽的话已是几变,一颗心也是扑通扑通紧张地乱跳,半响,终于趋于平静,又恢复以往那沉静的神情。翊炀把那包药塞于怀中对睿泽道:“嗯,我明白你的话,我会带给她的。”

睿泽闻言放心的点了点头。从翊炀刚进屋的那一刻起,翊炀就感受到了同往日很不一样的睿泽,并不是因为那眼角尚未拭干的泪水,而是那无论用多甜美的笑容也无法掩饰住那眼眸中的浓烈悲伤。“睿泽……我还有一事相问……你知不知道仁杰现在在哪儿?”

睿泽脸上的笑容蓦然僵住了,眼神不自主地扫到了那个尚未合上的锦盒旁。“仁杰,他现在在边塞做生意,他也赚了不少钱,日子也过得滋润……”翊炀跟著睿泽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木锦盒之上。“这……”翊炀见那锦盒中竟有上百封信笺,心中大惊,这所有信笺上的笔迹皆是出自楚仁杰之手。“这一年……你们到底发生了多少事?仁杰到底经历了什么?”

“仁杰……仁杰……”睿泽望著木锦盒思绪飘走很远。“睿泽!”

“死楚仁杰。”

“睿泽,你听我解释!”

“不听,你滚远点!出去!”

砰——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哎哟哟!”

楚仁杰捂著胸口,惊魂未定。“若不是我楚仁杰躲得快,这闭门羹非把我英俊无瑕的俊脸给摔残了。”

楚仁杰心里默默盘算著,这三个月是经千辛万苦,拼命给睿泽灌蜜水才把人追到手的。可不能因为这样的小风波而前功尽弃呀!再说师傅现在管得严,又不能无故私自下山,这入云峰内尽是糙汉子,我去哪儿再找像睿泽这样一个可人的小姑娘呢?若是睿泽一生气,又几个月不理我,咦!我为什么要说“又”。那我这日子可怎么熬?简直都不敢想.“咚!咚!咚”仁杰故作可怜状道:“睿泽亲亲,你听我解释啊!前天是因为御涯山庄的田大公子的寿辰,他非要拉著我们哥几个一同去醉梦楼喝花酒爽快爽快,我本来一心想着你,坚决不愿去,可他们非拉著我一同去”仁杰越说越没有底气。“楚仁杰,你以前答应过我什么?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

仁杰声音突然拔高,一度信誓旦旦道:“我是被拉去醉梦楼,可是我只是看看,绝对没有摸。”

“哼!”

屋内传来一声轻笑。“我楊睿泽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你楚大公子这张破嘴!”

仁杰又在屋外好言好语,说尽好话,睿泽仍旧对他只是不理不睬。蓦地仁杰眼珠咕噜一转,心生一计,他整个人贴到了紧闭的木门上,用自认为真挚的声音道:“睿泽亲亲,自从我和你好上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再说了,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比醉梦楼里的那些姑娘浪多了.真带劲!”

仁杰听到睿泽向门口走来的声音,心下一片欢呼。“呵呵,这样夸睿泽真是起作用了,我真聪明!”

睿泽喘著沉重的粗气,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去,手上的茶盏被她捏得越来越紧,似是要将茶盏捏碎。“哗啦!”

门突然开了,贴在木门上的楚仁杰竟是差点没有站稳,“咣”一声,一个瓷茶盏就这么迎面砸来。“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庭院中回响,仁杰跌了个狗吃屎,摸了摸额头。“血!”

睿泽你好狠的心,竟然要谋杀亲夫,你看都出血了!”

睿泽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窝了一肚子火,大怒道:“楚仁杰,你个臭流氓!就算你光着身子追我一百里,我要是回头看你一眼,我就不姓杨!”

砰!又是重重的摔门声。楚仁杰默默爬了起来,摸了摸屁股,实在不知道又哪里说错了话,惹得睿泽这般动怒。最恐怖的是接下来的一个月,任凭仁杰怎样屁颠屁颠跟在睿泽身后摇著尾巴般说尽好话,睿泽始终是一张冰山脸,对仁杰不理不睬。夜晚,仁杰孤独躺在木榻上辗转难眠,想到睿泽,更觉难耐,“整整一个月了,别说睿泽都不让我碰一下,连话也不愿意同我说。”

仁杰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上那道口子,还有些疼痛。身体上的疼痛尚可以不计,反正从儿时起睿泽就一直这般刁蛮不讲理,仗著她没有武功又是个小姑娘,就一直欺负我。仁杰暗搓搓的想着。可是这漫漫长夜又该如何熬啊!仁杰“嚯”的一下从榻上弹起。“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会活活憋坏的。我得想个法子,我楚仁杰今夜一定要大展雄风!”

月华皎皎,睿泽百无聊赖,托腮坐于庭院中,手上把玩著一个李子。楚仁杰这一个月来表现甚好,有时可怜巴巴地望著睿泽之时,睿泽竟是有些心软,可是……“那个死楚仁杰之前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得到之后竟把我同那青楼女子比较,还出言不逊侮辱我。难道我杨睿泽是他楚大公子的玩物不成?”

哼!想到这处睿泽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桌上一根签子,将手中的李子戳得稀巴烂,边戳边小声嘀咕。“死楚仁杰臭流氓,臭流氓……”气急时,随手取过桌上茶水一饮而尽。“这武夷岩茶怎么非但不清热解火,怎么全身上下又燥热起来?”

“楚仁杰……你……你怎么跑了过来!你……滚……”睿泽撑住有些沉重的身体想要站起身来,还没站稳,却双腿一软。“睿泽亲亲,嘻嘻嘻。”

眨眼间的功夫,睿泽已被仁杰稳稳搂于怀中。“睿泽亲亲,我好想你,连做梦都想你。”

“你……楚仁杰你不要脸,居然在我茶水里下药。”

睿泽怒极,想奋力推开仁杰,怎耐四肢皆没了气力。“睿泽,你别闹啦,为了那点破事闹了一个月,今夜你便依了为夫吧!”

仁杰说话间便将睿泽推搡着入了内室。“你……你胡说八道,你放手……你走……”仁杰无视睿泽那点匹夫撼树般的可怜反抗。“滚!从我身上下去,你起开……”睿泽双手还在反抗,仁杰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绳索,三两下将睿泽双手缚于床头。“嘻嘻!宝贝儿,这下你可听话了吧,这几天我快憋死了,快让为夫快活快活。”

“你混蛋……”仁杰深吻著睿泽,夺走她的声音,他如痴如醉抱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可人儿……睿泽在心中暗骂:“都欢好了那么多次了,这个混蛋只顾自己快活,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明天等我醒过来,一定把楚仁杰的皮扒掉一层!”

这是睿泽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一个念头。砰——门毫无预兆地打开了。霎时间,时间凝结了,仿佛一道闪电向著楚仁杰劈去!杨成誉瞳仁里是双手被缚,昏迷不醒,被摧残的睿泽。楚仁杰瞳孔里是怒发冲冠,恨不能将他剁成肉酱的杨成誉。“楚——仁——杰!”

“啊——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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