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顾楠，对曾经的陶妖呼来喝去，像是在使唤奴隶。可今时今日，很多事都不一样了。他们的地位也彻底颠倒！顾楠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不敢得罪陶妖。陶妖像逗弄小狗一样，拍了拍他脑袋，“狗东西想要苟延残喘下去，就要乖乖听话，懂得如何审时度势，以后，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怕我一时兴起，再把你给弄死了，这多不划算啊。”

话毕，她又走到白幽面前。白幽连连后退，“你……你要干什么？”

陶妖微笑，“别怕，我就是想问一问，最近白氏集团可好？”

国内的财经新闻她天天都看。过去的两年，白氏集团一直在走下坡路，股票也被打成了ST，即将退市。白幽死鸭子嘴硬，“公司好的很，陶妖，你休想看我的笑话！”

陶妖耸肩，“银行欠债率高达67%，偿还率却只有20%，白氏集团若是继续发展下去，不出半年，你们就会被起诉破产清算！”

“你……”“不如这样吧，我借给你一笔钱，不要利息，本金也可以不要了，但条件有一个，告诉我，白画死的那天晚上，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她一步步引导。白幽瞳孔无限放大，“我……我说过，就算我看到了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哦，那好吧，祝你好运。”

陶妖不急着逼问出结果来。她需要耐心等待最佳时机。“啊啊啊！你们放开我，我和顾楠不熟，你们放开我啊！”

陶妖一走，壮汉们就把白幽和顾楠一起抓走了。小优冷笑，“蠢猪！”

陶妖皱眉，“小优，坏人就是坏人，你不该叫他们蠢猪。”

小孩子的心灵还在成长期。即便小优不同于普通孩子，有些过于成熟。但她还是希望将他过于扭曲的内心，一点一点纠正过来。小优嗤之以鼻，“坏人还是人，不能滥杀，但蠢猪是畜生，喜欢就能用来狩猎。”

简简单单一句话，说的陶妖一阵心惊肉跳。她蹲下来，问道：“小优，这些话，是谁和你说的？”

以前的小优的确会黑暗一些。可他也说不出这样可怕的话来啊！小优没回答，只是看了一眼楼梯拐弯处。拐弯处，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转身，快步离开。陶妖追了两步，没追上。她嘟囔，“怎么看起来有点像……”“姨妈，你手上有脏东西，还是擦一擦吧。”

小优递来一张纸巾。陶妖看了一眼掌心。上面黏了几根头发，还带着毛囊。应该是顾楠的。她恶心的要死，赶紧用纸巾擦干净，丢到垃圾桶里。“走吧，记住刚才姨妈说的话，不要再有那种不正确的想法了，听到没？”

“嗯。”

小优很听话的点了点头。陶妖带着他去见医生。两人一离开。古田从电梯间里出来，用镊子夹起纸巾，打开。见上面有两根头发后，开心，“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DNA检测报告出来的那天。小田助理就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