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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忙分家喜中探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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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宏博一开始还真没起意要将二房赶出去住,想着分割干净了田地铺子以及账面上的银子,再把院墙重新砌一砌,把两头隔开就行。前头听见焦氏说话,傅宏博心里冷笑一声,便也打消了留二房的念头。这会儿王氏对焦氏说得老实不客气,他也当作没听见没看见。往日要是王氏在他面前这样说他弟弟,傅宏博早开口责骂了。三房老爷傅宏志见再说下去,却是要伤兄弟感情了,连忙拿手肘捅捅梅氏,暗示她上前说和。自家丈夫都使了眼色,梅氏本想站干岸看热闹也不行了,堆了笑脸过去拉了王氏和焦氏的手,柔声劝道,“都是一家人,这舌头和牙齿都有打架的时候呢,有些话说过了就算说过了,彼此都不往心里去,见面了还是亲亲热热的才好。”

傅宏志也朝大哥和弟弟说道,“这么多小辈看着,咱们做大人的也该有些样子。要怎么分家,索性开了祠堂,在祖宗跟前分个清楚明白,立下字据,也免得日后再有争议。”

徐明薇平时甚少见到傅家二房和三房的老爷,两人给她留下的印象也都是沉默内敛的较多。有过这次分家的争执,才晓得原来两房老爷并不是一样人哩。正想着,傅恒轻轻拉了她的手,见她疑惑看来,低声说道,“后头的事情就没咱们的事儿了,关起门来只怕还要吵嘴撕扯,还是避得远些才好。”

徐明薇抬头一看,二房和三房的儿子媳妇们果真都一一退了,想必也是出于同样的顾虑,便低头不做声地跟着傅恒从祠堂出了来。这一天据说二房的从早闹到晚,具体分了多少东西走,徐明薇并不清楚,只晓得账面上的活银被隔走了六千五百三十二两,按照购买力来算,已经相当于四百万人民币,并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这还不算分走的良田和商铺。傅恒倒是对分家并没有太大感觉,听婉容和徐明薇说账面上的变动,眉头都没皱一下。徐明薇难得起了几分玩笑的心思,说道,“你真不去打听二房叔叔婶婶割了多少肉?果然是财主人家,九牛一毛并不心疼。”

傅恒听她提起这茬,倒想起一桩事,从袖袋里摸了摸,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她。徐明薇接过来一看,竟是整整三千两银子,还存的她家的钱庄,好奇道,“哪儿来的?你存的私房钱?”

傅恒朝她笑笑,说道,“如今算是你的私房钱了。生意分的红利,往后半年与你结一次。”

徐明薇听说是这个由头,便放了心,转身就让婉柔给收了起来。傅恒好笑地摇头,“你这守财奴的性子,却不知是像了岳父还是岳母。”

徐明薇头也不回地答道,“我谁也不像。钱若不是个好东西,二房的也就不会闹着要分家了。”

傅恒脸色淡了些,说道,“家里人多了,生一两个外心的也是有的。但攀扯着挪用公中,实在太寒人心。”

婉容她们听见两人开始说起这个,不声不响地就退了出去,免得自己在场,两个主子不好说了长辈的闲话。徐明薇见人都走散了,说道,“不怪二房的叔叔婶婶这般想,就上回你同我说家里的情形,我也是这般以为的。不然还瞒了叔叔婶婶们那笔钱做什么?”

傅恒摇头说道,“那个是老太爷的意思。那笔钱轻易动不得,只有傅家掌家的人才晓得,也不准自己私自挪用了,就是防着以后万一子孙不争气,或是惹了倾家之祸,能留个后路。二房叔叔婶婶这回要分家出去,那笔钱自然就算不到他们头上去了。这才是老太爷说的一瓦在,不分家的真正意思。”

徐明薇点点头,她这两年管账看下来,大房开支用度的确是要比二房和三房的要高,一方面是水至清则无鱼,总有个胳膊肘往里拐的时候;另一方面确实是大房另有收入,傅宏博毕竟是个官身,每年靠着冰敬炭敬那点灰色收入就已经抵得过三四间上好铺子一年的纯利润,更不用提其他的孝敬。当然,这笔钱大房是没有算到公中去的,才教二房三房的看着更像是挪用了他们的银钱一般。“得了你的提醒,爹也是一直都晓得两房有分家的意思。与其成天担心着这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要爆出来,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干脆,往后便日子清净了。”

傅恒双臂叠在脑后,仰面躺在床上叹道。徐明薇对着镜子梳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分了家,也不见得就一定清净了。几天后,随着二房的搬出,鸡飞狗跳的分家总算告一段落。傅家人的离愁还未起,傅恒留卷的好消息便送了来,并定于四月底参加殿试。这样的结果虽然早在众人预料当中,但听到消息落实,那份欢喜才更有真实的份量。同样留卷的还有秦简瑞和杨天元,后者考了这么些年,总算是跻身到了榜文的最后一位。倒是裴方同,这次仍旧没能上榜,来傅家同傅恒贺喜的时候便有些神色郁郁的。傅恒宽慰他道,“少年举子老白头。前人也有六十才中举的,你至少身上已经有了举人身份,到进士也不过是学问精进的时日问题,何苦早早灰了心?”

裴方同摇头道,“试过两回,我自己也晓得并不是考进士的料子,不过尝试几回,好安了老父的心。如今耀哥儿还要在京里寻师读书,我也得找个营生做着,好过靠着田产铺子过日子。”

傅恒听他有这般志向,倒对他改观了些,笑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思,但有用得着帮忙的,只来问了便是。”

裴方同和他说过心底话,从此放下一桩心事,倒真细心钻营起生意来。日子长久着,靠着贩卖南洋香料,渐渐也做下不少身家来,不过这都是后话了。且说到了殿试的这一日,傅家上下出动将傅恒送出了门,白日里说话做事三句都绕不开这话头,连着下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仿佛那榜上早有了他们家少爷名头一般。王氏更是坐不住,一天问了无数遍傅恒是否家来了。薛婆子等人晓得她心焦,一面派人在门上紧紧盯着,一面同王氏说了笑话拉着家常,解了忧思。到了晚间,傅恒总算回了来,虽然累得不行,好在还记着要先去亲娘院子里,免得回头又连累了自家媳妇吃挂落。王氏见了他,其实也就那么几句话,不外乎考得怎么样啊,感觉如何啊,考官是哪里人啊等等。傅恒心里厌烦得很,但还耐着性子哄得亲娘高兴了,才拖着身子出了来。等他回到院子,徐明薇正让人备了热水,听见他的脚步声,回头淡淡地说了一句,“净房里有水,衣服也给你放好了。”

虽然她脸上神色还有些冷淡,傅恒却觉着满身的疲惫瞬间就消失了。等他沐浴更衣出来,便听见徐明薇和孩子玩乐的笑声。打帘一看,一屋子的丫头婆子在毯子四周守着,徐明薇正扶着娇娇学步。小人儿觉着新鲜,每走一步,便抬头朝亲娘笑一声。白白嫩嫩面团一样的脸蛋,别提有多可人疼了。傅恒看着心中一暖,竟舍不得过去破坏了这美好的画面。等徐明薇转头过来看见他,依在门上,正满眼柔情地看着自己和娇娇,却不知在那儿看了多久,心头忽地便是一阵乱跳。夜里娇娇闹着不肯跟了兰娘子去睡,徐明薇没得法子,只好将孩子先哄睡着了。傅恒见她要抱了孩子走,拦道,“天也晚了,便不送了吧?再说万一娇娇夜里醒来,见着爹娘不在身边,哭闹了还是小事,教孩子心里落下结子却不好。”

说着便把娇娇抱到了床中间,两人正好一左一右地睡在孩子边上。傅恒支着下巴看孩子,娇娇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小嘴巴一呶一呶的,便使了坏心拿手指去逗。徐明薇连忙拍开他的手,嗔了一眼,“把她给吵醒了,一会儿都没得睡。”

傅恒只好作罢,笑道,“娇娇这嘴生得可真像你,眉眼和鼻子倒像我。”

徐明薇不理他这一茬,兀自翻身睡了。傅恒在她身后幽幽叹了一声,说道,“这回皇榜下来,咱们就谋个同大哥近些的地方,日后娇娇也多个人疼。”

徐明薇听他语气十分有把握的样子,心里转过许多话,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过了四五日,那殿试又筛出十个皇上亲试的,傅恒便在此列。金殿上一番问答下来,再填金榜,傅恒果然高中探花。天顺帝在殿上便笑和臣言,状元郎生了一副探花相,着实难选。但话虽然是这样说,到最后还是亲笔题了秦简瑞为状元,山西士子南建福为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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