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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蒋玲玲的同居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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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就醒了,吃饭上班,一夜才睡四小时,周如也没有困意,他真的承认古井水的牛逼。比维生素功能饮料强太多!

上班没多久,因为今天干活的地方靠近大门,看到来一辆警车,直朝后面开去,不知小区内谁又拿法律不当回事,一脚触碰雷区。

他干活无人监督,三两天不干,只要花木整齐,没有业主投诉,他都是自由的。想起昨晚上种的瓜,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起了好奇心,便按捺不住,返回盛放工具的仓库,插上门,一头钻进时空山洞,我的个乖乖,瓜苗居然长出一大拃长短。

周如几乎痴了,天啊,这个时空山洞把他的想象解封了,才一夜零半个上午啊!这样的成绩,在现实社会里,需要十天时间来蕴孕才行。

他不想白白进来一次,打了井水重新浇一遍。忙完,他看着旺盛的瓜秧,忽然想,把井水拿外面浇瓜菜,情况会如何?说试就试,周如有条件,外面前几天正种了许多瓜种,才刚冒出一点小芽,他端一盆水出来,在每一处点种的地方浇上半勺子古井水。

中午吃饭,正好遇见程坤,两人打好饭,坐对面。程坤颇为神秘地说:“上午蒋玲的男友回来,问蒋玲借钱,蒋玲不给,被男友打一顿,都报警察了。”

周如看见的警察车辆,原来是蒋玲报的案。他妈的,什么样的男人连女人都下的去手。

下午周如爬上蒋玲玲住的四楼,房门紧闭。对门的男人伸头出来,他认识周如,殷勤地告诉说:“找蒋玲玲的吧?她和男友都被警察带走,男友还带了手铐,估计这回事情不小!”

整个下午,周如的心不安,边干活,眼睛边朝大门口瞅,不知蒋玲被打成什么样。

一下午,蒋玲都没回来。今晚上程柱不去买菜,他三天买一次。车闲着,他找程柱要了钥匙,开车去了两处蔬菜卖场,收了两车旧纸箱子,都被放进时空山洞中。然后,开车到东渡路派出所,蒋玲就在这里,但警察不让见,周如只好作罢。

从派出所出来,趁着有车,去了几个废铁收购站,买了不少废旧钢管。估摸着搭架子使用不完了,才终止。钳子,铁丝仓库里有很多。还了车,周如回到宿舍,刚想进时空山洞,老婆打电话来说,周洁想爷爷了,趴在床上哭呢。

这个星期天,我回去一趟,告诉周洁,爷爷也想宝宝了。

周洁不依,自己操作出个视频,爷俩聊一气,直到把孙女哄开心。

除去买钢管,周如卡上只有两百块钱了。够来回路费,没有买礼物的钱。空着两手回去,周洁不说什么,周如自觉也不好意思,还真是没钱万万不能呢!

搭好瓜架子,快十二点钟。周如在里面洗好澡出来,放不下蒋玲玲,又爬上四楼,蒋玲玲的门仍然紧闭?这次周如不敢敲门了,万一又被对面男人看见,白天来找,夜间还来找,不是明显告诉他,两个男女之间一定有事吗!

第二天,刚上班不久,周如专门去寻找昨天浇过古井水的瓜苗,它们隐在空闲处,已窜出两寸高。每一颗都碧绿碧绿地,生命力异常的旺盛。两只小小的白蝴蝶,在周围自由地飞舞。

井水真的是好东西,抓紧回去让爹跟孩子们都喝上些,强体建脑。特别是儿子,每天有时间就迷于网络,不到上班时间,雷打不动他。

经理老头通过对讲机找他,周如正给二十多颗瓜苗浇完第二遍古井水。不知经理老头找他什么.事?蒋玲玲回来了?周如带着疑问到物业,经理老头正坐在蒋玲玲的位置。怕拍手中的纸说:“小周大人,又有人投诉你!”

这回投诉我什么?

经理老头问:“小周,你怎么回事啊,刚有个小妇女说,她的内裤不小心从六楼滑落,正好落在你不远,你竟然装看不见,等业主下楼来取时,上面爬了三个蚂蚁,两只喜蛛子。说说吧,人家内裤掉下来,怎么能装看不见呢,捡起来也占用不了你多长时间。再说,你的工作没有人管你,少干一点,谁能能看出来?”

“这一一”周如搔头,蒋玲不是说装看不见,从没有人投诉的吗?怎么他才装一次,就弄到经理老头这里?他只好把捡内内被投诉的事情说了,经理老头翻开本子,找到那页,看完笑了。这回摊他搔头了,不过吃姜还是老的辣,经理老头只考虑一下,就几下打出十多张纸,递给周如说:“每座楼给贴一张。”

周如接过一看,上面写着,业主晾晒衣服时,请妥善保管,滑落自捡。

是呀,各人衣服各人管,与花匠有屁关系?

刚贴好经理老头打印出来的告示,蒋玲玲来条信息,到兴宁小区二十六号楼一单元四零一室一趟,我已在了!”

周如在小区门口打辆车,到了兴宁小区二十六号楼,小区还未使用,绿化也没有全部完成,水泥路上东一摊西一摊堆积泥土。几乎见不到什么人,空荡荡的,仅有些建.筑工人偶尔冒出来。

到了指定房间,周如刚要敲门,蒋玲玲已拉开门,周如一走进去,还没有看清房子里的模样,蒋玲玲己扑进他怀里,伤心地哭着。

周如只看蒋玲玲一眼,已知她被打成熊猫眼,身上别处有没有伤,眼下还不知道。只感觉她憋屈极了,哭的双肩一耸一耸的。

听说兴宁小区是拎包即住小区,现在看,还真是的,客厅里各种家俱已摆置好,电视空调也安装到位。就是不知卧室里放没放床。等一会蒋玲玲哭够了,他完全可以打横抱了,扔到床上。周如有些激动,想不到都五十四岁的徐爷已老,人家女人称徐娘半老,他是标准的老男人,只好称徐爷已老。与二十八岁的的姑娘还能在白天发生点什么,是多么幸福的事。

蒋玲玲哭完,还在他怀里使劲地蹭蹭,鼻子眼泪估计都蹭光了,才挣扎着出去,一拉门,周如已被推出门外,蒋玲玲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只想借你的怀抱哭一哭。”

说完,“咣当”一声关上门,留下莫名其妙的周如,站在门口,头顶的感应灯适时亮超,照着他孤单的身影,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连床上大戏都想好的,转眼成空。周如恨恨地一步一低地下完楼梯,准备步行回去。出了小区的门,可以清楚看见林名芳蔬菜大卖场。周如明白,那天蒋玲玲也是来看房,碰巧遇见他的。

胸前,白色衬衣上鼻子眼泪粘湿一大片,特别显眼。都是蒋玲玲留下的,土话说的好,没逮到狐狸,还惹得一身骚,可不是吗,亲都没亲上一口,落个一摊鼻子眼泪,想想都伤心。

路上,又接到蒋玲玲两条信息,不要跟任何人说出这套房子。

我恨死那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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