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庄文成急忙问道。

千哉叹了口气，把自己在答卷上只留下了四个字的事情说了出来。

庄文成面色一变，他看了看千哉深深埋低的脑袋，又看了看江润海的神情说道：题目的主旨是想问在两国交战时期如何安民，你的答案虽然有些跑题，但是不要灰心，后面还有其他的几科呢，据说学院还有一位只会弹琴的女先生也会收学生，所以你还有机会的。

江润海说道：不错！书院的“念荷先生”便是当代音乐大家，而书院所教甚广，远非考试这五科可以囊括，书院最看重的其实是最后一天所考的答辩。

听到这种内幕，庄文成瞬间把目光挪到江润海的脸上。

“真的吗”？千哉惊喜地问道。

真的。江润海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书院会根据前面四科的“成绩”来选择考生进行答辩，能去答辩的考生，也就意味着能进书院了。

啊？那不还是要看成绩吗，而且二舅你说的这些周国人都知道呀。千哉失落道。

江润海放下手里的空碗和筷子笑而不语，转身朝二楼的客房走去。

庄文成看着江润海离去的背影好似明白了些什么，喃喃说道：成绩……

成绩？千哉不解地重复了一遍。

庄文成微笑说道：明天是你最擅长的历史科目，别灰心，你一定可以的。

是夜......庄文成躺在床上反复呢喃着成绩二字。

成绩指的究竟是什么？修炼的天赋？还是品德？又或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书院单独的标准？

千哉也在床上思考着江润海语气加重时所说的成绩二字，同时他又想到了江润海和天灼在密林那场匪夷所思的战斗，隐约间千哉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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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考试第二天，千哉驾轻路熟地来到了甲字十六号考场。

今天，他意气风发，因为这是他最拿手的科目，也是他最喜欢的科目，他有着绝对的自信。

刚一进门，千哉就下意识地看向了记忆里那个方向。

今天的顾若依比千哉早到了考场。

千哉刚一进门，两人的视线就碰到了一起。

待到千哉走近顾若依的身边，顾若依还在看着千哉。当二人的身形正处于擦肩而过的时候，千哉隐约间仿佛从顾若依的喉咙里听到了一个微弱的音节。

千哉扭头低头看向顾若依，却发现少女在桌上自顾自的练着字。

错觉吗？千哉坐在了自己的座位。又看了一眼顾若依的背影，千哉在心里想着，确实是自己的错觉。

考试很快开始，试卷发到了千哉的手里，第一时间千哉就开始了答卷。

这一次千哉很认真，以至于认真得没有贪恋少女的背影。

试卷的每一道考题千哉都能轻松应对，他感觉状态前所未有的良好。所有的考试时间没有一刻钟被浪费掉，从审题，到思考，然后认真的写下答案，答完以后认真的重新再看一遍。

认真的没有听到考官说结束......

一只洁白的手掌伸到千哉的眼前晃了晃，他抬起头看向手掌的主人。

顾若依红着脸说道：该......该交卷了。

哦！千哉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

顾若依很快转回了身子。

这是两人第一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