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恨。“在……楚风哪、”小瑶弱弱地说道。曦月陷入了沉思，结合昨晚的情况和小瑶说的，其中的缺失了一些碎片，就比如如果说既然巧春带走了她的香囊，那么为什么最后他还是被妖兽围攻。“小姐、小姐……”见曦月久久不说话，小瑶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心里不由得怀疑眼前的人真的是小姐吗？小姐以前不是这样的，和、和巧春有些像。“觉得我变化太大”小瑶眼里的怀疑，曦月自然看得出来，小瑶害怕的低下头，不敢回答，全身紧绷，紧张的要命。“小瑶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我的善良早就消失殆尽了。”

曦月冷冷地说道，“从小到大，因为样貌、实力，我受尽欺负，因为我的愚蠢，受尽屈辱，因为我的愚蠢，巧春死了，你让我如何视而不见，眼泪流的再多也无济于事，我只知道因为我犯下的错，我必须全力弥补，凡是算计、伤害我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你明白了吗？小瑶”小瑶满脸惊讶的看着曦月，看着看着眼泪又哗哗的流下，其实她知道小姐并不傻，只是太软弱了，现在“太好了，小姐你终于坚强起来了。”

听了小瑶的话，曦月愣了愣，脑海里闪过一些复杂的画面，断断续续的，连不起来，曦月抬手揉了揉眉心，“别哭了，替我梳妆。”

话落，准备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左腿怎么也动不了，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个最坏的念头，她猛地拉开被子，左腿上缠满绷带，还有大片大片的鲜血映出，却没有痛感，她知道她这条腿是……废了。“小姐你别怕，一定、一定会有办法的。”

见曦月沉默着不说话，小瑶练满焦急地安慰道，怕小姐想不开。“有轮椅吗？”

曦月想了一会说，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医术能不能治好她的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楚风去找了。”

听曦月的声音很平淡，小瑶才松了一口气。曦月说：“给我那套衣服来”小瑶即可站起给曦月拿衣服，没过多久小瑶就拿了一件大红色的衣服，曦月看着就头疼，“把衣柜打开。”

打开一看全是花花绿绿的衣服，曦月低沉着脸，一看就是不高兴，小谭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小姐。”

曦月随手指了一件比较素雅的衣服，“把那件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