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江昊带上韩建德给的银行卡，出门了。乘车来到一家大型商场，他走了进去。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售货员，上下打量了江昊一眼，顿时，眼眸中，流露出浓浓的鄙视。她撇了撇嘴角，冷冰冰地道：“你要买什么？赶紧说！”

江昊皱了皱眉头，有点不爽。他知道这个女售货员，看他一身地摊货，所以鄙视他，但也不至于态度这么冰冷吧？好歹他也是顾客！江昊压下心头的不爽，道：“我想买两条裙子，麻烦推荐一下。”

女售货员阿丽用手指了指，冰冷地道：“就在那儿，自己找！”

“你……”江昊摇了摇头，还是忍住了。他走到女装裙子区，仔细挑选起来。挑了半天，也没挑到满意的。他不知道韩露露和蒋月月，穿什么款式，什么颜色的裙子最合适。于是，他扭头看向阿丽，问道：“麻烦一下，请问十八岁的女生，，穿什么颜色、款式的裙子最合适？”

“不知道！”

阿丽坐在一旁，专心玩手机游戏，头也不抬一下，冷声道。“你怎么这样？你是售货员，有义务帮助顾客，挑选衣服的。”

江昊真不爽了，反驳了一句。“爱买就买，不买滚蛋！”

阿丽冷喝道。江昊脸一沉，冷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草，又死了！”

突然，阿丽骂咧了一句，气愤地差点摔手机。她站起来，怒目瞪着江昊，呵斥道：“玛德，你哔哔个毛线，要买就快买，不买就滚蛋！”

“玛德，吵吵个蛋，害得姑奶奶又输了！”

江昊眸光一冷，“你这是售货员该有的态度吗？”

“我什么态度，关你屁事！”

阿丽冷冷地顶了一句，“看你一身地摊货，就知道是个穷鬼，这里是高档商场，没钱就别进来，专挑不买，瞎耽误功夫。”

“你……”江昊气到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态度这么恶劣的售货员。都说顾客是上帝，可现在看来，她分明才是上帝。“谁说我不买了？”

江昊冷声道。阿丽挥了挥手，“要买就赶紧的，不买就滚蛋！”

“还有，别乱摸，摸坏了摸脏了，你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