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看不上眼的学生，动不动就大过，小过，好多人早就已经对他不满。张凡不想自己的事情影响三个好兄弟，但他也不能任郝东升胡作非为。八年的苦读，说开除就开除，在张凡的词典里，绝不会让它出现。张凡上前两步，把罗航三人挡在后面。“郝校长，如果我能证明自己清白，您是不是可以收回刚才的话，并当众道歉？”

张凡礼貌的问。“哼！”

郝东升哼笑道：“你这样的学生我见多了，不撞南墙不回头，死不悔改，还清白？清白这两个字不是写给你的。”

“收拾东西走人吧，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呆在这个学校里。”

郝东升说话决绝。张凡没再压制心中的怒火，他伸手抓住郝东升的手腕，想要拧断他的一只手，刚要用力，却听楼道里传来一个声音。“没经我的同意，郝副校长好像不能私自开除学生吧？”

声如洪钟，未见人只听声，就能感觉到来人的气场。正想着会是谁，谭伟跟随一位老者出现在门口。看见来人，郝东升脸色微僵。随即动了动脸部的肌肉，笑道：“谭董，这么小的事，怎么还把您给惊动了。”

学校的几位校董，都是神秘级人物，几乎不在学校公然露面，所以学生们没有几个见过。被称作谭董，又是由谭伟陪着，张凡已经猜测到，老者应该就是谭伟的父亲谭清和，也就是谭家家主。张凡没想到，谭家家主竟然是他们学校的校董。“谭董，您还是先去办公室休息吧，等我把这小事处理完，马上去跟您汇报工作。”

郝东升态度极为奉承。他只以为这位谭清和是因为学生聚众被引来的。“休息？我还能坐的住？我要不来，你都要不分青红在白的，把我的天才学生给开除了，你还好意思让我去休息？”

“我出那么多钱，让你来管理学校，你得让我们看到你的能力，否则，随时可以让你卷铺盖卷走人。”

显然谭伟和他父亲，应该是早在门外，把刚刚的那些话都听到了耳朵里。“他这是什么意思？要开除我吗？”

郝东升心突突了几下，这个工作给足了他面子和金钱，他绝不能失去。“他说天才学生？他指的是张凡吗？”

作为校长，他从不知道，张凡在学校里有过什么突出的表现。郝东升一脸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张凡。“这个小同学，你能把这里的事情解释一下吗？”

谭清和一脸慈祥的笑着问张凡。张凡把事情原原本本描述了一遍。听完后，谭清和捋了捋胡子，转向郝东升：“郝校长，如果这位同学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你可愿意道歉。”

纵然有千百个不愿意，此时的郝东升也没胆子说出口。他使劲咬了咬牙，假装谦逊道：“当然，错不分老幼，只要犯了错误就该改正，如果张凡真能自证清白，我...理当道歉。”

郝东升说完狠狠的剜了张凡一眼。有了大人物到来，赵玲也没再接着叫嚣，她要的结果，就是张凡被开除。似乎目的很快就能达成，她没有必要再生事端。“赵玲，过来，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吗？”

赵玲有些心虚，但还是回了句：“有什么不敢？我又...没做亏心事。”

好一个没做亏心事！张凡和赵玲面对面站着。“赵玲，看我的眼睛！”

随着张凡的声音，赵玲看向张凡的眼睛！对上张凡的双目，赵玲突感浑身一颤，大脑一片空白，眼中除了张凡那幽深的眼眸，再无他物。有了上次对苏菲使用魅术的经验，这次张凡用力恰到好处。张凡打开手机的录制视频功能。“赵玲，张凡对你做过什么不轨的行为吗？”

“没，没有做过，都是我诬陷他的！”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张凡镇定自若，继续发问。“是赵虎！”

果然如张凡所料！“你为什么听他的？”

“他给了我两万块钱，他说只要能让张凡被学校开除，会再给我两万。”

“有证据吗？”

赵玲如受控制般，拿出手机，打开了微信的转账记录。张凡停止发问，存下了视频，把赵玲的手机交到了谭清和的手里。在张凡挪开目光的那一刻，赵玲感觉头部剧痛，她捂着头跌坐到地上。片刻之后，赵玲似乎清醒。“我刚...怎么了？都...说了什么？”

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眼神，赵玲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奇怪，刚刚怎么感觉大脑跟掏空了一样！”

赵玲心里泛着嘀咕。谭清和把手机递到郝东升手里！“你自己看看吧，这算是自证清白了吗？”

郝东升心不甘，狡辩道：“他这是用了歪门邪道，对，应该是催眠，他用催眠，迷惑人的心智，这不能算。”

“郝东升，亏你还是医科大学的副校长，催眠术能让人说出潜意识里最真实的东西，这你都不知道吗？”

谭伟开口。“人在清醒状态下说谎的机率要远比催眠状态高。所以这份证据有着绝对的可信度。”

“郝院长，纵然我是学生，也是有自尊的！你...必须跟我道歉。”

张凡当仁不让。让郝东升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给一个学生道歉，就等于当众打了他的脸。他绝不能做。“谭董，您看，要不道歉就算了吧，我在校网论坛上把那两张照片撤掉，然后再给张凡做个澄清，事情不也是圆满解决吗？”

郝东升向谭清和求助，希望着能帮他保留住自己的颜面。“这是两回事，澄清是必须的，但是你的道歉也不能不做。”

谭清和一脸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