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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互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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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风平浪静,阴阳师声称问题已经解决了。众人以为万事大吉,好好开工的时候,有一位僧人路过,拍着大腿说不得了!有人忙问大师,这是怎么了?对方说,这次填海是个阴谋,他们看出来了所以才没动。填海的位置是一处水府之门的通道,水下镇压着战争时期死去的亡魂,由于正处在风水“鬼门”,填海以土克水,令亡灵无处安息。阴阳师以邪法震慑鬼魂,使填海工程顺利进行,然而真实目的却破坏了城市风水,事后山石移位,水鬼脱困,不知会有多少人受到影响。为今之计,只有打开水府之门,超度亡灵。有人问僧人该怎么做?僧人说,海底必有镇压阴魂之物,而之前拖拽麻绳的亡魂,就是警示活人需要挪开水下之物。听了僧人的话,施工方找人潜入水下查看。只见一尊青色铁牛坐在水下,它的周围则是一片片数不清的枯骨。谁知,事后僧人将一切准备妥当,派人拖拽铁牛之时,水下闪耀六芒星图。大地顿时摇晃,海浪翻腾,席卷海岸的狂风犹如恶鬼泣诉。一道牛形黑雾自大海跃出,正好顶在僧人心口,使他受到强烈反噬,口吐鲜血。弥留之际,告知身边人,东瀛阴阳师打算建立一所大楼镇住城市气眼,借大楼凝聚全城气运,唯独填海的位置会令风水流通,一旦堵住这里,东瀛人大楼就可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将华夏财运收入囊中,如此野心做法,连他这样的出家人都看不过了。只是可惜僧人大意了,他没有提前做好防护,受反噬坐化。提到这儿,吴念国感慨道:“陈剑华到东瀛来,想找阴阳师谈一谈,在东瀛,阴阳师分黑衣、白衣,那次去施法的阴阳师穿着黑色猎手衣,他想到这边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

这么听起来,与华夏的茅山派上三茅和下三茅差不多。茅山也是如此,上三茅穿着青衣,下三茅穿黑衣。包括东南亚的龙婆,也有黑衣白衣的说法。吴念国继续说:“我们福清会也得知了一些玄门消息,之间与您在一起的那位,叫木村美子,她是东瀛阴阳大师木村拓哉的亲孙女,而您与她之间的婚事过后,也会继承门主之位,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帮个忙?”

我说:“她要嫁给我,但我没答应。”

“刚才那个女的,那么漂亮..你..没答应?”

吴念国睁大眼,十分惊愕。我说:“放心吧,既然我答应帮你解决,这事儿肯定包在我身上。”

吴念国一听,非常感激,当时邀请我与陈剑华见一见。我们约好第二天中午,他开车去木村美子家接我。其实,阴阳师的阵法与风水师阵法并不存在强弱之分。双方都是术数的一种,方向不同,擅长的也不同。中国的玄术大师实力强悍,但面对不太熟悉,又涉及巨大的风险的鬼门封印,也不敢轻举妄动。首先还是打算谈,能谈最好,实在谈不了,那也只能硬拼了。现在填海工程虽然暂时搁浅,可还是会继续进行,许许多多本土道馆已经着手开始准备迎接会发生的一切现状。谁也不愿意看到一座城的气运都将归于东瀛新建的大楼。假如真的谈崩了,那就豁出去破开阵法,就算水鬼索命,也一并接下。但多数人还是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那天在吴念国的家中看到陈剑华,他四十多岁,一脸英气,在他身旁还跟着一位光头和尚。除此之外,她女儿吴怡蓉也在,自从我进了吴家大门,她目光始终盯着我上下看,就好像我的脸上有花似的。吴念国主动道:“来来,陈师傅,介绍一下,这位是释彦大师,这次来东瀛参加佛法交流大会,也受到陈总邀请解决阴阳师阵法一事。”

陈剑英非常礼貌,主动与我握手道:“真是久闻大名,老吴说你年纪轻轻,手段惊人,真是让人佩服啊。”

“不知小师傅可叫陈正?”

释彦目光炯炯有神,忽然惊愕道,“施主身上好精纯的佛性,素闻麻衣派偏向道家术数,没想到陈师傅佛法也如此精湛。”

陈剑英惊讶道:“你们认识?”

释彦双手合十:“当今华夏又有谁不知麻衣派陈正,天地人三卦请奇人术士帮忙入东瀛夺龙魂,如今深陷重罪缠身,使东瀛借故向华夏各派发难,龙虎山天师府三大天师之一的张道离都因他来到华夏。”

我听出他言语之中的讽刺,我无所谓道:“是不是因为我,你们自己清楚,大家无非是以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他语气平淡:“金龙魂牵涉华夏大地,若被人私藏,可是天大的罪孽,陈俊生当年将金龙魂送给神宫,现在麻衣派只剩下你一个人,又被道门联手通天檄文追杀,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他的话让我心里也有了一丝怒气,爷爷当年是为了华夏,自己一个人承受着巨大的舆论压力。外人或许不懂,难道奇门术士也不懂吗?所以,他们是故意的。吴念国看出我们俩气氛不对,急忙打个岔说:“二位,坐下聊。怡蓉啊,你不是想让大师帮忙,给你新买的玉坠开光么,快去,带大师过去。”

陈怡蓉对释彦和尚双手合十,二人转身刚欲离开,我说:“话没说完呢,大师要离开吗?我爷爷曾以山镇魁罡杀东瀛无数风水师,又将金龙魂送至神宫,使华夏大运提前数十年,就算金龙魂躁动,爷爷也已经想好退路,由我将它接回华夏,此等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的做法,难道就是大师口中的报应吗?”

释彦说:“善恶因果,自有天定,贫僧只不过替你说出罢了,是不是报应,施主心知肚明。”

他的话,无疑激怒了我。我父亲就曾有过这样的困惑,如今到了我这一代,却依然受此羁绊。他侮辱我,没什么。但我爷爷已经做了那么多,却要受到他人误解,我实在是受不了!我抓住释彦的肩膀:“大师,你的回答我不满意。”

“那又如何?”

说罢,他身体骤然一缩,居然脱离了我的手掌。“易筋经?”

他一个转身,右手如灵蛇出动般举起手掌。见他掌心卐字佛印,我起手接触之时,释彦掌心犹如烈火,灼得令我全身发烫。当西服上衣化为灰烬之时,二指禅点向我的心口。短短的时间里,我们交手三次。不仅我惊讶,他的脸色也很难看。惊呼道:“你怎么可能没事?”

“老子不惧你的点穴!”

他的易筋经如同泥鳅一般,我怎么抓也抓不到。于是,我学起上学的打架招式,虎躯一震,顺势勾住和尚的脖颈,左手抡起来就是一记眼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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