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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峒！”
石兰如实回答。“负责联系你的人呢？”
石兰看了眼秦牧，“被你杀了！”
秦牧：“……”“就没有其他人再跟你联系？”
秦牧狐疑道。石兰摇头，“巫教和我们的联系，都是通过蛊毒，我体内的蛊虫已经被你除掉，这也就意味着，我已经彻底跟巫教断了联系。”
秦牧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你怎么不早说啊？早知道就不帮你解蛊了！”
石兰：“……”你要是不帮我解蛊，我现在还有命告诉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