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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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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一段,走到了一条河边,正是午间,刚刚在杏花楼吃了些糕点也不饿,走累了就寻了个水边的石阶坐着玩水。

身后就有人咋乎,“她在这!”

两个女郎一看。竟然是那说书先生领头,带了几和持棍带棒的人,向她们冲来。

这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寻仇的来了!俗话说,见势不对,赶紧撤退。沛云和如风赶紧起身跑,只是对这周围不熟悉,不知怎么跑的,就被那伙人团团围住。

那说书先生满脸狞笑,“一个丫头片子,还在外招摇。你不知道堵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吗?你害我丢了好不容易寻来的差事,我总得找你要点补偿回来吧。”

如风知他冲自己来的,“拆你台的是我,你放过别人。”

那说书的倒懂也冤有头债有主,“我这人也不是不讲道理,那就放她走,让她回去给你家人说拿赔偿金来赎你。”

说完围着的圈子让出一个口子示意沛云走。

如风松了口气,连忙推她走,说这些人图钱财,让她先走,保住一人算一人。

沛云正打算与这说书的好说,就等到身后传来“嘚嘚”的马蹄声,还没有看明白,来的两匹马冲斤人群,趁围着的人群散开,马上的人各拉了一个女郎上马,试图冲出包围。

沛云一看,竟是刚刚杏花楼里那穿北越服饰的主仆。她被那体型壮硕的女随从提到马上,身下的马鞍咯得她想吐,可是这两人是想救她们,此时也不好讲究这些,所以死死抓住身下的马鞍怕掉下去了。

几人还没想出如风被那杏花楼里反驳说书先生的北越男子提到胸前横坐在马上。她没说话,看着眼前这个救了自己的少年,少年有一张像精雕细琢一样的脸,英挺且漂亮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身着得北越那边特色的对襟服饰,头上扎了几根小辫子串了珍珠,整个人都带着天生英勇不凡的气息。那男子回头冲那些在后面追的人嘲笑:“有本事就用你们的两条腿来追我四条腿啊!哈哈!”

可是,乐极生悲这词怎么来的,等他回头,就发现前方有人拉了绳子绊他的马,他提醒如风:“姑娘,把我抱紧了。”

如风依言照做。

只见男子拉住缰绳,提起马头,那马就高高跃起跳过了绳子……然后……就撞到了一张麻绳网中。

马儿被绊倒在地,男子赶紧抱紧如风翻滚,尽量让自己去接触那坚硬的地面。旁边沛云她们也是如此,等到四人被摔得七荤八素不知东南西北时,那群人又围了过来将棍棒架上他们头顶了。

那说书的到了面前,才得意洋洋说:“我还说晚一步去找你,想不到你竟自己送上门来,如此,倒也省了我的事儿了。”

又嗤笑一声:“还想英雄救美,我们这些人什么情况没见过,你们这点把戏我都见过多少次了。不准备充分点还真没法保证万无一失。”

说完,就让身后的人说:“蒙上!”

于是就是几个大麻袋将几人兜头蒙住……

……

等取了麻袋,沛云才发现几人被丢到了一间草料房里。抓他们来的人打开了麻袋就不管他们自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还是那说书的进来,“抓你们来也只是为了找我因为你们搅和而造成的损失,你们且写封信吧,让你们家人拿钱来属就是。”

说完还翻了个白眼,“本来说抓你们两个赚个二百两就行,没想到你们这两个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那今日我就要赚四百两了。来吧,写吧,一人一百两,交钱就放人!我说话算话!”

说完他又出去了,只留下一幅纸笔,说让写好了给外面的人就行。

沛云和如风有些犯难,不为这二百两,只是怕现在这些歹徒以为他们是普通人家姑娘才让写信,可是若送到别府或者曾府,发现是官家女儿,就地涨价都不怕,就怕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当这事没发生过处理了她们就麻烦了。

那北越男子见她俩为难以为是家中无那么多银钱,安慰她们:“没事,我家有钱,这钱我出了。等我写封信给我随从,这四百两送来就无事了。是吧,托娅!”

他拍拍自己的女随从,想让她作证让前面两位大晋女郎放心。

可是那叫托娅的壮实女子只嫌弃拍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公子不妨想想,今日是怎么出来的,再来想如何写这信吧。”

男子僵住了,今日是偷逃出来的,昨日才抵达大晋都城,今日应该在使臣府修整,三日后面见大晋皇帝陛下的。他借口疲了要休息才逃过手下一群人的眼睛出来看看这大晋都城景象的。如今送信回去,肯定要惊动使臣府内大晋的官员,如果大晋的皇帝陛下知道他擅离使臣府,会不会认为他有贰心对北越不满呢。

于是他就找两个女郎商量,由她们写信回家,到时候他回去了再将钱财双倍送来。

如风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家中情况,只摇头说不行。

…….

还没等几人商量出由谁写信,这北越男子感觉手臂靠后的位置痛,自己看不真切,他就让他的女随从看:“托娅,你看,我这里岂不是受伤了!”

如风一看,应当是刚刚摔下马时在地上磨破了手臂的皮,创面不大,只是表皮破了,还在慢慢渗血。

托娅看一眼,见面积不大无碍性命便不看他了:“小伤,死不了人。这下又没药,你坚持一下就是,别那么大惊小怪的。”

男子听得瘪瘪嘴巴。沛云与如风对视一眼,这主仆确实与众不同。

如风见他这伤也是为了救自己受的,摸了摸荷包,发现里面东西还在。于是上前去问他,“不知公子是不是介意用用我这里治创伤的药?”

听说她有药,几人都感觉挺惊奇的,纷纷看向她。

男子急忙摇头,“不介意不介意!”

如风从荷包里拿出两个小瓶,看了看又放回去一个。走到他面前,将他伤口附近已经被磨破的洞撕得更大一点,然后打开药瓶,就要往伤口上倒。

那男子却往后一缩,虚捂伤口问她:“这药痛不痛?”

如风给他说:“这是我哥哥特意为我配的,就是怕我在外面摔伤应急用的。我试过几次,效果挺好的。”

男子才松开手站回了原来的位置,突然想到:“你也没说痛不痛啊!”

可是如风已经极为利落地将白色药粉洒到了他伤口上,然后就看到他开始不停地嘴里啊啊啊地叫,抱着手,原地上下蹦哒!好痛啊!好痛啊!

等缓了一会儿,伤口的疼痛才平复下来。他含着眼泪谴责她:“你为何与那些大夫一样,从来不正面回答痛不痛。”

沛云和如风见他这样都笑开了。如风边笑边拉住他,摸了自己的手帕将伤口裹起来,绕了两圈打了个好看的结,“我真没见过如你这样怕疼的男子,是你们北越的男子都这样吗?”

旁边托娅连忙否认:“不,就只有他这样。蚂蚁夹他一下都能叫半天!”

......

沛云笑够了,正色道:“如此说来,咱们都不便于写信回家。那怎么办?”

四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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