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瞧见。温适白：［虽然我最近不再提要你负责的事情，但当晚确实是你的错，你毁了我的清白，你要负责。］姜有苼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想到最近跟他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而他对她格外纵容以后，她轻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编辑一条消息过去：［小叔叔，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嗯？］［……就字面上的意思。］［很好。］［……］［小阿笙，合着你现在又是想提起裤子不认人了呗。］［……］同样的话题，类似的回答，他们之前也聊过。姜有苼惭愧不已。［真看不出来，你小时候撒句谎都脸红的要滴血，现在竟然连白嫖这种事做起来都毫无心理压力。］［……］姜有苼被说的无地自容。除了一串又一串的省略号发过去，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