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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十天也好十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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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眼睛稍好一点的关柏与【十一】一并过来守着桑桑,项邈这才趴在床沿边小睡了一会。下午则去第三道防线上看了一眼情况。“于庭这小子,看着憨,学东西的本事倒是一点不差——”项邈无所谓桑桑能不能听见自己说话,刚一回来就坐到桑桑床边,絮絮叨叨说起今天的事情——先前桑桑让扶自明带人混在西洲士兵中喊誓死保护百姓的口号,激的准备撤往北庭的西洲士兵挡在百姓前面,误了翻山的时间被俘。于庭现在有学有样,一破城就去瓜州地带高价雇来一大批大宁百姓,让她们混进北庭城中装作逃跑的模样在大街上游荡。那些百姓大多都是能说会道的婆子,逮着有犹豫不定的北庭百姓,立刻就上前宣传早逃优逃快点逃的思想纲领。“你还别说,效果真是不错。”

第三日整整一天,都能看见北庭百姓陆陆续续离开。一切都在往桑桑所想要的方向发展,项邈本以为今日无事,却猛发现这几日似乎只有【十一】在自己眼前出现。登时明白过来,除了十一之外,其他十人全跑了:“怎么?你不走?”

【十一】低垂着脑袋表示桑桑平日里待他不薄:“就是走,我也等姑娘下葬之后,给她守几日灵再离开……”【十一】说罢,还不忘取出桑桑的亲笔书信告诉项邈,那十人离开都是得到桑桑允许的。当然,就算没这亲笔书信,项邈也不会将那十人逮回来。毕竟他们跟着桑桑的时候,把活完成的都很不错,足够尽心尽力了。第四日上午,北庭城中自愿撤离的百姓都跑的差不多了。项邈得到消息,立刻带着关柏赶往北庭。只是桑桑现在躺的太久,总需要人不停翻身,项邈只能托付军中几个婆子先照应着。城楼被破,再加上大宁这几日明显想要北庭尽快撤离的态度,让戚淳远愿意坐下来与项邈交流。奈何北庭武将众多,且个个情绪激动,项邈整整说了一下午也没太大进展。见天色将晚,关柏出于安全考虑,赶紧提醒项邈出城。“好……”项邈有气无力答应道,其实不用关柏提醒,他也想赶紧回去,烘着炉火将今日下午的破事倾诉给桑桑听。谁知项邈刚一见桑桑所在的营帐,心中登时一紧——【十一】势单力薄,被扶自明扶弘父子俩一左一右架着,死活不让对方接近桑桑营帐。关柏见状,当即上前将【十一】拉到自己身边,项邈则直奔营帐中查看桑桑情况——桑桑依旧完好无损的躺在床上,面色与项邈上午离开时没有无异。可她盖着的被子全被掀走,原本保暖的里衣也被换成一身颇为华丽的正装。几个婆子正挤在床头为其挽发,床柜处还放着一捧金光闪闪的头饰。敢情自己今夜不回来的话,桑桑都已经被抬进棺材中准备下葬了啊?见几个婆子手上动作还不停,恼的项邈连声质问到底是谁让她们这么干的?其实还能是谁呢?能开口决定桑桑下不下葬的,整个军营中除了项邈,另一个就是扶步洲。“滚,滚!”

几个婆子哪敢在项邈面前多言,只能推搡着去帐外。扶自明也不好多说,只得先劝几个婆子暂且等着,等项邈稍稍冷静下来,由他进去劝说。谁知话音刚落,那衣服与头饰都被项邈一股脑从帐门后掷了出来。再加上关柏劝说,扶自明只能作罢离开。当夜天色突然骤变,仿佛九天之上打翻了无数香炉一般,绵绵细雪呼呼往下倾倒。扶步洲怎么说也是桑桑父亲,项邈冷静下来之后,还是跑去对方大帐中请求对方相信自己。桑桑【尸体】,而且明明处于温暖环境中,却始终不发生腐烂。这点很奇怪,但扶步洲一直以为是项邈用了什么药物所致。毕竟在皇家,太医院有一项重要技能就是配合皇家密不发丧,死了小半年的尸体,他们也能保持的仿佛才死去三天一般。项邈嘴在北庭整整半天就没停过,此时说任何话都带着沙哑之声:“皇家确有此法,但我绝对没有用在桑桑身上!”

再说,僵毒的存在你扶步洲是有耳闻的,这段时日你也亲眼见过了,把桑桑和僵毒联系在一块,这事很难吗?见项邈今夜态度如此诚恳,扶步洲看着多少有点心疼,恨不得将真相一股脑告诉对方——作为父亲,他同项邈一样不愿接受桑桑已经死亡。奈何【十一】昨天一早就给自己递来桑桑写下的书信,让自己为她入殓。“姑娘说,将军您只管装一装,唬吓住勤王殿下就好。”

扶步洲愕然:“她当真如此自信自己不会死?”

【十一】苦涩的摇了摇脑袋,表示桑桑并不确定,但她在赴死前已经铺好了后面的计划。“万一姑娘哪天醒了呢?醒来发现吩咐的计划我一件没办,我就是逃至天涯海角,也得被她捉回来扒皮。”

说罢,【十一】还不忘提醒扶步洲,此事不能让项邈看出。既然已经答应了桑桑,扶步洲只能对项邈死咬牙关,主打一个不听不信不思考:“知道了,此事本将心中有数——”扶步洲一边说,一边将桌上的拳头大小的铜山笔搁在桌上敲了一下。门外军士听到这声暗号,当即掀开营帐走了进来。“今夜风雪路难行,你且送殿下回去。”

扶步洲如此态度,项邈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甩下那军士,一人跑入了漫天风雪中。鹅毛大雪还好,这细的跟香灰的一般的雪完全是无孔不入,项邈一路忙着赶路没将毛领拉紧,回来是冻的上半身几乎失去知觉。将上身打湿的衣服脱下之后,项邈赤着上身将双手烘暖,才伸手去触碰桑桑:“我不怕守着你,十天也好十年也罢——”见床上依旧一动不动的桑桑,项邈不由想起桑桑以前受伤昏迷,总是醒的格外之早,自己总哄着她多睡,如今倒遂了自己愿,一连四天什么反应都没有:“可是好乖乖,你总得给我一点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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