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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太子动了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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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哑口无言,转头对着姜苌哭道:“咱们孤儿寡母,就该缩着头过日子,苌儿,你为何要惹出祸事来,咱们无人撑腰,往后只能任人欺负了呀。”

“我还没死呐!”

姜老夫人啐道:“有我在一日,就能保你们一日,我倒要看看,谁敢来动我!”

这婆媳祖孙三人倒是情深,姜洛冷眼看着,对宋氏道:“母亲,咱们走,对着人才能说人话,对着那不通人情的,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你这小贱人!”

姜老夫人恶狠狠地咒骂着转头四下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来砸姜洛。对徐氏和姜苌,宋氏可以毫无顾忌地动手,可姜老夫人毕竟是姜庆海的生母,顾念着夫妻情分,宋氏就不能用武力对付,眼前亏吃不得,宋氏想着拽起姜洛就走。母女两个走到门口,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姜洛身后,姜洛匆匆扭头一看,见是姜老夫人的一只鞋。虽然是这等情形,姜洛还是忍不住轻笑出声:“母亲,祖母居然用鞋子打人。”

宋氏也笑:“我从前见过,乡下的老妇和人吵架时,就脱了鞋子滚在地上撒泼。”

转瞬后,母女二人都敛起了笑意,正是这样的一个妇人,是她们的丈夫和父亲的母亲。姜庆海回府后,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不顾宋氏的阻拦,风一样奔去了寿和堂。宋氏暗叹,安排人去守着,听着声响不对就寻借口把姜庆海叫出来。姜庆海并不口拙,可是面对着自己混不讲理的生母,又能争辩出什么来呢,不过是生一肚子闷气罢了。丁嬷嬷那头,宋氏吩咐人好生伺候,至于徐氏,宋氏什么话都没有,姜苌意图伤害姜洛,哪怕徐氏有个表示歉意的态度,宋氏都会放她一马,可是徐氏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还怪到了宋氏头上,宋氏再善良,也不能放任徐氏母女这样的行径。其实宋氏不知道,徐氏到了晚上就后悔了,徐氏本来就不是头脑聪慧的,事发时只想着姜苌,根本就不曾想到什么后果。她躺在床上,因为伤口疼得厉害睡不着,脑子却灵光起来,就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该先一步抢下姜苌手里的簪子,那样不会惹怒宋氏,自己更不会受伤,毕竟在丁嬷嬷的事情上,还指着宋氏处理呢。徐氏想的是,宋氏有钱,只要宋氏拿出多多的银钱来堵住丁嬷嬷的嘴,姜苌也就能够脱身了。徐氏又是疼又是胡思乱想,没有睡意却无法翻身动弹,就觉得十分痛苦。在禹阳侯府的另一侧,有人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出,脚下轻巧地腾挪,直奔着东宫而去。这人正是景钰。已到亥时,东宫自然是紧闭大门,但景钰拿出令牌,就顺利地被守卫放了进去。周善按着太子的指示,给了景钰特权,可以随时出入东宫,虽然太子没有明示,周善和景钰却明白,这份特权是因为姜家二姑娘。景钰站在书房外等候太子召见,心中却想着,姜二姑娘真是事事不顺,之前是紫藤别院出意外,这才消停了没几天,今日又是出了两桩事,先是薛王两位夫人来禹阳侯府吵闹,之后是姜苌险些刺伤姜洛,事关姜二姑娘,很有必要告诉太子。景禹把想说的说完,太子还未如何,周善就惊吓道:“这么说,姜二姑娘差一点儿就被毁了容貌?”

景钰点头:“当时姜老夫人把下人都屏退了,但我收买了一个寿和堂的小丫鬟,她趴在后窗户上偷看来着,将经过看得很清楚,姜大姑娘的簪子就是冲着姜二姑娘的脸去的。”

景钰留在禹阳侯府,可不是单纯的做一个打杂的婆子,她自己不能接近姜洛,当然要想办法收买些耳目。“这也忒恶毒了,怎么着也是堂姐妹,多大仇多大恨呐。”

周善啧啧感叹。周善在宫里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阴司手段,只是姜家人口简单,没有妻妾纷争之事,想不到不涉及利益的堂姐妹间反而要这样你死我活。看姜二姑娘的性格,不可能做出惹是生非的事情来,那这姐妹二人之间,一定是姜大姑娘狭隘了,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姜大姑娘和姜二姑娘搞好关系才对自己更加有利,不知这姜大姑娘是哪根筋搭错了,做出这般令人匪夷所思的行为来。周善感叹完了,却并未听见太子说话。景钰大着胆子道:“主子,属下应该做什么?”

太子嗓音淡淡:“你回去吧,什么都不用做。”

景钰觉得诧异,只得去看周善,周善微微摇头,示意景钰不要多言。景钰告退出去,悄声问周善:“周总管,主子是什么意思,撂手不管了?”

“非也,”周善摇头:“你见主子见的少所以看不出来,刚才主子可是动了大怒,真要是姜二姑娘被毁了容,主子且要做些什么呢,可眼下姜二姑娘没事儿,主子就不能出手了。”

景钰听得一头雾水。周善举目四望:“你说,什么人能做咱们的女主子?”

景钰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周善道:“今日不知后日事,姜二姑娘能有什么造化,谁也说不准,可咱们将来的女主子,心计手段一样儿都不能缺,否则,她怎么能够稳稳地站在主子身边儿呢。”

景钰顿悟,若是姜二姑娘遇上了实力悬殊的对手,主子会出手相帮,可是今天的事情只是女子间的争斗,姜二姑娘需要对付的是她自己的亲人,处理这些,对姜二姑娘来说是成长也是历练。或许,主子需要姜二姑娘逐渐变得强大。景钰和周善走出书房后,太子松开了手。他的手中攥着一个玉石镇纸,随着手指的展开,粉末状的碎屑纷纷掉落在书桌上,镇纸原先的样子已经不能辨认。正如周善所说,太子动了大怒。溢满他胸腔的愤怒,只因为那一句,“姜二姑娘险些被人毁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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