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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三方乱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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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萨托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猛的攥紧了拳头想要将手抽回,可花窗那边的神职人员力量出奇的大,他刚刚将手拽回来一些,很快又被对面拉扯过去。“见鬼……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疯了吗?”

就在萨托准备掏出左轮朝花窗那边开一枪时,对方却忽然平静下来,将他的手松开。“迷茫的信徒啊,不要激动,我这是在救你。”

“救我?”

萨托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但此刻左轮已经被他握在手中,面目狰狞压低了嗓音道:“把我的手划烂吸我的血,你管这叫救?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会一枪崩烂你的脑袋!”

萨托是真的火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他难以保持理智,莫名其妙的威胁让他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但只要有枪在手,对面来的是怪物或者神佛,先扣动扳机再说。“呵呵呵……”花窗另一边,告诫室里的神职人员轻笑了几声,反问道:“或许你现在真的很迷茫,很愤怒,但你是否感觉自己身体舒服了很多?”

紧握左轮的萨托被对方这么一提醒,顿时缓过神来。他看着鲜血已经凝固,变成浅浅一道细线的右手伤口,又摁了摁自己的小腹,真的没有刚刚那么痛苦,那么疼了。“这是什么原理?放血就能抑制我身体的痛苦吗?”

花窗那一头再次传来了低沉的笑声,“呵呵呵……当然不会,你的体质很特殊,和我一样,你认为痛苦的源泉在我看来却是难得的滋养补品……迷茫的羔羊,让我们除去这块隔板,进一步研究你身体出现的状况吧。”

“啪。”

一只手从花窗底部的缝隙伸了出来,紧紧握在那木制隔板上,看样子就要将这层隔板硬生生的毁掉。萨托下意识低头看向那只手,脑袋却瞬间如遭雷击。那手有六根手指,到底是巧合还是他的运气已经差到了一定的程度,在教堂祷告都能遇到神秘嫌疑人。这时,告诫室的门“呼”的一声被人从身后打开,长着六根指头的主人瞬间将手抽回,萨托也被这变故惊的回身望去。“亲爱的,你怎么进告诫室这么久?后面还有很多信徒等着向神忏悔,我们不要占用大家的时间。”

进来的赫然是伊芙琳,她穿着衣领极宽的针织衫,斜倚在那里的时候,会露出半侧光滑细嫩的肩膀,但她本人似乎毫不在意,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了一眼花窗,也不知她能否看到另一边的神职人员。萨托“哦”了一声,下意识就想离开,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误入山洞的倒霉蛋,往前走是豺狼窝,往后走是饥饿的猛虎,上天似乎已经不想给他留活路,他的运气什么时候已经差到了这种程度?“呵呵……”忽然就在这时,萨托自己都没有意识的笑了起来,他的这一反应也让伊芙琳甚为意外。“呵呵呵……”那笑声又一次响起。无论选择哪条路都是死亡吗?都是死路一条吗?那我却偏不选你们为我规划好的路,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萨托想在这里已经下定决心豁出去了,既然前是豺狼后是猛虎,那么自己何不将这潭水搅得更浑一些?让觊觎自己的豺狼和猛虎先分出一个胜负来,赢得那个才有资格吃他。当下,萨托一把抱住伊芙琳,掏出左轮对准了花格窗,大喊道:“当心!它有问题!”

扣动扳机发出的巨大枪声,经过空旷教堂穹顶的扩散显得是那么震耳欲聋。正在祷告的信徒们都被这声音吓坏了,随着告诫室大门被萨托猛地撞开,一些妇女与老人立刻惊叫起来。他们以为这里发生了枪击命案,一边尖叫一边慌不择路的朝教堂外跑去。在这个过程里,孩子与他的亲人失散,老人被撞倒在地爬不起来,女性在痛哭叫喊着自己孩子的名字,而男性则大都忘记了弥撒时自己说过的誓言,只顾着自己逃跑,根本不管老弱的死活。就在教堂里那些信徒如惊弓之鸟涌向外部的时候,准备抓获六指的黑衣人这才逆着人流冲进教堂大厅。为首的黑衣人康纳德将黑伞形状的手杖向前一指,大喊道:“分头行动,保护无辜者离开这里。”

他话音刚落,身边的两名同伴已经同一时间举起了黑伞手杖,口中念诵着一些艰涩难懂,陌生拗口的词语。“回避。”

一名黑衣人嗓音庄重且威严的吐出两个字,这两个字仿佛拥有着某种魔力,让教堂内还未离开的妇女、儿童以及老人无法抗拒,他们的身体在这一刻变得不再颤抖,不再无力,如同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排着整齐的队列走出教堂,拖在最后面的那位甚至还回身关闭了大门。而另一名黑衣人抖动手杖,将藏于伞柄中的细剑抽出,紧跑几步冲向了被萨托撞倒的告诫室。这一刻,事情已经向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黑暗再次降临这座智慧教堂,整个地面轰然抖动了起来,原本透露着幽暗微茫的教堂大厅猛地变得异常暗淡,仿佛所有的光亮都在这一刻被吸入了某一点。紧接着那些黑暗如水般向地面流淌,还留在教堂里的黑衣人、萨托、伊芙琳,以及所有的长椅、告诫台、石柱等物都在缓缓向下沉,仿佛要被这无形的黑暗沼泽彻底吞噬。康纳德见状将黑伞夹于腋下,双手十根手指抵在一起,结出一个奇怪的手印,口中发出陌生的单词。轰然之下,那如水的黑潮翻滚抖动,就像被烧开的沸水猛然间向上炸开,下一秒,整个智慧教堂的地面随之垮塌,所有事物都掉落到了地下一层。在这个过程里萨托很想逃,可在刚刚的变故中妹妹艾米莉亚和祖父洛里都被裹挟在人群中生死不明,他必须得带着自己的家人一起逃离。“见鬼……伊芙琳,你不是说自己很有能力吗?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现在却装的像一朵怕风怕雨的小白花?找到妹妹和祖父,带我们离开这里!”

伊芙琳双臂抱在胸前,一副受到惊吓的小猫模样,在听到萨托的话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萨托,你很不乖哦,竟然背着我联系到了教堂的那些神棍,还想去除我们爱的结晶,不但如此,你甚至找来了调查员。“我早该想到的,你是在帮那位奇怪画家处理画作时认识他们的吧?我可是你每天睡在一张床上的妻子,你竟然找外人来对付我?现在还誓言坦坦的命令我救你们走,你觉得我会如你所愿吗?”

伊芙琳的话听到萨托有些莫名其妙,什么调查员?什么事先联系了神棍?那个花板格后面是疑似与皮克曼有私下交易的六根指头嫌疑犯,而这些黑衣人自己倒是见过,但根本不熟,怎么就变成事先计划好的呢。然而周围的混乱还在继续,没有留给萨托过多的思考时间,那些蠕动于地面的黑色浪潮似乎有些畏惧康纳德,开始急速收缩,逐渐凝固成一道人形。那人穿着长款风衣,头戴宽檐礼帽,帽檐压的很低,但即便如此萨托还是看到,他裸露在外的地方似乎没有皮肤,是有肌肉和筋膜直接裸露在外,看上去颇为恐怖狰狞。“见鬼……一个一个的全都是怪物,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萨托愤怒的咒骂着,却在那道黑影在冲向黑衣人时果断转身,想要从教堂后侧逃走。虽然这里已经是教堂的地下室,但他记着那边应该是有出路,艾米莉亚早上带他来的时候,已经给他提前讲解过这栋建筑的基本结构布局以及历史年代。身为侦探的萨托出于职业习惯,已经将这些信息记录在了脑子里,而此刻他便要利用脑中无形的地图尽快脱离这里。可是萨托还没有跑出两步,脚下就被什么东西缠住脚腕,失去重心的身体猛地向前扑去。好在他长期锻炼动作敏捷,在突然失去重心的前提下双掌按于地面,做了个泄力,顺势又接了一个翻滚,这才躲过了地面上的某样事物。而当他再次翻身向地面望去之时,头皮一阵的过电发麻,那是一只手,那是一只漆黑如墨,长着六根手指的手!那只手从地面伸出,仿佛来自于虚幻,就是它刚刚想抓住萨托的脚踝,阻止他逃跑。“迷途的羔羊啊,不要跑,继续接受我的治疗,即便你叫了一个超凡生物和调查员来围攻我,也不要想着自己能全身而退……只要吸食了你的血肉和灵魂,这里就没人再能挡得住我!”

随着那道近乎癫狂的声音,萨托只觉黑暗里有某种危险事物正在快速向他靠近。没有时间思索的他只能抽出左轮,朝着危险目标扣动扳机,连开两枪,紧跟着他也顾不上查看是否击中敌人,转身就跑。但就在这时,萨托头顶忽然又一次传来了一道庄严肃穆,无法让人拒绝的声音。“禁锢!”

这道声音一出,萨托只觉正在奔跑的他仿佛两只脚被人用钢钉死死的钉在了地面上,无论如何也无法挪动分毫。“所有异教徒停止抵抗!不然你们将会被调查局视为危险分子,就地清除!”

那“禁锢”之声刚刚结束,萨托就听见了让他无比沮丧和恼怒的一句话。我什么时候变成异教徒?什么时候又是视为危险分子了?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他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了,伊芙琳也好,六指怪人也罢,黑衣人也是,他们全都将萨托视作敌人,认为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他在幕后主使。是他联合六指怪人和黑衣人要清除自己妻子。也是他要联合自己神秘的妻子和调查员抓捕六指怪人。还是他要联合自己的妻子和六指怪人对抗黑衣人的追捕。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开始向着一个诡异的深渊越行越远,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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