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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亿万宠妻,前夫他有萌娃在手 > 第十六章 陷害

第十六章 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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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顿饭要是不做,你明后天都得饿着。”

夏书禾还是不为所动。而后宋砚舟不得不搬出一贯常用的杀手锏来对付她,“行,那你母亲明后天也不用吃了,咱们看谁先饿死。”

夏书禾从床上爬起来,往厨房走,洗手,收拾冰箱里的食材,洗干净,切肉丝,准备给他做肉丝面。宋砚舟就在餐厅坐着,看着她忙碌。夏书禾总是很倔,但每次都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他很享受这种制伏欲。她做好饭,端到宋砚舟面前,“可以吗?”

“不服?”

夏书禾皮笑肉不笑又努力装成开心的表情,“服,跟您做饭,是我三世修来的福气,您先吃,我不舒服,我先去洗漱休息了。”

夏书禾今天中午吐过一次,高烧引起的肠胃炎,有点消化不良,吐过之后就一直没什么胃口。宋砚舟看着面前那碗面,没怎么注意摆盘,看起来有些凌乱敷衍。从前还没离婚时,他因生意晚归,夏书禾也会为他做羹汤,会精致摆盘,会扬着笑问他好不好吃。宋砚舟吃了那碗面,处理了一些工作,澜园那边来电话,宋砚舟只听了两句,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夏书禾,拿着外套迅速离开。宋砚舟的母亲恨了魏之桓不下二十年,夏书禾突如其来接魏之桓离开,让于瑛箬知道了魏之桓的藏身之处,趁宋砚舟不注意,让人去动了手脚。宋砚舟赶到泰康时,魏之桓已经没了两根手指,整个右手上都是血,整个人疼的在地上打滚。他带过来的人迅速控场,把魏之桓带去诊治止血,于瑛箬显然没消气,还想继续时,被宋砚舟拦住。“妈,天不早了,我送您回去。”

于瑛箬一字不停,“她当年如何如何与你父亲暗通款曲,如何一步步把你父亲引入深渊的你都清楚,你还敢包庇这个贱人,二十年了,我今天必须让她付出代价。”

“妈,她是圆圆的外婆,您这样,孩子大了我没法解释,咱们先回去,您先息怒。”

于瑛箬不肯走,宋砚舟也跟她拧着,“妈,圆圆是我女儿,您不想她长大之后恨着您吧,今天太晚了,您先回去,快让方姨过来接人。”

地上那滩血,还有掉落在地的两段手指残肢。宋砚舟的眉心有些突突的跳,吩咐身后的那群人,“今天的事,都管好自己的嘴,谁要是走路了消息透露给杨家那边,那就是舌头不想要了。”

他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跟夏书禾说这件事情,只能瞒着。而夏书禾在宋砚舟离开没多久,听到了敲门声,透过猫眼看了看,是宋砚舟身边跟着的那些黑衣保镖着装,以为是宋砚舟让人有什么吩咐,没多怀疑,去开了门。门一边站着的人,是梁婉童。“书禾姐姐,我说为什么砚舟哥哥这几天怎么一直住在帝亿呢,原来是真的金屋藏娇了,那你知不知道,今天砚舟哥哥为什么着急忙慌得离开了呢?”

夏书禾往后退了一步,想回到门内,门却被梁婉童带来的保镖控制住,硬是敞开。梁婉童又笑嘻嘻的道:“书禾姐姐,我可是好心,今天砚舟哥哥着急离开,可真是跟你有关,你肯定不知道,今天干妈带着人气冲冲的去了泰康,好像是让收拾一个精神病人,干妈可是好脾气,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兴师动众,你说到底是谁在泰康啊,恐怕这人怕是要性命难保了。”

夏书禾冰冷的脸上这才有了破痕,直视着梁婉童,“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担心姐姐的母亲,所以来告知一声,哦对了,还有圆圆,我那天正给圆圆辅导功课呢,我在给她削铅笔,谁知道圆圆不调皮,一下就撞到刀刃上了,她怕不是不想活了吧,怎么还往刀刃上撞呢,莫不是砚舟哥哥带她出国那段时间,圆圆受什么委屈了?”

这怕才是所谓圆圆自杀的真相。夏书禾几乎忍不住,上前一步直接甩了梁婉童一巴掌,“你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跑到这里跟我叫嚣,不过是寄人篱下的蝼蚁,真敢到我面前耀武扬威?”

夏书禾拽着她的头发,还想把梁婉童的眉头往墙上撞,这人也不挣扎,任凭夏书禾处置一般,只是嘴上没什么力量的求饶,“书禾姐姐,你别这样,书禾姐姐,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电梯间叮咚一声,电梯仓抵达,宋砚舟拐了个弯,就看到这么一幕,夏书禾头发凌乱,拽着女人的头发,把人的脑袋往墙上砸,丝毫不顾及那女人的求饶。走近了宋砚舟才听出来,求饶那人是梁婉童。“夏书禾!你做什么呢!岑镜!”

岑镜立马上前制止,凭借身上有些功夫,把夏书禾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让她稍微挣扎一下都能胳膊抽筋。岑镜低头看了眼夏书禾的指尖,还残存着几缕发丝,可见方才是真用了劲的。梁婉童歪倒在地上,没头上都是血,声音娇滴滴的透着虚弱,让人怜悯,“砚舟哥哥,是干妈听说了什么,让我来看看是谁住在帝亿,谁知才敲开了门,书禾姐姐就打我,说我是狐狸精,是因为我的插足才让你们感情破裂,我也不敢挣扎,我好疼啊……”夏书禾是出了口恶气,面对女人的信口雌黄,她也不做解释,楼道里有监控若宋砚舟想查,自然会有个水落石出。宋砚舟瞪着梁婉童带过来的几个保镖,“都是死人吗?看着他们动手不知道劝架!”

“先生,我们怕误伤到前夫人,怕您怪罪。”

宋砚舟冷眼看着夏书禾,“你跟我结婚打的是什么目的你心里清楚,自己三心二意惦记着一个死鬼,还诬陷别人,夏书禾,到底是我高看你了。”

夏书禾没有辩解,在宋砚舟抱梁婉童离开时,她从女人的目光里,读出一丝挑衅和胜利。夏书禾不懂,为了博取一个男人的怜悯,头破血流也算是胜利吗?等人都拐了弯,岑镜才松开她,“夏小姐,得罪了,请您回到房间里,非必要别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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