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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教他用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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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悠悠好不容易止住笑,一抬头便见一个华服翩翩公子一脸撞了鬼似的看着她,“……”尴了个大尬,萧启的煞神人设于她而言真的有亿丢丢难演!在凝滞的气氛越发怪异前,夏悠悠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秒板起一张黝黑到令人难以分辨细微表情的脸庞朝华服公子作揖,略去不知所措的称呼迅速道:“本将军去去便回。”

说罢逃也似的飞奔而走。直至她的身影拐出游龙似的长廊,那华服公子仍一脸不敢置信,他朝虚空唤了一声:“千柳——”话音刚落,便有一个须发皆白,身形瘦小的山羊胡子老头现身了,“——刚刚抽疯似的狂笑那人是萧启吧?是他撞邪了还是本王撞鬼了?”

“应是萧将军撞邪吧!他今日还大摇大摆地敲门,吓得我鸡腿都掉了!”

千柳半是抱怨半是郁闷道,抹了把嘴边酒绩又补充:“昨夜听闻他伤重,赶去一看那小娘子治着呢,没想到睡得迷迷糊糊时,人跑来我们禹王府要试诊,那会刚卯时天微微亮,便没吵醒王爷,把人安置在南苑歇下。”

禹王摸着下巴沉吟:“先前便怀疑萧启费心费力费神捡个丫头带回府不简单,如今看,定是他从前惹下的风流债,你还记得那小娃娃模样吧?眉目与他七八成相似,他还不承认——”他略有细纹的眼眸一弯,笑得(一副)像偷了腥(看好戏)的猫(模样),“明明是重伤,人跑了却心急火燎寻上门,便让丫头放心安心宽心住下,衣食住行我这当叔曾祖父的定不会亏待了,吩咐陈嬷嬷好生照料。”

千柳抠鼻道,“您这就认下啦?若叫魏国公府知道,定把咱府门拆了当柴烧!”

禹王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那正好换个新的,到时候记得别拦着,叫他们随意拆放心砸。”

去魏国公府要账时还能蹭顿饭呢~千柳道:“……”**夏悠悠一溜烟跑出门,伤口都要被自己折腾得崩出血来了,缓了缓气息便扔下还等在禹王府门口的廉亲王府马车,扯了一匹马就往原主记忆熟知的绸缎庄骑。作为二十一世纪顶尖名门世纪的千金,她马术是夺得过国级赛事冠军的程度,骑得那叫一个熟练,若非离市集近了,人流多起来了,她能久违地畅快淋漓跑上一圈,如今只得束手束脚地在绸缎庄前勒停马。这年头的卫生巾叫月经带或月布,原主从前都是自己或嬷嬷亲手缝制的,但现在缝制显然来不及了,只能在绸缎庄买些成品,可夏悠悠此时披着萧启的皮,不好仔细挑选,便一拍柜台壕气万丈道:“你们店里最好的月布——”瞧得堂内挂着的女成衣和帕子,夏悠悠手指一挑,“和这些,本大爷全要了!”

瑟瑟发抖的掌柜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地挺直腰,一挥手满堂戒备的工人小厮便忙碌起来,掌柜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道,“大爷给媳妇儿买的吧?您可真有眼光!这几款衣裳都是新品里的顶级精品,尺码若有宽窄还包修改,总共二百两!”

掌柜的话音刚落,便有小厮把打包好的两个大包裹呈上柜台。夏悠悠利索地摸钱袋子付款,却发现自己出门急得很,根本没有带钱,于是柔和的眉眼尴尬地一板,问道:“能记账吧?”

掌柜恭维讨好的笑意瞬间冷下去,还把台面上的包裹往里侧拉了拉,就差没把嫌弃摆于脸上了,戒备道:“小本生意恕难记账。”

“那你派个人随我回府拿钱吧!”

夏悠悠轻敲柜台道。掌柜道:“客官面生,怎知您不会中途劫杀呐?小本生意,恕难冒险呐!您若真想要,东西搁这,您回去拿了钱再来便是。”

夏悠悠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那你们送去禹王府,跟守门的老头子说是夏姑娘的东西,便有人付钱了。”

“禹王府?夏姑娘?”

掌柜像是听到笑话般,嫌弃从绿豆大的小眼睛里溢出来,不耐烦地驱赶道:“去去去!少在这捣乱!下回坑蒙拐骗前记得先打听清楚,禹王府就没姑娘,便是有女的,也都是绝经的老嬷嬷,你要的东西,她们都用不上——”夏悠悠怀疑这掌柜是在为难自己,但又没有证据,“从前没有,不代表今日之后没有,你们送过去定有人结账。”

“禹王府岂是我等能莽撞之地?去去去!”

掌柜用眼神示意小厮们把人赶出去。夏悠悠只得扯下腰间价值不菲的玉佩拍到柜台上,“掌柜是识货之人,我把它压下可以吧?若明日前还没人来结账便随你处置!”

掌柜瞧得那枚白玉玛瑙虎瞳孔一缩,不敢置信地拿起来端详,又怀疑地重新打量眼前皮肤黝黑的男子,越看越是惊恐地结巴起来道,“您,您是护国大将军!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东西您拿走便是,什么时候结账随您高兴!”

说罢恭敬地把玉佩还给夏悠悠。“……”夏悠悠没想到燕子随意挂在她腰间的配饰,竟比萧启黑呼呼的脸好使,也懒得再与掌柜磨蹭,收回玉佩时顺势拿起那两个足有她半个人高的大包裹,却一下子没能提起来,还差点因用力扯裂伤口。夏悠悠已经不知尴尬为何物了,在一众怀疑的目光下淡定地板起脸,学着萧启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吩咐道:“本将军另有要事需忙,你们且把东西送去禹王府,记着给夏姑娘。”

说罢收起玉佩便大步跨出门,余光瞥到一个小厮形迹慌匆地钻进人流。躲慢了呀亲~早在进店门前,她就察觉到有人跟踪了。而且不止一个。夏悠悠慢条斯理地绕了几家店铺,用萧启的身份赊账买了不少药材和零碎的日用品,她去的都是达官贵人寻常光顾的名店,以掌柜认得玉佩却不认得人的情况来看,萧启这副黑呼呼的鬼样子是离京剿匪时弄出来的。而且很可能与他吃的‘奇药’有关。夏悠悠买东西时还套了不少话,基本已经确定自己只有关于廉亲王府的记忆出现偏差,仿佛被谁更改了轨迹,却独独遗漏了她似的。她满腹沉吟地回禹王府时,便见总是大门紧闭的府门此刻双门大开,老头蹲坐在门槛上,嘴里还叼着根狗尾巴草转来转去,有一眼没一眼地抬眼皮,瞧得她了终于得劲地咂嘴道:“廉亲王府是不是不行了呀?堂堂将军出门买东西,竟还把账记在禹王府上!”

夏悠悠不明所以地走近,方瞧得老头身后还放着一小箱银票和碎银子,欲语时又有几个小厮送货来,老头话锋一转便问小厮们:“多少钱?”

然后一一结账了。啊这?她明明把账记在萧启名下,叮嘱过掌柜会在明日前清账呀喂!夏悠悠无语之际,便有侍卫出来把货物往里搬,一套流程比某巧克力还要丝滑,“……我咳!”

她把差点因习惯而扬起的嘴角压下去后道,“放心,本将军回府便命人连本带利送还禹王府。”

千柳满意了,立即收起自己冷嘲热讽的嘴脸,恭敬地躬身扬手示意请进。“……”老头子这变脸的速度,都能去申个遗了。夏悠悠回南苑的路上寻了个嬷嬷要热水,一进房间便见萧启背靠梳妆台而坐,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似是强忍不适般苍白的脸庞皱成了一团,未待她说话他已不耐地磨牙道:“为何去了这般久?”

“各种必需品都顺便买了些。”

夏悠悠淡定地指着房内堆放有致的各式包裹道,随即翻出药材包,麻溜地收拾出几副药,待嬷嬷送来热水和两个浴桶时,吩咐其按照顺序煎来。嬷嬷领命而去。夏悠悠示意萧启走到空浴桶旁,“脱衣服吧。”

眼看萧启就要解开亵衣的带子,她猛然想起什么地阻止道,“等等等!”

萧启狐疑地看着她。夏悠悠几步上前抓起梳妆台上的丝帕,绑在萧启的眼睛上,“男女有别嘛——”萧启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像是嘲笑她的多此一举,倒也随了夏悠悠如同摆弄玩偶般伺候他沐浴,只可惜此番沐浴仅是站在浴桶里,简单地冲了一遍热水而已。神游之际,柔软的浴巾仔细地擦拭身体,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不经意划过肌肤,竟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栗,拧眉间,灼热的呼吸亲昵地响在耳边:“接下来教你用月经带——”夏悠悠拎着月经带从后面圈住萧启的小身板,抓住他的手引领他摸索月经带,教他使用的方式。萧启被刻意回避的现实,当头砸得整个人都麻了,一想到自己真的来大姨妈还要换卫生巾时,什么旖旎都没有了,身体僵硬得像个机器人般,随着夏悠悠的摆弄而动作,就听夏悠悠道:“不管血量多与少,月经带需常换,一个时辰或一个半时辰换一次,我这身子气虚血弱,这些天能好生歇着就常躺于床歇息吧,若觉得冷,便灌个汤婆子抱着——”夏悠悠叹息着给眼前的小身板套上衣服,随即扯下眼睛上的丝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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