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厉苍云沉默，眼神里有为难。不是他不想说，是现在的她很多事情不知道，他一时无从说起。“算了，你不用解释了，不过我不会有事的，你不用这么紧张。”

萧云浅也没生气。她不是非要刨根问底，是不想让厉苍云在她身上浪费太多心神。他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早晚各奔东西。他也用不着为了补偿她，就做这么多。厉苍云不置可否，问：“那个人是你杀的？”

“谁？周天宝吗，算是。”

萧云浅不介意承认，“他放蛇咬我，被我反击了。”

说到这个，她还觉得晦气呢。本来看出周天宝只剩一天可活，不想惹上麻烦的。尽管周天宝被蛇咬死出乎她意料之外，但她没错，没有丝毫愧疚。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这会这么做——要不然毒发身亡的就是她了。“你做的对，有人要害你，你只管还手，打死无妨，有我。”

厉苍云眼神温暖又带着鼓励，巴不得萧云浅出手再狠一点似的。萧云浅心里有异样闪过，现在再看厉苍云，越发气不起来了。有人撑腰，就是这样的感觉吗？“他们不会记得刚才的事，你不必担心。”

厉苍云以为她还在担心刚才的事，安抚道。“你跟蛇王是不是有什么约定？违反天道的事，还是别做的好，逆天而行的，都没有好下场。”

萧云浅本不想多嘴，可又着实不忍心他有违天道，还是提醒一句。按理说他跟蛇王合作，是为了得到增加寿命的好处。可刚才一看，他的寿命又减少了一年，这是她没想到的。再说，就凭蛇王，应该不能随意改变别人寿命。厉苍云背后应该还有个神秘大佬在操纵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