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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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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不?我瞧瞧!”

俞卿回头急急开口,可才回过头又立刻觉的不对劲儿,面子发烫,掩盖般恶狠狠道:“我是怕你受伤太重,亦或中毒死了,亏我300文,我可不是在担心你!”

俞小麦翻白眼儿,回身去退下衣裳,没有好气的说:“是,你不是在担心我,你是在担心你的300文钱,因此你还是赶快给我瞧瞧,顺便上上药吧!”

去你的300文钱,不提这茬会屎呀!俞卿本想再讥讽几句,可一看见俞小麦后背的伤,到唇边的话立刻便咽回,指着俞小麦的后背抖说:“你,你这叫一点伤?”

俞小麦转头困惑的望向他:“不就一点伤吗?又没有流多少血!”

这压根就不是流不流血的事好吗?俞卿抬手指头戳了戳俞小麦后背一下,立刻便痛的俞小麦直咧嘴:“我靠,你谋杀亲妻呀!”

“痛成这样还叫一点伤?”

俞卿脸色沉下,心里生起一股怒意,紧紧的瞪着那片伤。“你这伤是怎么搞的?不要跟我说你爬树掉下,正好摔到后背。”

“我会犯这样幼稚的错误吗?只无非是收拾那条长虫时不当心给长虫尾巴甩了下罢了,可以有多大事儿?”

“就一下?”

“可不便一下呗,否则可以有几下?”

“一下可以将你后背甩出个朵黑花来?你当我三岁孩子呢?”

“……神马黑花?”

俞卿却不说话了,瞪着俞小麦后背的伤,眼渐渐泛红。俞小麦不知,之所以说她背上是黑花,那是因为有大面积青印,刚好印的中间又有擦伤,看着便和一朵花一般,这青紫色看着也像黑色,因此给说成黑花。如果俞小麦知道,一定不会叫俞卿来看,因着她怕‘麻烦’。“你等着,我去拿药!”

俞卿狠狠的瞪了俞小麦一眼,而后摔门跑出。俞小麦本想自个配点药的,只是好奇俞卿会拿什么药,也就没动。不一会工夫俞卿便跑回,怀中抱着个小瓦坛儿,小瓦坛儿上边全是泥巴,看上年份有一些久远,也不晓得里边装了什么东西。俞卿打开坛盖以后,俞小麦闻到一股药酒的味,只是味闻起来太醇厚了点,总觉的怪怪的,不免有一些讶异:“这是药酒?泡了多长时间的?”

“20几年?可能时间更长点,仿佛是太爷爷留下的。”

“不会过期了吧?”

“药不死你!”

最后的结果是俞小麦臭着张脸叫俞卿给她上了药,虽说俞小麦觉的实际上没有多大事儿,只须用自身的灵气修复几日便行。只是既然有药酒可用,俞小麦还是试着用一下,体内那腥点灵气还是用来温养内脏比较好。这一回受的伤虽说有点重,只是俞小麦认为非常值的,想到那条黑亮大长虫,俞小麦口水都快要流下,一锅煮了这伤也可以好大半,况且还有九纹龙草这样的稀有的中草药。擦完药后二人便出去吃饭,只是俞小麦属实是没有衣裳可换,只可以穿回那身破了洞的衣裳。身上本身便有非常浓的药酒味儿,再加上衣裳还是破洞的,远远的就给沈氏闻到了药味儿,瞪着水汪汪的大眼满脸可怜的看着俞小麦。俞小麦给看的抖了抖,揉了满地的鸡皮,头皮一个劲地发麻。果不其然,在看见俞小麦背后的伤以后,沈氏‘唔唔’地啜泣起,眼便和别钱一般‘啪啪’往下掉,俞卿一个劲地宽慰也没有用。俞小麦抖着鸡皮快速扒饭,头也不敢抬一下,生怕看见沈氏那柔弱的脸容会忍不住喷饭。俞卿见俞小麦只顾着吃也不知道宽慰一下娘,瞬时就不愿意了,瞪说:“你个疯妇便知道吃,没有看见我娘亲在哭吗?你宽慰一下会死呀!”

会疯!俞小麦满脸悲愤地戳筷子:“受伤的是我好伐?我都没有哭!”

俞卿:“……”沈氏:“……”这话说的倒是蛮有道理,俞卿一时无语凝噎。沈氏眨眨水汪汪的大眼,觉的媳妇儿说话好有道理,可一看见媳妇儿身上的伤,还是忍不住想哭,怎么办?“唔唔,大妮儿你后背痛不疼?”

沈氏边抹泪边问。俞小麦满脸沉重:“我后背不大疼,可我蛋非常痛!”

沈氏满脸惊讶:“蛋?什么蛋?”

俞小麦唇角一抽,黑着脸说:“脸盘,才吃饭太急,将腮帮子给咬着了!”

沈氏瞬时不哭了,赶快替俞小麦空了的碗再盛满,可怜说:“咱们家还有米,你慢点吃,别急,即便没有了米咱们还有面粉,娘亲给你蒸馒头吃,还叫卿哥儿给你买肉吃,你别吃腮帮子肉,会痛的!”

还真是爆风雨,来的快也去的快!俞卿神态古怪的看了俞小麦一眼,又瞄了瞄不必再宽慰了的沈氏一眼,索性也坐下来吃饭,全都大中午了,连早餐都没有吃,他自个也饿的不可以。就是才吃几口,俞卿便忽然僵住,唇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俞小麦眼尖看见俞卿面部异常,说:“你不会也咬腮帮子了?”

俞卿听言瞪俞小麦一眼:“要你管!”

俞小麦瞬时便乐,才她就是装作咬腮帮子罢了,想不到小夫君会这样呆,若非看他气鼓鼓的模样,她真想问他自个咬自个是什么感觉。二人吃着饭还不时看着对方,一个咬牙切齿,一个搞眉挤眼,沈氏瞧瞧这个又瞧瞧那里,最后担心的还是俞小麦,因着她大半个后背都是青紫的,普通的伤压根不会这样严重,看着便替她觉的疼。“吃完饭将那条长虫扒了再放2只山鸡一起煮了,决对大补!”

想到一大锅美味的龙凤汤肉,俞小麦口水直流,再看桌上的清茶淡饭,忽然间就没有了多少食欲,思考着要不要留下肚皮晚上好吃肉。俞卿想起那条长虫,全身一抖,呲呲牙:“那样可怕的东西你也敢吃?”

俞小麦斜了他一眼:“你没有吃过长虫?”

俞卿非常想反诘,却找不出话来反诘,乡下的穷人家有几个没有吃过长虫的?饿着肚皮时,只如果可以吃的东西都可以塞进嘴里边,就不要说还是大补的长虫了。俞卿自个当然是没有吃过多少吃,到底他没有那胆气去抓,沈氏便更不要提了。可村中的小孩有送过他几回,有一回还是三妮儿送给他的。想到三妮儿,俞卿古怪的看了眼俞小麦,觉的这两姊妹都非常怪异。女娃不该都非常怕长虫的吗?可这俩姊妹就不一样,这三妮儿抓起长虫来那股狠劲叫人发悚,手中捏着还在不停挣扎的长虫,面却带着诡异笑的模样,看的人胆都颤,俞卿只看过一回都没有法忘。而面前这疯妇呢?以前从没有见过她抓长虫,当她和那一些女娃一样也是怕长虫的,谁知道这疯妇一声不吭地便进了内围,还一声不吭地便扛了这样粗一条长虫回,一眼看见时险些没有将他吓个半死。“当然是吃过,就是没有吃过那样大的长虫,看着便觉的怕了!”

俞卿不否认自个怕的事实,只是转眼又打起主意儿来,这样大一条长虫,如果拿到镇子上亦或县城中卖,可以的多少银钱?听闻手腕粗的长虫都可以卖到三两银钱,这条快赶的上大腿粗的长虫,怎也要卖个10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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