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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这么重的话。“娘娘，桃染姐姐只是思想一时间没有转变过来，您就不要怪她了。”
说话的是定王妃的另一个贴身丫鬟楠朵，脸圆圆的，眼睛中也透着一种古怪机灵。她不住地对桃染使着眼色，桃染嘴里也不住求情。到底也是跟在身边的婢女，如今又要跟着一起被发配北地。定王妃还是冷着脸，让其起身。“你以前的性子可是极其妥帖的，如今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桃染咬着嘴唇，掩住眼的怨恨，低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