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把我跑了的马子给我找回来，第二，你来当马子，让我们兄弟几个一起乐乐？”

陆野弯下腰，帅气的脸几乎要贴上女人扭曲的面容，“你选哪个？”

“呜呜呜……不，不……”女人直接吓哭了，常年混声色场所的她，自然明白第二个选项是什么意思。“啧。”

陆野轻啧了一声，好似有些烦恼，踩在女人后背的脚也挪开了。女人刚大喘了一口气，下一秒就看到陆野高抬起右脚，再次踹向自己后背、屁股、小腿。踢踹像是雨点般砸了过来。包厢里响起陆野恼怒地咒骂：“不愿意？不肯是吧？妈了个B的，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说不？点你钟，给你裤衩里塞钱的时候，你这个婊.子怎么不说不？嗯？”

女人一开始还能哭着惨叫两声，但被连续踹了十几脚之后就只能发出细弱的哼声。缩在角落的其他公主有看不下去的了，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正想要开口求情的时候，紧闭的包厢大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身形极为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包厢里发生的暴力一幕后，脸上没有任何惊讶，而是径直走到陆野身后，低声道：“陆少，交给我处理吧，您别气坏了身子。”

听到付卫东的声音，还在踢踹的陆野才停下了脚，扭头看向他，付卫东马上道：“陆少不用为了这么女人动气，交给我处理就行。”

“行，交给你。”

撂下这句，陆野才坐回到了刚才沙发位置上。付卫东代替陆野，走到了女人身边。被踢打了许久的女人这会儿已经换了姿势，侧躺在地板上，身体犹如虾米似的紧紧蜷缩着。付卫东目光冰冷地看着女人，然后缓缓蹲下身，在女人脸颊上拍打了两下，眼中没有任何波澜：“陆少的私事，也是你这种人能打听的？”

“呜呜呜……”疾风暴雨般的殴打终于挺直，女人这才低声哭了出来。付卫东拍打的手停了，改为捏着她的脸颊：“以后，还敢嘴贱么？”

“呜呜呜，不，不了……”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眼睛画着的眼线都被打湿了，顺着眼泪化为两道黑水一起留下。付卫东抬手扯下茶几角落放的一盒纸巾，抽出几张纸给女人擦了擦脸上的黑线，然后道：“长个记性吧，免得以后记不住。”

女人愣住，还没搞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付卫东拿出腰身后面别的对讲机，摁下对话键，道：“进来两个兄弟，把地上的女人拖出去，让兄弟们好好治治她的大嘴巴。”

女人这才恍然，呆了几秒后马上抓着付卫东的裤腿求饶。可付卫东只对她说了一句：“去另一个包厢弄，总好过在这里公开表演是不是？滚吧。”

然后就踢开了女人的双手。……许久后。包厢里恢复了热闹的气氛。其他男人也拿起酒杯，全然忘记了刚才的暴力场面，继续说笑起来。付卫东走到陆野身边，半蹲下来，对着陆野道：“陆少，那边有消息了。”

“嗯，说。”

陆野的脸色比刚才要晴朗一些，手里拿着一罐黑啤。付卫东低声：“人已经到了瑞士，不再国内了。”

“草，还真能跑。”

陆野好似被气笑了。付卫东：“人在瑞士，距离咱们这边有远，不太好抓了。”

“她外公和她二哥那个蠢货也没消息？”

“这个有。新的养老院地址已经查到了，在江东市那边，距离咱们也有距离。余承泽好弄，他的确是被看守所放了，但‘聚众淫.乱’的同伙还在看守所，只要他们改了口供……”付卫东声音也来越低，最后抬手挡在嘴边，凑到陆野耳畔说完了后面的话，最后问，“陆少，办法是损了点，但会很有效，要不要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