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晚上便还回去了。”

“此前，您拿到二公主信时，我出于职责，也询问过殿下是否要偷回去，但殿下没有允许，只让我好好保护您，因此这之后，我也没有传什么消息，也就是昨日，我说了林溪的事情。”

洛璃歌听着，见他不语了，便追问：“除此之外呢？”

“……没有了。”

他其实已经知晓成玉茶楼的事情，只是此事并未去告知过夜冥珏，加上方长鸿……他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因此选择隐瞒。“依你所言，倒是也没什么大事。”

洛璃歌道，“那你成日里去成玉茶楼，是为什么？”

“就是单纯想听说书。”

凌昭半真半假地说着，“幼时我尚不记事时，隐约记得还有父亲的，他曾给我讲过许多故事，我虽然都记不清楚了，但……”洛璃歌眸色复杂起来。“算了。”

她道，“你是暗卫，奉命行事，本就不是你的错。只要你不来探听我的消息，不再做梁上君子，我也不会赶你。”

“我保证，绝不做这些事情。”

凌昭连忙起誓，“请小姐不要赶我走，我往后只安心做好护卫的本职。”

“好了。”

洛璃歌道，“不用特意去和太子说今日的事情，我会和他谈的，你先去吃饭吧，祖母此时应当也起了。”

“……是。”

凌昭深深一拜，便乖乖走出院门去了。“小姐，您真要留下他呀。”

冬雪还有些气愤，“这样的人若想做什么，我们可防不住的。”

洛璃歌笑笑：“你真舍得将他赶走呀？除墨松外，便数你和他关系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