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瞧陆渊风轻云淡的模样，用手肘捣了捣他，“快看，是美女耶！”

陆渊朝她翻了个白眼，继续吃饭，“没兴趣。”

赵灵诧然，“你是不是个正常男人？”

难道陆渊真与外界传言那般不举吗？陆渊横了她一眼，“本王是不是正常男人，你不清楚吗？”

有几次接触，赵灵还是能感觉出来陆渊下身的变化的。“你怎么会不喜欢看美女？男人不都喜欢看美女吗？”

陆渊放下筷子，“美分很多种，不是又瘦又白又会跳舞唱歌的才美，会骑马射箭的英姿飒爽的那种也很美。身材匀称，皮肤小麦色的那种也很美。再说了，外貌只是最浅显的一种美，若是人很漂亮，但是心肠如蛇蝎，这样的人这般狠毒，你还能说她美吗？”

赵灵愣了一下，没想到陆渊一个古人竟然有这样的觉悟，不知道比现代普信男强了多少倍。“再者，即使她不美，若是她愿意为了山河安稳，国泰民安，牺牲自己，便远远不是美丽两个字可以形容。”

陆渊手执酒杯，神情沉沉，竟然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淡淡的忧伤。赵灵只是个凡夫俗子，贪财爱色，陆渊说的话，她能理解，但是还真做不到陆渊的这个境界层次。她对陆渊又有了新的认识。赵灵无意间抬眼，发现舒澈朝陆渊展颜一笑。赵灵：“？？”

赵灵仔细观察了一下，舒澈在跳舞时，确实会时不时暧昧地瞧陆渊一眼。再看高位上的皇后，正一脸姨母笑的望着舒澈。想起方才舒澈是怼自己最厉害的那位，赵灵心中咯噔一声，难道……难道……舒澈喜欢陆渊？再看陆渊，一脸倦色，似乎都要睡过去了，完忽略了舒澈的秋波。最后一个音节结束，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声音热烈得几乎要将赵灵的耳膜震聋，久久不散。舒澈唇角骄傲的笑意，立在中央，向众人行礼，“臣女乃是抛砖引玉，让大家笑话了。”

她下去换了衣服，再次入席。再次和赵灵的对视时，她竟然带着一丝丝挑衅。赵灵撇嘴，不屑于她争斗。将军有剑，不斩苍蝇。皇后眸光一一扫过众人，嘴角含着笑意，“还有哪家千金愿意让本宫饱饱眼福？”

方才舒澈的表现太出色了，以至于本来有些意思的千金小姐更没了与她一争高下的底气。半晌后，见仍无人自荐，皇后笑道：“看来诸位闺阁千金还是太过含蓄了。罢了，罢了。”

“姑母。”

舒澈声音盈盈响起，她先是别有深意的瞥了赵灵一眼，然后朝皇后道：“侄女听闻　渊哥哥的灵夫人舞技超绝，不知今日是否有幸一睹风华？”

舞技超绝？赵灵黑人问号脸。她压根不会跳舞啊，别说跳舞了，练个广播体操都四肢不协调。跳舞，就是出洋相。舒澈这是故意让赵灵难堪，赵灵笑笑，“舞技拙劣，还是别丢人现眼了。”

舒澈：“灵夫人真是太谦虚了。在场的，不知有多少人希望一饱眼福呢。灵夫人，”舒澈望着她，唇角淡起一抹得意笑意，“你就满足我们这个小小的心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