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如果时间充裕，楚轩会选择花上十天半个月跟它认识接触。再进一步驯服。现在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让他循序渐进。但他还是希望，能够尽力温和地驯服金珍珠，不伤害它。“你要摸到什么时候？”

杨越忍不住大叫。明眼人都知道目的。“要么放弃，要么上马，别婆婆妈妈的！”

杨越催促道。他的一些狗腿子跟班，顿时附和，“不行就回来。”

“一小时……不，半小时，你要驯服它，并且在马场骑一圈。做不到，约定作废！”

杨越大声强调。面色有些燥热。都不敢面对其他人的眼神。隐约觉得自己有些无耻。但比起金珍珠，其他的都不是事儿！他不可能将金珍珠拱手让人。严格来说，这是俱乐部出资购买的，属于杨家资产的一部分。杨越其实没那么大的权力，将它送人。一些耻笑杨越的声音淹没在支持的声浪里。比起尹家、楚轩。大部分人更重视杨越的身份。“无耻！”

尹莲儿破口大骂，“杨越，你要不要脸啊，半小时？事前没有约好时间，现在你看形势不对，开始找补？未免太无耻了！”

“卑鄙！”

林菀附和。杨越听到了，但假装没听到。其他人也一样。注意力全在楚轩身上。“半小时……”楚轩微微皱眉。虽然不满，但不是不能做到。只是可怜金珍珠要受点委屈了。他走到了金珍珠侧面，突然一个轻盈起跳，落在了金珍珠马背上。手上动作不停，抚摸金珍珠背部和脖子两侧。手法看似和普通人没区别。外人难以看出门道。金珍珠仅仅扭动了一下身子，稍稍抵触。可察觉到背部那人的重量很轻，轻到让它感觉只是一只鸟儿落在背上。所以，倒也没怎么反抗，马尾甩动两下，便任由楚轩骑了。“不可能，不可能！”

杨越有些崩溃，不顾形象地惊呼起来。仿佛信仰崩塌了。癫狂模样像极了以为相濡以沫、厮守终生的妻子，跟别的男人跑了。他原以为这匹马，是他的私有物。是上天注定。现在看来，只是他一厢情愿。耳边传来尹莲儿、林菀等一些人的喝彩声，“楚轩威武！”

“哈哈哈，我就说他能做到，林菀，你看吧！”

尹莲儿眉飞色舞，仿佛是她亲自驯服的金珍珠。除了杨越还在垂死挣扎，不敢面对现实。其余人已经觉得事情稳了。骑上金珍珠，它没有反抗，十分平静。且在楚轩的引导下，踱步走向马场。速度不快，可走完一圈，显然没问题。楚轩基本已经稳了。柳茜目光复杂，他怎么可能做到……柳小慧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堂姐，看来你小看他了哦。”

“……”柳茜欲言又止，最终冷漠道：“显然，杨越夸大其词了，这匹马，没什么了不起的！”

柳小慧笑容越发戏谑。柳茜假装没注意到她的笑容，她和柳小慧的关系，本身就不怎么融洽。不爽归不爽，却没什么办法。“快想办法！”

杨越抓着心腹，眼睛通红得吓人。“杨少，你记得我展示的那把仿真枪吗？原本打算等会儿去靶场练枪，正好带了。”

一个猥琐的西装青年，凑近过来，压低声音。那把枪，对外宣称只能装填塑料BB弹。实际上，可以装填真弹，威力不亚于真枪，杀人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