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就是问儿子，“查出来了什么吗？”

席睿清点头，“查出来了，但是还不知道是什么，查出来一点粉末，藏在面粉袋里的，你那边怎么样？”

“正常，没有特殊的人联系他，张明喆也没有联系他。”

“再关他一个晚上，明天午饭后放他回来吧。”

蒋恺霆想了想，“好，从伍永家搜出来的粉末呢，我拿去化验。”

“爹地，这样的事情我来做就好了。”

席睿清突然想起一件事，“赵安琳车祸后的伤怎么样了？”

“身上留了很多伤疤，触目惊心，不过衣服都能盖住。”

蒋恺霆有点纳闷，“你怎么问起这个，对了，你是不是有了蒋思渊的消息？”

席睿清一点也不心虚，“没有啊。”

……康拉德为了欧洲机械业合作事宜亲自来了华国，高风佑接机，直接将他以及一行人等送到酒店。倒过时差后，蒋恺霆第二天出现在酒店，为他接风洗尘。两人聊着欧洲机械业这段时间的变化，聊着欧洲的经济形势，聊着世界石油局势的微妙变化。“科洛费这次估计要土崩瓦解了。”

康拉德说，“可惜我在石油方面没有得力的资源。”

蒋恺霆手指搭在腿上，“不能什么都盯着，胃口太大容易造成贪多嚼不烂。”

“哈哈。”

康拉德笑，“据我所知，蒋，你胃口也不小，我要是不主动找你，欧洲这边你准备怎么办？”

“贷款。”

蒋恺霆直接给出了答案，“我跟瑞丰银行总裁提前通过气，彼此都有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