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是什么，你忘了吗？”

Kitty微微低下头来，回答道，“取一个新名字。”

颜欣然在一旁嘀咕道：这是个什么组织？还显得煞有介事的样子。“那从现在开始，她就不是颜欣然小姐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男子说。“我明白，时总。”

那个被称作时总的人点点头，又转向其他人道，“你们觉得，这姑娘如何？”

“漂亮是漂亮，但这脸不讨喜。”

“她进来之后，就没笑过。”

“男人不会为这种女人上钩的。男人喜欢容易搞定的女人。”

颜欣然翻了个白眼。这些人以为自己是谁？在这里挑挑拣拣的？“她还翻白眼。”

有个人捕捉到了她的表情，马上道。Kitty马上偏头看她，但颜欣然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仿佛听不懂他们的话一样。“这姑娘让我们很难教。”

时总道。“时总，越难得到的东西，越好。你要相信黎安的眼光。他挑中的姑娘，不会错的。”

Kitty说。“你让她过来，给我们每个人倒杯酒看看。”

时总说。Kitty向颜欣然重复了一遍，“去给他们倒酒，酒就在柜子里。”

颜欣然不为所动。时总愣了下，疑惑道，“她听不懂你说的话吗？”

颜欣然在旁边故意磕磕绊绊地道，“No　Chinese．”“她不会中文？她是哪里人？那会英语吗？”

时总诧异。Kitty脸色一变，掐了一下她的手背，低声道，“你不要跟我装。”

颜欣然镇定地看了她一眼。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开始装疯卖傻。于是，她甩开Kitty的手，走到那几个人跟前，叽里呱啦地说着一些她随口编造的音节，声情并茂，语速流畅不卡壳，好像真的在用什么语言在沟通一样。Kitty赶紧上前来拉住她，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颜欣然偏过头，躲开她的手，继续噼里啪啦地说着话。时总抬手朝她挥了挥，示意她住嘴。颜欣然闭了嘴，又补充一句，“Do　you　understand？”

时总无语。他哪儿听得懂她说了什么。所以，他只能找Kitty出气。“你这带来的是哪国人？”

时总不耐烦道。“时总，她真的是中国人。”

Kitty解释。“我不管她是哪里人，在她没有熟练掌握英文和中文之前，你不要带她过来了。”

时总摆摆手，“带她走吧。”

Kitty应了句“是”，只好把颜欣然带走了。一出门，Kitty就板着一张脸质问道，“你在干嘛？”

颜欣然挑了下眉，不说话。“就算你装疯卖傻，我们也不会放你走的。我们出钱买了你，我们就要从你身上把这笔钱榨回来。所以，如果报酬优渥的工作你不想做，有的是苦工让你干。”

Kitty冷言冷语地威胁道。颜欣然依旧不为所动，淡淡地说了句，“随便。”

Kitty瞟了她一眼，随后向边上那两个女子喝道，“带她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