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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谁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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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芳华动手,没料到竟是如此的狠厉,她微微一惊,恐芳华受伤,将拔刀护在她的身前。芳华叹了口气道:“我若是没有生病,你这一次绝对逃不出的的手掌心,只是就会你这一次没死,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的指甲上淬了西凉的万里红,你若是杀了我们,永远也拿不到解药!”

医仙听到万里红三个字时,顿时大惊道:“我听闻万里红只有西凉皇室中人才会研制,而且自从西凉的骄阳公主二十年前失踪后,就已经失传,你又哪里弄来了万里红?”

芳华冷笑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就是骄阳公主!”

这一句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将一众人全部震呆在那里,其中最吃惊的却是明夏,她忍不住回过头看着芳华,芳华淡淡的道:“当年父皇欲将我嫁给苍蓝的皇帝沈默时,我不满他的安排,独自离家出走,想寻一个和自己两情相悦的男子,到达苍蓝王朝之后,遇到了响马,当时他们激起了我的怒气,于是我一人独挑九寨十八岗,无人能敌,所以江湖上便奉我为首领,父皇知道我成了响马之后,一怒之下便不再认我这个女儿,只说我失踪了。所以整个江湖上几乎没有人知道我的来历!”

她的话是向明夏解释,明夏虽然早就知道她非寻常女子,也知道她在江湖上的那些事情,却不知道在那事情的背后,竟隐藏着这样的故事,她低低的道:“夫人的勇气让小女子佩服不已!”

芳华一听她的话就知道她并不介意她的过往,心中微安,她浅浅的道:“想当年我一人独挑整个江湖,如今却连一个人都伤不了!”

说罢,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沈笑儒听到她的话别呆了一下,有关于骄阳公主的传闻他也只听说,这些年来也一直受人所托找寻骄阳公主的下落,没料到了她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她说的若是真的话,今日里更不能伤刀她了,他浅浅的道:“公主当年的事迹本王一心向往之,今日里的事情只怕是个误会……”“误个屁会!”

芳华冷哼道:“你和西凉勾结的事情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那天来捉我的武士便是西凉的大将军仇武之子,那一套刀法狠厉至极,否则我又岂能落入你的手里?你今日里中了我的毒,识的我的厉害,便软语相求,以期我能将解药给我,我劝你趁早收了这份心思,我是不会给你解药的!”

沈笑儒的脸上有一抹淡淡的怒气,他冷笑道:“公主离开西凉那么久了,难道就不想再回西凉吗?”

芳华冷哼道:“当年我离家出走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再回去,我的这张脸回到西凉也不过是沦为和亲的工具,帝王家的亲情从来都是淡陌的紧,你又可曾顾念过你的亲情?”

沈笑儒的眸子眯了起来,芳华咬着牙道:“我当年让明夏装傻,便是想让她寻一个真正爱她的男子,不要再沦为政治的棋子,也不要再嫁入皇室,没料到就算是如此,她也依然被迫嫁给了你。好在她不爱你,否则只怕会后悔终生!”

芳华的话一字一句的刺进了沈笑儒的心里,他低低的道:“我和明夏之间的事情你只怕有所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

芳华冷哼道:“反正我是不认你这个女婿的,你今日里若是将我们放走,解药我会派人送上门来,而若是要强交将我们留下,大了大伙一起同归于尽!”

沈笑儒的眼睛眯了眯道:“既然你的态度如此坚决的话,那我们也只有鱼死网破了!”

他的话一说完,那些侍卫便冲上前来,手中的武器齐齐朝众人招呼而来。沈逸枫一直在旁听着众人的说话,心里既鄙视沈笑儒,又担心众人的安全,他见情况紧急,便暗中将悬于腰迹的一个人瓶子打开,里面装满了蜜蜂,瓶子一开,蜜蜂便四处飞散。他见双方交上了手,见明夏挡在芳华的身前有,知道她们母女情深,却唯恐她会有所闪失,手中的鞭子早已抽出,待那些待卫靠近的时候,鞭子便如灵蛇一般有朝那些侍卫扫去。“啊啊啊”的几声惨叫传来,那些侍卫便尽数气绝而亡。明夏扭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的眼里满是关心,她的心里升起一抹暖意,虽然之前他的举动让她觉得极为可耻,可是此时却又觉得他的行为比起沈笑儒来光明磊落的多。由于隔的太近,那些弓箭手反而没有机会下手,明夏等人个个武艺高强,那些侍卫纵然都是江湖好手,却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一时间,地上倒了一地的侍卫。沈笑儒只觉得被芳华抓过的地方,又麻又痒,知道那是中毒的特征,芳华只怕没有吓唬他,他真的中的极为霸道厉害的毒药万里红。没有人不怕死,他也不例外,他如今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芳华离开这里,依着芳华对他的讨厌,一旦离开,根本就不可能回来。而且医仙师徒三人只怕也都大有来头,又知道了他的秘密,若是在江湖上胡言乱语,传到明夏的耳里,他又该如何向她解释这其听曲曲折折?所以医仙师徒三人只有死!他见这些侍卫根本就拦不住众人,他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几道人影便出现在他的身后,他低声吩咐:“杀了医仙等人,但是不能伤了夫人。”

那几个人影点了点头,挥起武器便朝明夏等人攻去。那些人要么是江湖上的武功好手,要么是久经沙场的将军,沈逸枫和医仙的武功较高,尚能应付,而明夏的身体尚未大好,时间一长,体力不支,再加上内力原本没有他们充沛,此时这么一战,便险象环生,芳华心里担心明夏,拼命守在她的身边。沈笑儒冷冷一笑道:“我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到寒州来捣乱,没料到居然是你!”

说罢,他的手里拿起一张弓,抽出一根箭,箭心对着沈逸枫,他和沈逸枫两人打过好几次,几乎次次都以命相搏,此时沈逸枫一动手,他便已认了出来。沈逸枫的眉头微微一皱道:“你还不算太蠢。”

沈笑儒冷笑道:“我早该猜出是你,却没有料到风流倜傥的辽南王世子会把自己弄的这么丑!说,明夏在哪里?”

沈逸枫一边打一边道:“你猜猜看!”

沈笑儒冷着声道:“我没有闲功夫和你磨蹭,先送你归西后,我自己去寻他!”

说罢,他手中的箭如同流星一般朝他飞去。沈逸枫侧身辟开了他那致命的一箭,却被和他缠斗的那个汉子的掌手扫到,他的右肩顿时火辣辣的痛,手中的长鞭险些就要掉在地上。沈笑儒冷冷一笑,再度抽起一支箭瞄向有沈逸枫,明夏见得这等情况,心里不禁大急,他和那个汉子的武功原本便宜在伯仲之间,此时沈笑儒再加入战局,只怕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她微微一分心,胸口便挨了一掌,芳华怒道:“敢伤我女儿,我和你拼命!”

说罢,她手里扣上一排金针,恶狠狠的朝和她们缠斗的那个男子的身上射去,那男子识得厉害,朝后疾退。沈笑儒此时的心思都在如何除去沈逸枫,并没有听到芳华的那一句话,只见他手中的箭如同的了眼睛一般朝沈逸枫的后心射去。沈逸枫原本已受了伤,又和高手相斗,这一箭他若是避开的话,只怕会被那个汉子一刀砍成两断,若是不避的话,这一箭会将他穿心而过。他心里叹了口气道:“我命休矣!”

却直接无视那沈笑儒那箭,极快的从手里掏出一把短刀,狠狠的朝那汉子刺去。那汉子没料到他这个时候还会绝境反扑,两人原本靠的极近,这一刀来的又快,那汉子竟是无从闪避,一刀被他刺了个正着,与此同时,那一箭已经到达了他的后心,他无论如何也避不过去了!正在此时,一支手从开而降,将那只箭牢牢的握住,那支手反手一投,便向沈笑儒投去,沈笑儒见来人居然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他射出去的箭,而且还把那支箭朝他射了过来,那速度竟比他用弓射还要快几分,他顿时大惊,极快的避开,那支箭居然将守在他身后的几个侍卫穿体而过,而且穿完第一个的身体又将第二个的身体穿透,如此穿了十余个人之后,那支箭才重重将一个侍卫的身体订在墙上,这份功力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那支手的主人是个约莫四十岁出头的仙风道骨的男子,全身闲适的如同一朵闲云,身上着了件极普通的青衫,如同神仙一般。若不是亲眼所见,沈笑儒简直不敢相信那一箭是他射出来的!医仙一见到他大喜道:“你总算是来了,你再晚来一会,就见不到我了!”

中年男子淡然一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清朗的声音极为悦耳,只见他的手轻轻一扬,那些围攻众人的武功高手尽数被他扔了出去,他的手法如行云流水般优美,极快的带着众人离开了贤王府。芳华扭过头见到他时,又喜又惊道:“是你!”

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脸上有一抹淡淡的尴尬,浅浅的道:“是我!”

说罢,他当先朝前走去:“有什么事情离开这里再说!”

众人忙跟在他的身后朝前奔去,他一人在前开道,挡者立毙,王府里的高手,竟没有一个人能在他的手中走过三招。沈笑儒脖颈间痒痛加剧,在见到他高深莫测的武功后知道今日里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众人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他下令不再阻拦众人,只命轻功好的暗中跟随。一行五人极快的就跃出了贤王府,跟着中年男子一路朝南疾奔,奔了约莫有几十里地后,终在一间破庙前停了下来。众人才一停下,芳华便一巴掌扇上了他的脸,他愣了一下,却并没有还手,众人却大惊,明夏拉着她的手道:“娘,怎么回事?”

医仙在旁阴阳怪气的道:“中年男女,一见面就打巴掌,一看就知道是当年的情债!”

明夏想起芳华曾对她说过的话,她不禁一惊,那中年男子不会是她的父亲吧!中年男子淡淡一笑道:“或许有情债,却和你想的并不一样。”

芳华看着他道:“你为什么要躲我?为什么这些年来都不来看我一眼?”

“我没有躲你,只是一直在过属于我自己的日子罢了。我的心早已给了另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再分给你,都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明白这件事情。”

中年男子云淡风轻的道:“再则,我原本也不欠你什么,和你见面也只会徒增痴缠,那些恩恩怨怨,我早已看破,你又何必如此为难你自己?”

芳华大怒道:“什么叫你已经看破,你自己做下的事情,难道要我来替你承当吗?”

她一把将明夏拉到他的面前道:“她是你的女儿,已经这么大了,你难道想奈赖账不成?”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后道:“我在看到她脖子里的那块石头时,就已经猜出是你的女儿,但是我从来都没有碰过你,她又如何会是我的女儿?”

芳华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双眸瞪的极大的看着他道:“楼少凡,你怎么可能这么无耻,当年你明明就……如今你却不认帐!”

她那一声楼少凡把明夏和沈逸枫吓了一大跳,楼少凡当年和米多多的事情,他从小就有听闻,他真的没有想到书房里的藏着的那副画居然真的是楼少凡。明夏吃惊的是他居然就是当年纵横朝野、文武全才楼少凡!两人最吃惊的还是他居然并没有死!楼少凡的眉头微微皱起来道:“我自认素来是光明磊落的,自己做下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否认,但是对那些我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又怎么能承认?”

医仙在旁插嘴道:“人不凡流枉少年,骄阳公主年青的时候倾城倾国,也许你当年真的做下不该做的事情……”他的话被楼少凡的眼风打断,他改口道:“楼少虽然人不怎么样,可是我认识他几十年了,却从来都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怎么可能会有误会!”

芳华咬着牙道:“当年我和他一起服下了春情散,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人,又怎么可能会是其它人!”

“原来药果然是你下的!”

楼少凡轻叹一口气道:“我心中没有你,你这样做又是何苦?”

听到这里明夏咽了一口口水,她已大致能猜得出事情的经过:芳华当年和楼少凡邂逅后,便对他一见钟情,而楼少凡的心里却并没有芳华,于是芳华在数次示爱无果后,就对楼少凡下了春一药,药性发作后,两人发生了苟且之事,楼少凡应该是事后就离开了芳华,从此对她避而不见,而芳华却对楼少凡死心不改,一直苦苦寻找他的踪影,更为了刺激楼少凡,一怒之下嫁给了乔相。明夏和楼少凡相处过一段时间,觉得他人品高洁,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可是她一起起沈笑儒,他不也看起来是一个正人君子,却做下了那么不堪的事情,这种人最擅长伪装,所说的话只怕没有几句是真话。她看着楼少凡道:“我久闻楼少的性情高雅,相信你不是那种做事不负责任的男人,我也只是一个小辈,原不该过问你们的事情,可是我娘这些年来一直在找你,想必你也知道,她的身体一直不好,近不得寒气,你便远避天山,这摆明了就是在逃避。不管当年的那件事情是谁对谁错,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追究对错已不再重要,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又岂容人不相信?”

楼少凡无可奈何的道:“看来你也误会了,只是当年的我并没有做下那样的事情,又哪里来的对错?”

芳华怒极,用手指着他道:“你……你……”她一时气血攻心,再也支撑不住,便晕了过去。明夏大急,一把抱住她道:“娘,你怎么呢?”

医仙伸手把了把她的脉道:“你娘没事,只是情绪失控,喜怒交替,一时气血不支便晕了过去。”

明夏听到他的话才放下心来,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来后走到楼少凡的身边道:“在我还小的时候,我就曾听说过你的事迹,心里一直敬你是个汉子,可是你今日里却让我失望了。”

楼少凡淡淡的道:“人生在世,但求无愧于天地,我所做的事情对得起我的良心。”

明夏咬了咬唇道:“我娘和你初见时,是否也如我一般?”

“她年青的你时候比你要豪放一些,却和你一样娇美无双。”

楼少凡如实回答。明夏看着他道:“一个女子的青春极为短暂,她为了你不惜放弃了她的骄傲,你心里无她,自不会觉得苦闷,可是她的心里却一直深爱着你,那种漫长的等待和煎熬你可曾懂?”

“没有人比我更懂。”

楼少凡看着她的眼睛道:“只是我心里不爱她,若是免强和她一起,对她而言只怕更不公平。我一直以为她嫁人了,依她的聪慧和能力当能过得很幸福,却并不知道她一直在等我,而我早已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不可能再因为某些事情而再与她纠缠。再则,那一夜我真的没有碰她,她那晚喝了极多的酒,一进屋便上床睡下,而我虽然中了毒,却由于长年服药,寻常的毒药根本奈何不了我,更何况只是区区春一药。”

他历经世事,一眼就已看出明夏的疑虑,所以不待她发问,便已将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明夏呆了一下后道:“可是我娘说当时屋里只有你们两人。”

楼少凡浅浅一笑道:“你娘醉倒后往床上一躺便不醒人事,当里屋子里虽然四周被钉死,可是却也拦不住我,我当时已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她一睡下我便破窗而出了。而当时山寨里还有不少男子,乔相也在场。”

明夏愣了一下,已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其它的味道,她抬眸看着他,却见他的眸光清朗,一片坦然,不像是在撒谎,难道这其中真的还有其它的隐情?楼少凡看着她道:“你若还不信我的话,可以找医仙帮忙,他有一招极为厉害的认亲手段,只需我们一人一滴血,便能知道我们之间是否有血缘关系,若是有的话,我愿意负责。”

明夏扭头看向医仙,医仙笑眯眯的道:“滴血认样我是在行,可是楼少,你以前怎么没有告诉我你还有这一段风流往事?”

楼少凡的淡然一笑,明夏抬头看他,只见他风采迷人,全身上下都透着成熟男子的迷人气息,普天之下只怕没有几个女子能逃得过他的魅力。芳华当年会爱上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也想知道他是不是她的父亲,她的眼睛微微一眯道:“医仙是你的朋友,谁知道他会不会替你开脱?”

楼少凡斜着眼睛看了医仙一眼道:“他天天等着我看我的笑话,又如何会替我开脱?只怕更盼着我当年真的做下错事。”

医仙嘿嘿一笑,明夏和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知道两人的相处方式,也知道楼少凡说的不假,便点了点头道:“好,我信得过你,我们现在便来试试。”

楼少凡点头答应,医仙笑眯眯的道:“楼少,你若是真的有这么大的女儿的话,可别忘了请我喝酒!”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月牙形的器具道:“把你们的血都滴在上面吧!”

楼少凡率先将血滴到那个器具上,明夏也将鲜血滴了上去,只见医仙轻轻晃过月牙形的器具,两滴血先是溶合在一起,紧接着又远远的他开,医仙扁了扁嘴道:“看来我是喝不到酒了!”

明夏看到这个结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原本一直站在芳华的这一边,必竟这种事情没有哪个女子会弄错。所以纵然楼少凡看起来并没有说谎,她却一心想拆穿他,没料到却是这样的结果,她扭头欲向楼少凡道歉,没料到却看到芳华已不知何时醒来,正呆呆看着那两颗血发呆,那双原本满是希望的眼睛此时已一片空洞。明夏顿时知道大事不好,芳华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楼少凡,更一直认为她是楼少凡的女儿,这些年来便是凭借着这些恨和爱才一直活着,此地希望被打破,事情的真相扑塑迷离,芳华要如何才能接受这件事情?她低低的唤道:“娘,你醒了,先休息一会吧!”

芳华摇了摇头道:“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明明就是你!”

她的手指头指的楼少凡道:“是你串通医仙骗我的,这不可能,你不想负责,所以你骗我!我和你没玩!”

说罢,她发了疯似的朝楼少凡的身上撞去,用手拼命的打他。楼少凡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没有反抗,任由她打他。医仙在旁吹胡子瞪眼:“我和他串通?放屁!老子是想骗他的酒喝,可是这种事情又岂能做假?再说了,做这种事情不是砸我的招牌吗?”

明夏见芳华情绪失控,一把拉住她道:“娘,你别这样!”

芳华又如何肯听她的话,死死的推住楼少凡的衣领道:“你骗我的,一定是你骗我的,事情不可能这样!明夏她是你的孩子,不可能是其它人的孩子!”

说罢,她泪如雨下,眼里满是伤痛。楼少凡不语,明夏劝道:“娘,你别这样!”

她的话一落,芳华再次晕了过去。明夏心里又急又担心,只得将她再次扶到床上去,而楼少凡却一直站在那里没动,眼里满是无可奈何,芳华心里的难过,他比谁的体会都要深。沈逸枫在旁一直都没有插嘴,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情他还是不插嘴的好,免得又要勾起明夏的怒气,必竟他也曾做过和芳华类似的事情,只是他成功的得到了明夏,而芳华却并没有得到楼少凡。他看着芳华狂乱的样子,再想起明夏那日醒来的情景,心里满是愧疚。他和医仙都在打量着明夏,都觉得她的眉眼长的极像的芳华,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个地方长的像楼少凡,只是她身上流露出来的丛容和淡定,却又和楼少凡有三分相似。当年的事情早已无法追究,事情的真相对芳华而言却是极为残忍。饶是医仙平日里极喜欢嘲弄人,此时也说不出太过刻薄的话,反而在一边安慰明夏:“你娘她心里郁积太深,也许经过这一次的事情,而将心里的郁积尽数消除也说不定。”

明夏只觉得心里烦乱不堪,听到他的安慰反而觉得又难过了几分,她见楼少凡站在那里,想起她自己方才的举动,心里觉得有些尴尬,走到他的面前道:“对不起。”

楼少凡淡淡一笑道:“没事,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明夏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从小就知道我娘和其它的女子不一样,一直觉得像她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甘心做我爹的小妾,只是没料到这其中还有如此曲折。我知道当年的事情和你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我还是有事想求你。”

楼少凡的眼睛有一抹了然,淡淡的道:“我不可能娶你娘的。”

明夏低低的道:“我知道,你若是愿意娶她只怕就没有这样的恩怨了,我只求你我娘醒来后,你能帮我照顾她。”

楼少凡的脸上有一抹为难道:“我对她的照顾不过是饮鸠止渴罢了,你要她身边照顾她才是最合适的。”

明夏咬了咬唇,眼里满是无助,楼少凡心中不忍,又浅浅的道:“我虽然不能帮你照顾她,但是却也能从旁照应,当年的事情虽然不是我的错,却也是因我而起,我当年若是再狠绝一些应该就不会让她再做出那样的傻事,现在就怕她恨我不想见我。”

明夏朝他浅浅一笑道:“谢谢你!”

楼少凡淡然一笑,却默然不语。芳华在床上一躺便躺了三天,把明夏担心不得了,而医仙在替她把脉时却是脸色一次比一起凝重,原本还想宽慰明夏的,到后来却终是实话实说:“这一次麻烦真的大了,你娘她气血攻心,将她体内的毒素次勾了出来,再要解毒就非常麻烦了。”

明夏愣了一下,知道他嘴里的麻烦意味着什么,心里满是苦闷,一个人独自走了出去,沈逸枫心里担心她,便跟了出来,远远的站在她的身后。明夏在有一片光秃秃的林里的坐了下来,低低的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当年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到底是谁?”

沈逸枫只道她是在自言自语,明夏又扭过头来道:“我在问你了?”

沈逸枫走到她的身边道:“我当年在凌州,没有亲眼看到事情的经过,我又怎么会知道。”

明夏听到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当下瞪了他一眼,却又想起了什么道:“如果是你,当年做下这种事情,你会怎么处理?”

沈逸枫咽了口口水道:“我不是那个人,这个假设不存在。”

明夏瞪着他冷哼道:“你曾做下的事情好像不见得比那个不负责任的人高明多少。”

沈逸枫扬了扬眉毛道:“你若真让我说的话,依我的性格我肯定会想办法把你娘娶回家,只是千百个男人,有千百个想法,那个人是怎么想的我真的不知道。”

明夏听到他的话呆了呆,眼里有了一抹民彩,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沈逸枫,你果然和那人是同道中人!”

方才楼少凡说乔相当年也在现场,那么那件事情只怕十之八九和他脱不了干系!沈逸枫愣了一下,她的话与其说是赞美,倒不如说是在损他,他低低的道:“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事,可是我并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我一直想负责,可是你一直不给我负责的机会!”

明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想负什么责?”

沈逸枫低低的道:“有人说迎娶便是负这种责的一种方式,可是我却觉得那太过片面,这样的责得把自己的心交出来,再把身体也交出来,然后再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明夏,灼热中又带着浓烈的温情。明夏浅浅的道:“你真有诚意?”

“诚意自然是有的。”

沈逸枫轻轻拉着她的手道:“事到如今,你难道还在怀疑吗?”

明夏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听到他这样的话,只觉得鼻子微微有些发酸,她突然一把扭过他的手,让他的背靠着她,紧接着她伏在他的手臂上哭道:“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全是混蛋!”

沈逸枫被她骂的莫名其妙,这条手臂三天前受了伤,此时还未大好,她这么一按,刺痛难忍,他痛的直抽气道:“明夏,有话好好说,先把我的手放下来,别动粗啊!”

说罢,欲将手臂抽出来。明夏不愿让他看到她如此懦弱的样子,当下狠狠的扭着她的胳膊道:“不准回头!”

沈逸枫痛的不轻,却又没有办法强行将手抽回,他低低的道:“好好好,我不回头,可是你可不可以换条胳膊?”

“不换!”

明夏一边哭一边霸道的道,她不担不换,反而将他的手扭的更紧了些。沈逸枫欲哭无泪,他求饶道:“我这条胳膊三天前受了伤,现在还没有大好,求求乔女侠手下留情。”

明夏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不换不换,就不换!”

只是她嘴里说的凶狠,却还是将他的手放了下来,欲再换另一只手时,他却趁机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指着自己的胸膛道:“这里比手臂有力的多,也温暖的多!”

明夏伸手拍着他的胸膛道:“沈逸枫,你就是个混蛋,说话不算话的混蛋!”

“是,我是混蛋!”

沈逸枫无可奈何的承认。“你是大猪头!”

明夏继续骂道。沈逸枫皱着眉头道:“我虽然没有楼少凡的风度,却敢英难潇洒……”“我说你是猪头你就是猪头!”

明夏使劲的拍着他的胸口道。“好,你说我是猪头我就是猪头!”

沈逸枫无可奈何的道,他什么时候也沦落成这般了?明夏没料到他竟如这般答应,心里的委屈又觉得小了些,她伸手将泪水擦干后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说罢,她扭头就走,竟不等他。沈逸枫的轻轻叹了口气,便追了上去,可是又知道她平日里极好面子,便又隔着一丈距离不远不近的跟着。两人回到住的地方时,却见那里已经空无一人,明夏大惊道:“娘,师父,你们在哪里?”

沈逸枫见屋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他们三人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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