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交椅，手下遍布全国却没有一个是甘心跟随她，都是为了她手中的权利，她的交椅……甚至她的命。如今，在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侍女身上，她居然感受到了这份深入骨髓的真诚。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呢？“你要跟着我，就要随时做好死亡的准备。”

就在碧清逐渐绝望的神情下，褚若歌黯哑着声音说了这么一句话，她抬起了眼眸，那里是冰冷到无情的神色。“奴婢不怕死。”

碧清激动不已，随后却祈求道：“只求小姐不要丢下碧清。”

因为，除了小姐，她再无亲人。褚若歌将她扶起来，看着外面的太阳，淡淡的道：“碧清，你记不记得我那次跟你说的话？”

“记得，对小姐的话是服从，绝对的服从，奴婢明白的。”

碧清小鸡啄米似得点点头，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褚若歌闻言浅浅一笑，转过身极度认真的看着她，“不，那是对下人的指标，而你从今往后你不用了，你不是我的下人，是我的伙伴。”

伙伴，好拗口的词，但是她愿意去尝试一下，去赌一把。碧清听到姐妹两个字，眼眶瞬间红润了，小姐说伙伴……“奴，奴婢…”褚若歌将她的话打断，“以后自称我把。”

既然说是伙伴，那么这个自称也就没必要了，听着也别扭。碧清哭着摇摇头，说话都在哽咽，“小姐，碧清现在都感觉像是在做梦一眼，好不真实。”

褚若歌但笑不语，她何尝不是觉得在做梦，她也有一天会接收人在身边贴身伺候。“你会武功吗？”

褚若歌待她情绪稳定点了之后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