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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镇元变化救天象 张欣显威灭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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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不表,书接上回。话说那天穹与梅君赌法,中诡计被困装仙袋中。生死一线,命数该灾。那梅君,兰仪,菊褚,竹禾,兄弟四人了却闲事,整装前往三妖山。到此先观山门冷寂,后入内瞧横尸遍地。三妖伏地躺,小怪尽折腰。家当尽遭毁,不知谁狠厉。巡视一遍,俱无甚觉。转而入内堂,见一人正端坐吃茶。此人不是别个,正是那;天穹伏阙妙有玄灵,张欣,张轩凌。四人见状大惊,不以为知。疑的无言可说,难得没话能讲。那兰仪最惊,道:“你怎在此?”

我知怎的,你道为何?正午时分,烈日当空。你看那;强光晃晃,暑热腾腾。强光晃晃闪闭人眼,暑热腾腾蒸汗其身。金光普照众满地,点洒天下盛外滩。那鸟:唧唧喳喳,呼呼哧哧。呼呼哧哧飞翔高,唧唧喳喳惊山林。哪个不争相离叶,沐那天恩日光。那草:推土裂地,争胜好强。争胜好强高一等,推土裂地跻身出。左右展放,摇曳多姿,是谁不渴求那金阳?那风: 和煦缓缓,微微动人。和煦缓缓慰藉心,微微动人抚身灵。轻掠水面微涟漪,吹拂杨柳吐嫩枝。又何不仗这那好光?漫山遍野,草绿花香。满满春意,生机盎然。正是;一派好天象,万众受金恩。那五庄观,镇元大仙,阔步于山林之间。忽抬头观瞧,见那东方闪闪放光,恐怕天灵有异。当即掐指寻闻,有曰;天地风穿梭,百姓黎民众。十天九幽里,五岳四海中。正算得那天穹伏阙妙有玄灵,在君子山遭逢劫难。思起天宫瑶池过往,也谓之有缘。这厢转回五庄观内,交代童子办事。一切做妥,遂纵云前往君子山,欲搭救天穹。镇元子纵云急飞,不消半刻便至。按落祥云,见那君子山山肚之中,果如站着四人,恐便是四个妖人。法眼观瞧,这四人乃是:梅花,丛兰,黄菊,紫竹,四物所化。又一观,见得那领头梅花精怪手中口袋。细细看来,里面正是那天穹。幸得法相护体,暂无甚大碍。思虑一番,念咒掐诀变作一行脚道人。真个是仙风道骨,神气飞飘。仔细观看,切莫遗漏,确后才直直迎了上去。那镇元大仙心中有数,故而那般戏弄于梅君。装仙袋不灵用,无法收将镇元子。你道此为何?原是那镇元子乃为地仙之祖。那镇元;立于五庄观,修习仙道法。本是素凡身,炼得万古神。与天地同寿,和日月同辉。玉帝礼三分,佛众尊一拜。仙界种蟠桃,太祖烧仙果。西方长寿饭,地祖草还丹。名曰草还丹,又唤人参果。万年得成熟,三百六只嗅。独揽一方地,乐享极乐间。众仙称弟兄,散神拜祖宗。如何地仙祖,是熬万千古。若难不长寿,哪得称之祖?仙佛两界,修习灵法。皆不食人间烟火,只饮清晨白露。至纯至净之体,沾肮脏之物则损害道法。地仙之祖则不同,接引地灵,万邪不侵!故而此宝袋与之无用。镇元子从梅君手中要过装仙袋,只为暗里往袋中置灵,护住天穹心脉,以免魂断梦中。复又递还梅君,待那梅君叫号时。施个法,自己钻入那袋中。入得袋中,摆去阴阳阵,排开八卦决。掐诀念咒,让那:火难,水难,寒难,烟难的辍自行消散。俗话道:“话要听真,戏要做全。”

又捻个幻听的诀,让那界外的几人听见血水之声,天真以为死矣!落下地来,见那天穹仰躺,面露绝色。左右上下瞧一瞧,使拂尘一挥。叫道:“天穹醒来!天穹醒来!天穹醒来!”

一连三遍,那天穹得了仙气,星眸微睁。迷蒙间见一人,穿着打扮似个老道。醒了醒头脑。疑道:“你是何人?”

镇元子笑道:“你且起身,仔细与我说话。”

张轩凌端坐正身道:“道长怎的也被收入袋中?”

镇元子道:“我下山化缘,路经此地,不料想被那妖怪收进这袋子里。”

张轩凌点头道:“原来如此,是路经此地。倒是可怜!”

镇元子一瞧二望,问道:“小哥儿如何被装进来?”

张轩凌自认命不久矣,也无甚遮掩。叹道:“本是真君鬼母爱,天象催生上界宫。卧榻在那星冥宇,修习仙法在晶宫。适逢玉皇金旨下,故此纵云到此中。不料世事难如意,唯我自傲落下场。”

镇元子闻言故作惊异道:“原是那天宫上仙,贫道失敬,贫道失敬!”

张轩凌连忙回礼道:“道长说哪里话来,甚么上仙不上仙。落这袋中,我便毛头小儿嘞!”

镇元子暗道:“知错而改之,此为大幸矣!”

明道:“那此番落此,后来怎的?”

张轩凌道:“与那妖怪赌法,是我自傲法力广大,中了他奸计。进这袋中,遭水火寒烟四难。火难炙烤,水难淹杀,寒难透体,烟难夺魂。好歹有道法护体,才不至死,不过也难久矣!纵有些许神通,却奈何出不去这装仙袋。今番落得如此下场,我已无甚渴求。”

复又道:“却是道长你?”

镇元子道:“贫道怎的?”

张轩凌道:“我入此袋,好赖有个名头。奉玉帝金旨下界捉妖拿怪,今番技不如人,也不怪甚。道长你不同,无故路过此处,平白装入袋中。实在冤矣!”

镇元子闻言,一捋白胡,笑道:“我无怎冤,也无甚怨!”

张轩凌听闻好奇,问道:“怎一个不冤不怨?”

镇元子道:“你有名头,我亦有名头哩。”

张轩凌道:“道长有何名头?”

镇元子道:“我今番前来,是为搭救于你。你看这可算名头?”

张轩凌以他疯傻,哈哈笑道:“道长如今也被装入袋中,怎说出救我这般荒诞的话来。现下自身都难保哩!”

镇元子道:“不然,不然!”

张轩凌道:“怎的不然?”

镇元子笑道:“你瞧我是谁?”

张轩凌吸了口气,仔细打量。回道:“素昧平生,俱不识矣!”

镇元子道:“再瞧!”

张轩凌不厌其烦,又仔细打量。这一下,镇元子显了本身。金光煌煌,明亮显眼。张轩凌见状大喜,跳起来道:“镇元大仙!!”

镇元子笑道:“娃娃还曾识得我?”

张轩凌也笑道:“我降生之时,你老还抱过我,与我额心留下‘青印’。如此厚德,怎的不识?”

镇元子道:“果然天象生。”

张轩凌躬身拘礼道:“承夸,承夸!”

镇元子道:“天穹莫要自喜,也莫要自悲。我与你个法子,让你出得袋去。即时捉妖拿怪,莫要误了你父伯所托!”

张轩凌心心念念此事,闻言喜道:“既如此,便多谢大仙了。”

镇元子道:“你且闭眼。”

张轩凌听话,遂闭起眼来,镇元子这厢念动真言。就听耳边厢风声鹤唳。再睁开眼时,已出了口袋。镇元子如何施法不提,天穹如何朝空礼拜亦不多提。只说张轩凌纵着一朵七色祥云朝三妖山方向去。只因在袋中听出几句路线,故而能寻摸过去。到此一看,见那大山;气势磅礴,顶天立地。烟云缭绕,茫茫白沉。上高高不见天顶,下沉沉不过尽头。赞道:“果然好山!”

续走,径至三妖洞前。见那;了了生机高,寥寥小妖饶。辽辽广阔地,瞭瞭遍地青。那石门沉重,顶立匾额,上书“三妖洞。”

两旁奇花异草,看不尽的风光。你看那巡山的小妖都如何装扮?都穿青色链丝甲,腰围黑铁镶钉带。头戴两开三盔甲,黑沉步履足下靴。有的执剑,有的举刀。有拿枪者,有背弓者,或三两一队,或四五一排。前后左右,你来我去,交叉巡视。张轩凌见状,笑道:“尽是些小妖,待我一问。”

说罢跳出身来,叫道:“那巡视的!”

巡逻小妖听喊都围过来,举枪伸剑,砍刀握弓。问道:“你是何方人士?敢到我三妖洞前撒野!”

张轩凌笑道:“速去通报你家大王,就说有人来访。如若不出,一概打杀了账!”

那众小妖听完生气,照此话说,怎的是拜访?确么是砸门!又一想,敢夸此口,定然有些本事。暂且不怒,问道:“你姓甚名谁?给我名声,好去通禀!”

张轩凌趾高气扬道: “在下姓我,名唤的爷!”

小妖问道:“何的何爷?”

张轩凌拐弯道:“品德之德,树叶之叶!”

小妖道:“你说话却有口音,容我进门通报!”

小妖说连忙跑回洞中,见那三妖王正在推杯换盏,吃酒闲聊。你看他一个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诗曰;青青身上色,气性冲天高。农家用耕作,仙家用骑坐。角可顶四方,蹄能踏四海。力大能担山,猛壮可震地。你道此为何,听我来言说。实为牛魔精,名唤鼎力铸。诗曰;身现斑斓色,名震满山林。飞禽尽失魄,走兽俱惊魂。嘶吼骇人心,张口唬人灵。迅捷如飞豹,勇猛似雄狮。你道此为何,耳边细听说。名如虎精怪,又唤健飞什。诗曰;通体银白色,草原称帝王。白羊见之散,黄鹿望而逃。满月归来日,聚法可翻江。血红气息至,凝力可倒海。你道此为何,相传有分说。名唤奔奏疾,身似银狼状。小妖慌忙跪下,口中叫喊道:“有灾星!有灾星!”

三位妖王吃酒正欢,听闻灾星,面露不悦。斥道:“有甚灾星?”

小妖胆颤心惊,回道:“门外来一人,说是前来拜访!”

鼎力铸闻言笑道:“呦呵,往日找遍山野俱不见人,怎的今日就送上一个?”

健飞什道:“想是造化来了!”

小妖听闻不对,慌忙改口道:“听他口气,像是来砸门的!”

此话一出,急了那三位大王。奔奏疾道:“何人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来此砸门!”

小妖道:“他说姓沃,名叫德叶。”

奔奏疾道: “甚么鸟姓,却不曾听说?”

鼎力铸:“这厮如此猖狂,取我披挂来。我且会他一会!”

健飞什道:“我等俱出!”

说罢,小妖取来披挂与三位大王穿上,遂出门去。转出门来,张轩凌正在门外等候。但见门分左右,由打里面出来三位妖王。张轩凌见状,好精彩!只瞧那;身披银罗甲,腰系银鱼带。头戴紫红冠,足登黑色靴。手执一柄金刚鞭,护心宝镜在胸前。光彩熠熠,晶亮照人,此是狼妖奔奏疾。又见那;身穿鎏金铠,腰系黄金带。头戴凌玉冠,脚穿金丝靴。举手握着方天戟,腰间别着青芒剑。此是虎妖健飞什。再看那;身穿青黑甲,又披飘风衣。头戴翎羽带,腰系晃新绳。双手各执柄弯刀,后插护背旗,前纹满天涯。此是牛妖鼎力铸!三人前后走出门来,鼎力铸道:“谁是沃德叶?”

奔奏疾也喊道:“姓沃的现在何处?”

健飞什随道:“沃德叶显身出来!”

张欣闻言笑翻在地,一跳身出来。站定,说道:“爷爷在此!”

三妖王一见是个毛头小子,嘲道:“我当是谁?原来只是个小娃娃!你来此处是送死的么?”

说罢俱笑矣。张轩凌不以为然,并脚叉腰道:“三位孙儿,爷爷来此可是要你们性命的!”

鼎力铸道:“好嚣张,忒狂妄!你这小娃娃竟敢夸此海口!简直不知死活!”

张轩凌道:“怎的?”

鼎力铸道:“沃德叶!你可敢吃我一记?”

张轩凌笑道:“好孙儿,我有何不敢?”

话音未落,那鼎力铸举刀就砍,张轩凌纵身躲开。二人这场好杀;一个是力大无穷鼎力铸,一个为广法无边张轩凌。一个占山为王残暴怪,一个奉旨捉妖好金仙。一个蹦走石,一个掠风沙。一个喷彩雾,一个吐云霞。这边双刀在手真利害,那般赤手空拳多勇猛。这厢翎羽飞飘多潇洒,那里六光护体好英华。一个天地护佑,一个邪风保身。赌法斗术神通显,你来我去本领强。二人真打的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往来各去百回合,牛妖领败居下风。鼎力铸见那祥云之上张轩凌,叹道:“真好本领!”

奔奏疾,健飞什,二人见状上前搀扶道:“大哥怎的?”

鼎力铸道:“这厮果然利害,我敌他不过!”

健飞什惊道:“大哥这般造化也敌不过他?”

鼎力铸点头道:“他仍有余手,倘若不为看我本领,恐早已败阵!”

三人这厢叙话,那边张轩凌斜躺祥云。说道:“好孙儿,爷爷手段如何?”

那健飞什怒从心中起,喝道:“呔!那厮休得狂妄自大,且吃我一回!”

说罢,端的举起方天画戟冲张轩凌而去。张轩凌跳下云头忙迎上前,二人此场战;一个为兄报仇心中怒,一个刚战牛妖力不衰。这厢耍开方天戟,如游龙缠身。那般纵身轻体健,似飞燕环扬。这边施法放利箭,那里念咒护盾牌。一个道:“打上家门好狂妄,目无天法!”

一个说 : “肆虐众生忒残暴,可扪心问?”

一个道:“欺兄灭弟不讲理!”

一个说:“占山为贼为那般?”

一个说:“狗拿耗子多管事!”

一个道:“触犯天规命难活!”

张轩凌毕竟技高一筹,那健飞什也快败阵下来。奔奏疾一见两位哥哥败北,赶忙念咒掐诀。看他迎风一晃变回原身, 脚底抹油一溜烟向洞中跑去!鼎力铸,健飞什二人不知。口中还道:“小儿莫要猖狂,我三弟本领亦大,待他战你一战!”

张轩凌叹息道:“三弟?甚么三弟?三弟早跑哩!”

二人闻言忙回头观瞧,见那奔奏疾果如望风而逃,不念昔日结拜之情。二人不禁悲从中来,仰天长叹道:“我手足之情就似这般干脆么?”

张轩凌见他二位身负重伤,断然无有逃生可能。现下作罢,念动真言,化风去追奔奏疾。径至到洞中,俱不见奔奏疾何在。观看一边有几个抽抽搐搐的小妖,伸手提来一个问道:“你家两位大王身负重伤,命不久矣!一位从洞外逃进,快与我说奔奏疾哪里去也?如若不然,就吃我一记!”

那小妖早已吓得不堪,颤颤道:“那内阁之中有一条暗道,直通世外。只消打开机关,便可得见暗门。”

张轩凌道:“可曾哄赚与我?”

小妖道:“我命在你手,怎敢哄骗?”

张轩凌道:“谅你不敢。”

抬手把小妖甩将出去,纵步来到内阁。见这内阁中;井井有条桌椅凳,条条陈陈案上书。三杯清茶徐烟在,只似两点不飘摇。东开一口聚灵日,西刻一缝引微风。不比寻常房中差,哪里不敌财主家?张轩凌左右观瞧,见有一墙之上装有机关。抬手轻转,那石墙缓开,张轩凌遂化风而去。出的暗道,果然柳暗花明。真个世外桃源,但见那;盈盈芳草绿,株株果木香。鲜花开满地,奇葩满枝丫。水深随鱼游,天高任鸟飞。月冠漫山地,林空鹿饮溪。空灵回荡,清远悠长。微风轻拂草地之声清远悠长,百鸟唱悦山头之歌空灵回荡。入内一游,不想人间之事。论其何月何年,不知时辰。只要到此,管教不再寻外,乐不思蜀也。张轩凌左瞧右看,观其美景,心中怡然自得。忽的记起此行目的,抬手施法,在玄空撒下弥天大网。网坠之处,显出奔奏疾身影。张轩凌见状收起神通,朝那方追去。奔奏疾跑的飞快,直至一片桃花林。喘息道:“在此,在此那厮断然不会追来。指望我那二位哥哥也是气灭我心!任他们死走逃亡,与我不关事。”

忽上空传来声音道:“你那二位哥哥有你这等拜弟也是气灭心!”

奔奏疾大惊,朝上观瞧,只见张轩凌正站在桃花之上。奔奏疾道:“你是如何进来?”

张轩凌道:“切莫管我如何进来,你自觉本身该如何处置?”

奔奏疾道:“我如何与你甚么关系?”

张轩凌道:“我素来喜管闲事,似你这般不仁不义的怪物该死千遍!”

奔奏疾道:“我怎的不仁不义?”

张轩凌举道:“不仁者;为祸一方,肆虐苍生,犯下弥天大罪,此为不仁!不义者;不念旧情,舍兄而逃,犯下欺心之罪,此为不义!不仁不义者,留此生命无意!且吃我一记。”

说罢,纵身上前。那奔奏疾一见无处可逃,只得还手招架。你看这场斗;一个秉持大道心性诚,一个欺心舍兄无仁义。一个替天行道真英雄,一个歹事做尽伪君子。一个本元护身义气高,一个心虚畏首力不支。那张轩凌一仗天地护佑本领高,二仗奔奏疾心虚体弱难招架。二人只斗得数十回合,奔奏疾便败下阵来。这狼妖,八面玲珑,巧舌如簧。如今一见无路可退,慌的跪下道:“为祸百姓主意为我二哥健飞什所出,杀生害命之事是我大哥鼎力铸所做。我身不由己,只得跟从,如今栽在此处。望大人饶我一命,日后定然报答!若有吩咐,小的必将赴汤蹈火,至死方休!”

张轩凌思量一番,大喜。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奔奏疾见他心软,连忙道:“真话,真话!万万不敢哄骗!”

张轩凌道:“既如此,便与你一条生路。倘若再让我见你杀生害命,定斩不饶!”

奔奏疾道:“不敢!不敢!”

话说至此,磕头拜谢如鸡奔碎米。张轩凌点点头,转身欲要离去。那狼妖奔奏疾见状赶忙起身,端起金刚鞭劈头就砸!张轩凌早有防备,背身一闪。抬手刁住奔奏疾手腕,笑道:“好个妖精,跟我耍此心计?”

奔奏疾惊道:“你怎知?”

张轩凌道:“真以我看不出你欲害我!只是看你怎生动作,如今你命何在!”

说罢运气蓄力,当头一掌。将那奔奏疾打的脑浆迸裂,鲜血直流。当下散去道法,化作原身银狼。张轩凌冷笑两声道:“似这般虚伪东西,天地亦不知还复多少。”

言毕,拖着死狼朝三妖洞而去。转出暗门,见那鼎力铸,健飞什俱在洞中。原是那小妖心不忍死在外地,才将二位大王扶进洞中休歇。张轩凌将死狼甩到二妖面前,说道:“可曾识得?”

鼎力铸道:“是我三弟,如今死矣。”

健飞什见状也面露难堪。张轩凌道:“我追得奔奏疾,与他打斗十回合。他即败下阵来,与我道‘歹意是二哥健飞什所出,害命乃大哥鼎力铸所做。’后求饶不跌,意欲归顺。我见之放生。怎奈他待我回身,举鞭就打。被我反制,一掌打杀!如今尸体在此,你们有何话说?”

鼎力铸、健飞什,闻言以无感。叹道:“经此一遭,我等看透世事。自知杀戮沉重,不敢再行反抗。如今自行了断,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说罢仰面闭眼,当头一掌。即时毙命,凝光显出真身,乃是一头青牛所化。健飞什见状叹道:“大哥已去,我岂能独活?”

说罢也如鼎力铸一般,朝头一掌,当时毙命。凝光显现本相,乃是一只猛虎所化。张轩凌见状感叹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来世望君能有福报。”

一众小妖见三位大王,尽皆死矣。个个悲从中来,抱团痛哭。哭会子,一个个抽出随身刀剑来自刎当场。死尸躺在妖王身旁,以望来世能继续服侍,以尽孝道。张轩凌本无意赶尽杀绝,未曾来得及阻止,那众小妖都已死去。唯有一个,还未自缢。端坐在死尸旁边,朝张轩凌道:“仙尊下凡,替天行道。我等自知罪孽深重,今见仙尊不敢再活。容将我王及其余兄弟掩埋,再行自缢。那时还望仙尊舍个慈悲,将我与众同葬。拜谢不尽!”

张轩凌无语,也不知该说些甚么。那小妖自顾起身,朝后门方向走去,执起铁锹铁铲挖坑去。 此一众大小妖怪尽皆死矣。最后关头能放下屠刀,来世焉能无有好命?张轩凌也不再说,掐指寻闻,算到那四君也快要到来。不理小妖如何奔忙刨坑,自己端坐在桌前喝茶。不消会,那四君到来。见此惨烈景象,皆不知何因。一望两望不见,转而入内阁。一见张轩凌坐在此喝茶,不禁大惊失色。兰仪道:“你是怎的?”

张轩凌笑道:“你问何事?”

梅君更甚,赶忙解开装仙袋望里观瞧。果然不见那天穹,惊道:“你如何脱出我装仙袋?”

张轩凌道:“你欲知?”

梅君道:“当然!”

张轩凌道:“若能胜的过我,我便告诉你。若胜不过我,且沉沦地狱去!”

梅君气性高涨,正欲上前,却被兰仪一把拦下。附耳不知说些甚么话。梅君点点头,转身冲张轩凌道:“你能脱出装仙袋,是我计不如人,我不再说甚。你可随我去见祖师,他老人家法力无边,与你正是对手!你敢去否?”

张轩凌道:“怎不敢去?”

几人说罢,一齐出山。四人头前带路,张轩凌后续跟随。几人纵云,不消会便至。四人慌忙前去叫门,不大会就看出来个小妖。四君不知与其说些甚么,小妖转身进门。过的半刻,但见门分左右,出来一个妖怪,后跟几队小妖。四君见他即拜,口称:“祖师爷。”

那祖师爷见石前张轩凌,执剑问道:“来者通明!”

张轩凌道:“我乃天穹伏阙妙有玄灵是也。”

祖师爷听此名号大惊失色,当即解散队伍。遂转回洞中,俱不出。那四君疑难,天穹亦疑难。毕竟不知祖师爷为何惧怕天穹,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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