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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如来瑶池传真授 玉皇一剑斩二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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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天道渺渺久不见,地法茫茫始闻明。从来不跟风雨动,只随因缘善动云。道法共生仙佛育,为渡世间万千劫。不知何时得灵法,妖邪尽灭大道生。话说众仙瑶池落座停当。镇元子贺完礼,叙过话,入内两步未走,瞧见熟人。那二人,牵手挽臂,说笑不停。你道是谁?正是那齐天大圣孙悟空,仁佑昭惠二郎神。二人久未得见,相谈甚欢。悟空道:“哥哥近来可好?”

二人投缘,兄弟相称。杨戬道:“一向都好,闲暇无事与几位兄弟打猎捕鱼好不快活!”

悟空闻言失色道:“老孙道场蛾眉,一向不与子孙玩乐,真个寂寞!”

杨戬道:“弟弟莫要烦恼,会后同我去灌江口耍耍。”

悟空这才展颜,四顾道:“怎未见哪吒?许久未见倒也念他。”

杨戬道:“哪吒奉旨前去巡察,今年怕是无缘盛会哩!”

悟空垂眸抓手,说道:“前些日子天地动荡,可与此有关?”

杨戬偏头笑道:“你消息却还灵通。”

悟空道:“哥哥莫要取笑,这八天四海皆受其动,老孙怎会不知?”

杨戬正色道:“地赤有迹,玉帝不安。故派哪吒前去探查,具体尚不能知。”

二人火热,莫视旁人。镇元子见状乐得,近前道:“两位说甚,可否容老朽听之?”

悟空抬头,喜形于色。忙起身道:“老哥哥,怎的才来?”

时年孙悟空保唐僧西去取经,路遇五庄观,与镇元子八拜之交,故此称他老哥。镇元子见他甚喜,笑道:“我且站时了,是你二人尽兴,不曾看我。”

杨戬听言偷笑,确是聊得投入,未曾注意来人。悟空道:“老哥哥说哪里话来,我等兄弟不问礼数。且坐,且坐!”

说罢,将镇元子让在中位。却才坐下,金钟敲响。众仙整衣束冠,以迎盛会。那仙娥玉女开场起舞,你看她们怎生打扮,甚么模样?身穿仙袖流云裙,身披广透紫罗纱。夜下行走害闭月,草地一游羞落花。翩翩共舞惊飞鸟,惊鸿一笑动尘凡。仙雾缭绕,紫气腾腾。真个是;瑶池蟠桃会,舞动法灵心。本是喜乐时,却遭孩童闹。你道来者为谁?雾云间突现混元白色体,把那众仙惊了一跳。待看清何物之后,才放心继续。那白色混元自下生后一直在天宫游荡。似有灵之物,又似无灵之物。见众仙会退避让路,会晃晃点身。一来二去,众仙不以为害,习以为常。故此不在害怕,继续饮酒作乐。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端坐琼光灵法瑶池金案,慈眉善目。问道:“自此物下生以来,过得几时了?”

太白金星闪身上前,你看他甚么模样?面容和善喜乐笑,白髯长须随风飘。身着青白丈法袍,脚穿风丝布云履。腰系锦兰金丝带,头戴青翠法羽冠。腰带轻坠红玉珏,手执白丝法拂尘。戌卯之时长髯老,辰酉之时神女仙。诚然是个好人,听他道:“回禀玉帝,已三四十日矣!”

玉帝道:“已如此之久,还未可知此物为何?”

太白道:“臣等私下也有确认,仍旧不知此物作何?”

玉帝目扫双侧,说道:“众卿家可有能识此物者?”

话音刚落,从左侧闪出一人。高大伟岸,手托宝塔。你看他怎生打扮?身穿流光金铠甲,映透铁面焕光华。腰系流光金腰带,承上启下好荣华。头戴流光金盔壳,脚踏金光木丝靴。护心宝镜胸前放,尊武威仪是天王。他道:“臣不才,愿以照妖镜一试。”

玉帝道:“李天王试来!”

托塔天王李靖缓步移动,信手举起照妖镜。照妖镜辨天下物,奇景怪相无可藏。金光直射行云上,鬼怪妖魔自思量。神境折照混元体,如梦如幻烟绕缭。如今得遇异天象,托塔天王空莫忙。约莫半刻,仍旧无甚变化。李天王眉头一紧,暗想:这是何等怪物?竟连照妖宝镜都看不出。玉帝见状道: “李天王如何?”

李靖道:“回禀玉帝,臣无法识别此物。”

玉帝疑惑道:“连照妖镜都分识不出?”

李靖道:“臣不知。”

玉帝道:“既如此,却可退。还有哪位卿家有宝识别此物?”

座下又起一人,道:“臣有宝。”

众仙闻声过去,你看他怎生打扮?头束金法仙绿冠,身着金华连身衣。腰系镶玉金丝带,脚踏仙风渡雨靴。仙籍何名份何处?崆峒山中轩辕时。复又道:“臣得崆峒印,愿借永生之力看其为何?”

玉帝喜道:“广成子看来!”

广成子道:“尊令。”

说罢,出手中祭出崆峒法印。真好宝贝!盘古开辟天地来,此宝聚灵化身才。鬼碰魂消魄飞散,妖遇俱灭无生还。三皇五帝轮值掌,清圣人商流传藏。长生不死神仙术,万劫不老避心殇。但见广成子掐诀念咒,二指并齐。一道金光过后,崆峒印散出悠悠之光。金光之下,仍旧不见混元中为何?还似虚虚晃晃,茫茫渺渺。玉帝闭目道:“此番如何?”

广成子道:“亦不识!”

言闭,场下哗然。玉帝不厌其烦,复问道 :“还有哪位卿家能识此物?”

镇元子见此,向悟空道:“猴儿可要请旨上前?”

悟空摆手道:“时年位归玉帝老儿,都不曾有甚说辞。如今份属西方,不服他管,更无话可言。老孙要看便看,何需请他甚么金旨?”

说罢,火眼金睛观瞧。你看他如何装扮?多年未出峨眉地,今次瑶池盛装行。身穿锁子黄金甲,头戴凤翅紫金冠。收将鎏金赭黄袍,足下藕丝步云履。火眼金睛心明亮,蕙质聪颖悟道玄。杨戬道:“此番如何?”

悟空看罢摇头道:“老孙也看不出此子为何?哥哥何不用天眼一观?”

正此时,又听玉帝道:“还有哪位卿家能识此物?”

杨戬心中有想二则,一则是应诺悟空之言,二则是想看自家神通。这厢起身请旨,众仙目光皆至。你看他怎生打扮,甚么模样?眉清目秀,庄重威严。身披宝华银罗铠,腰系明堂混玉带。头戴龙捻青银冠,脚踏莲蒂稚银靴。面如冠玉,身如青松;面如冠玉犹似暗夜拥圆月,身如芝兰好像星河抱雾云。怀中揣着金弹弓,腰间坠着小玉珏。称是二郎显圣君,又为昭惠仁佑王。他道:“我愿一试。”

玉帝垂目道:“试来。”

杨戬移步正中,这厢念动真言。二指并一,遮其顶额。撤时显圣,通天法眼射出一道白光。照应在混元之上,使其变化异常。遍识各处,内里两团,犹如阴阳二者。有云:“阴阳孕育万物,使其发展,令之成熟,弱化消退,直至消亡。”

又有云:“阴阳谓之自然,天地,日月寒暑,男女,上下。”

老子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众仙观看无不以为惊奇。太上老君道:“真可谓道家至宝!”

玉帝道:“此子颇有灵性。”

杨戬收了神通,回复道:“此子万年不得唯一,善则造福万生,恶则毁天灭地!”

众仙闻言俱点头称是。太白金星道:“此子即为灵至真君与鬼母所生,今此却这般模样?使何法焉能使其显化本身?”

太上老君道:“我来一试!”

说罢挺身上前,你看他怎生打扮?上穿太极至阳袍,下着八卦至阴裙。白发苍苍,长须飘飘。长须飘飘舞动天地,白发苍苍染众一白。束发紫冠,插一引语簪。仙道气法,踏一双风履。腰间系着一条金丝带,为捆仙绳。手腕戴着白铁圈,唤作‘金刚琢’。拿手将拂尘一晃,顿时凝光一道照往混元。那混元将光敛了,只是微微轻晃,而后再无甚么变化。众仙见了,齐道:“我等来助!”

你看那;托塔天王,赤脚大仙,太乙真人,玉鼎真人,清虚道德真君,云中君,天佑元帅,佑圣真君。三官大帝;天宫大帝,地宫大帝,水宫大帝。五炁真君;东方岁星木德真君,南方荧惑火德真君,西方太白金德真君,北方辰星水德真君,中央镇星土德真君。五岳大帝;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大帝,南岳衡山司天昭圣大帝,中岳嵩山中天崇圣大帝,北岳恒山安天玄圣大帝,西岳华山金天愿圣大帝。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四大天师;张道陵,许敬之,邱弘济,葛洪。四方神;青龙孟章神君,白虎监兵神君,朱雀陵光神君,玄武志明神君。真武荡魔天尊,东极青华大帝。在后者;四帅,五尊,六丁六甲,八仙,二十八星宿,三十六天将。大数众都一齐施法。顿时万光凸起,直直照射混元之上。那白色混元吸收无穷道行,凝光幌一幌,将这些力尽数还了回去。震的那众仙;个个如同车上晃,每每都似船荡漾。站不得立其身,坐不得安其体。玉帝见状大惊失色,道:“此子这般厉害?”

王母也道:“这却如何是好?”

那镇元子在一旁笑而不语。悟空,杨戬见之会意,亦不语。这正是,明白人通天彻地笑不语,糊涂仙施仙道法难为力。这一来二去,那混元似有些不耐, 咻的动将起来在蟠桃会上大闹。打翻那龙肝凤髓,吓走那天仙玉女。众仙见了,纷纷躲避。场上顿时大乱作一团。金盘玉碟碎裂一地,御酒仙露散漫一堂。正是,鸡飞狗跳不为过,群仙乱舞正意合。那混元沾汤带汁在半空飞动,溅的那白玉墙壁染了油色,翠玉屏风洒了鲜红。正此慌乱之际,灵至真君匆匆赶来。见混元正在大闹会场,不由得头疼万分,却又无能为力。随后,鬼母青鸽也到,亦是不知怎生为好。玉帝见众仙难安,微合眼。轻灵间弹指挥动,射出一道绣花针儿似的金光。那光打在白色混元上,立即就静下来。这厢才停,只听得殿外传来一声“阿弥陀佛。”

众仙闻声望去,只见释伽牟尼缓步而来。身后跟着南海珞珈山紫竹林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文殊普贤二位尊者,后带五位金身罗汉。玉帝王母见状起身接礼。如来环顾四周道:“怕是天象生的在此闹场哩!”

玉帝道:“确是如此。”

如来道:“何不取出本元?”

玉帝道:“众仙不曾认他,佛祖可识得?”

如来听话,沉思一番道:“天象所生,混元所化。此子难遇,亿万不宕。欲知其相,只在今宵!”

玉帝道:“洗耳恭听。”

如来道:“此为一体二元,万世难得其一。”

缓步走向混元近前,又道:“世间万象,周天万物,皆一体一元也。一体二元者,万世造就其一。即是缘,也为祸。缘是降世结众生,祸为邪祟尽随起。即是福星,也当灾厄。福星是为能救万民于水火,灾厄当为唤醒妖首祸众生。我意已明,玉帝上尊心中自如清水明镜。”

玉帝俯瞰众仙,缓步走向混元之下。望其虚虚晃晃,茫茫渺渺之体,沉思万千。稍等一刻,玉帝抬手施法,化意为剑。一把将其劈开,顿时华光万丈。诗曰:白色混元初破体,万丈光芒惊殿堂。下方妖邪皆随起,四海灾难等闲来。芸芸众生生灾厄,遥遥路远解万民。自此天下重新定,秉持心性大道生。那万道光华,耀眼夺目。待那金光消隐之处,二元分体。一元下界轮回,转世投胎。一元在此凝光,化作赤身婴儿。鬼母见状,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抱在怀中。鬼母道:“惊动师尊,弟子不知如何自处。也拜谢玉皇,救我儿出世!”

玉帝笑道:“佛祖是此子师爷,是亲缘。我为此子亲伯,亦是亲缘。即是亲缘,又何谈惊动,何言拜谢?”

佛祖不语,只是微笑频频。说罢,玉帝笑颜。近前接过这粉妆玉琢,仙风道骨的小婴儿。有赞道;真至仙灵混一体,化意为兵破二元。今此得见尽是缘,他朝相处皆是份。从后天宫任你闯,九天四海任遨游。观瞧仙侄不知美,只道天下再无谁。如来见此婴儿,也十分欢喜。上前接手,玉帝小心放过。如来观瞧怀中婴儿,虽面带笑颜,心里却感叹。叹道:本是万喜千家乐,却道生已不逢时。下界灾厄因你起,世间劫难随你来。纵是仙佛二道子,也难渡得自身心。毁天灭地妖首醒,望君下界普众生。说罢,笑呵将婴儿还至玉帝手中。玉帝小心接回,转身对众仙道:“此子天象所生,混元所化。今此敕号;天穹伏阙妙有玄灵!赐,仙宫乐园,星冥重宇一座。修习道场,冰晶楼阁一亭。众仙无不道贺称喜,好生蟠桃会,变作诞辰宴。而后宴会闭,佛祖显灵归山,玉帝也遣众仙回还。瑶池寥无几仙,镇元大仙近前道:“可否容我怀抱?”

鬼母见地仙之祖,推手道:“大仙肯抱,我儿幸甚。”

镇元子将婴儿抱在怀中,呵呵一笑。伸食指在其额心轻点,顿时闪闪泛光。额心中央显出青龙筋脉,只一闪,又不见。小声在其耳边念道:“他日下界,若有难度之劫,来我五庄观,我定然援手。此为验证,只消记起你我一面之缘。”

说罢还回此子,转身纵起祥云,回转下界五庄观不提。诗曰:仙天凡地俱安宁,千荒百业皆振兴。日长三岁仙佛骨,下落万年道行深。修在星冥重宇宫,炼在冰晶楼阁殿。众仙疼爱如至宝,天宫处处是欢颜。却道天穹下生之后,天庭又庆祝七七之日,此间喜乐难言也。天穹毕竟不是凡体,天宫一日便长三岁。复三日,九岁矣!生的容颜清秀,唇红齿白。你看他甚么模样?仙气飘飘,灵性扬扬。灵性扬扬风云喜,仙气飘飘爱万众。高冠束,尾触底,两侧丝发随风彼。气宇轩昂,神目如电。气宇轩昂仙兽退避,神目如电洞察万千。身穿锦衣玉华服,腰系幽雾腾龙带。手执玉杯琉璃盏,脚踏冠云云羽靴。你看他走走跳跳,不期竟然跑至广寒宫前,顿时一股凉意袭上心头。抬眼观瞧,只见;白玉宫墙金石门,宝蓝上顶琉璃瓦。寒雪覆盖周边地,皎洁纯净映光华。好一座宫殿,阴柔唯美,纯洁无暇。好一个人心,寒气森森,宫墙深深。天穹左右观瞧,看不尽绝妙之景,赏不完秀丽之处。但见月宫旁有个赤膊男子正伐大树,天穹好奇近看。远瞧不清,近看正好。只见他;臂膀犹如参天树,圆腰好似五岳首。手持一柄镶金斧,披头散发正挥舞。天穹看清了,暗道:“听娘亲和爹爹说起,此人应是吴刚。”

你道鬼母怎的和真君相谈?吴刚本唤作吴权,家住下方西凉界。一日梦的天机变,离家三年访仙山。其妻欲度不知满,私通炎帝子伯陵。日日巫山共云雨,诞下三子造孽缘。吴权归家知因原,怒杀伯陵泄心愤。惹怒太阳神炎帝,发配吴权砍月桂。月桂不死神仙树,随砍即合却做难。手起斧落叶脱枝,须臾之间又生根。百世千年复一日,月桂仍旧立云端。妻心悔生愧疚意,命之三子化三神。兔蛇蟾蜍永相伴,玉儿终生捣碎枝。天穹两步走至跟前,道:“怎的砍不动?”

吴刚闻言停了下来,却才砍得口子又愈合无痕。他道:“只因一时冲动,犯了过错,这是在赎罪嘞!”

天穹道:“你故有错,但错不至此。”

吴刚喜道:“你这娃娃倒是机灵,姓甚名谁字如何?”

天穹道:“我姓张,名欣,表字轩凌。”

吴刚疑道:“姓张?”

张欣道:“姓张怎的?”

吴刚复问道:“玉帝是你何人?”

张欣道:“是我大伯。”

吴刚仔细打量了一下天穹,道:“你便是灵至真君与鬼母青鸽之子?”

张欣道:“正是,你怎知晓?”

吴刚笑道:“我虽不离此地,却也有土地每日与我相谈,故此得知。”

张欣点头道:“确是如此。”

吴刚见他生的可爱,又问道:“你不在星冥重宇,跑来月宫作甚?”

张欣道:“我在东天门处顽耍,不知怎的迷途到了这里。你可识得我归程之路?”

吴刚道:“我亦不知此路,你到广寒宫中去找嫦娥,她识得路。”

只看他抬手指向广寒宫门。张欣道:“她能帮我?”

吴刚见他天真,笑道:“怎的不帮?你即是玉帝子侄,又生的这般俊美,她定会帮你的。”

张欣这才点头道:“那我去了。”

吴刚道:“去罢。”

说罢又抡起斧子朝那月桂树上砍去。此消彼长,不知何时是个尽头。却看张欣真个就往广寒宫门前走去,起手拍了拍门。叫道:“可有人在,可有人在?”

话音刚落,门庭下钻出来一只纯白小兔儿。张欣见了心生欢喜,刚要抱起。那兔儿晃了晃身体,化作一阵白烟。白烟中依稀人身,待烟雾散去,张欣方才看清她的面目。你看她甚么模样,怎生打扮?身穿素纱白衣裙,外罩光透粉色衣。肌肤似雪,面若白玉。略施脂粉,淡扫蛾眉。真是个;倾国倾城颜,沉鱼落雁貌。诗曰:本是下方历劫难,幸得妙法得抱还。侍奉姮娥两左右,也为凉月女仙然。一见张欣,开口问道:“你是何人?在我门前喊甚?”

张欣道:“我是天穹伏阙妙有玄灵,自东天门耍,不期竟然到了广寒宫前。我不识路,幸得吴刚指引,方才来此询问。妄请行个方便,通会一声嫦娥仙子。或此你说,就不必劳烦大仙。”

玉兔道:“你这小子倒挺机灵,此事倒不需劳烦仙子,不过你要与我些好处。”

张欣疑道:“要甚好处?”

玉兔道:“你可曾带得甚么宝贝在身?”

张欣道:“无有宝贝在身。”

玉兔道:“那我爱莫能助哩!”

说罢就要转身回还。张欣急道:“只是问路,怎的还要好处?”

玉兔道:“世间之事,哪有不劳而获,不付即得之理?”

张欣道:“此话确实,不过我出来顽耍,哪里能带宝贝?”

玉兔打量上下,道:“就将此物与我如何?”

张欣闻言看了看手中琉璃盏,说道:“这是我大伯的,我只是借来耍耍,还要归回的。若是给你拿去了,我怎生交代?”

玉兔道:“话已至此,你自行摸回去罢!”

二人争执不休时,忽然门分左右,从里面出来一女子。你看她怎生装扮,甚么模样?身着七彩流苏裙,腰系繁花落雨带。超凡脱俗,盛颜天下。盛颜天下谁人不识?超凡脱俗尘土不沾。亭亭玉立,玉不能抵。腰似四月杨柳,形如开春百花。说不尽貌美。道不清俏丽。张欣见了,即识得。暗道:“想必此就是嫦娥仙子。”

你道他是如何认清?又是真君鬼母相谈,你看怎生相谈?后羿狩猎寻山野,偶逢姮娥桂树下。遂以月桂为天证,结得阴阳连理枝。本是农家成双对,只羡鸳鸯不羡仙。逢得王母赠灵药,服下即可升天堂。后羿其二皆想让,令娥暗自好收藏。一日山中寻狩猎,独留姮娥在家房。遭逢蒙往偷窃之,窃之不成起杀心。姮娥无奈吞灵药,羽化成仙升天壤。心怀后羿悔吞药,广寒寂寥怅然凉。羿闻嫦娥奔月去,痛不欲生难起床。月母感知心诚善,允许圆时会月桂。一轮千古广寒深,折尽桂花应白发。她道:“何事在此争吵不休?”

张欣道:“我自东天门顽耍,迷途至此。幸逢吴刚伐桂,他指引此处可寻得回还之路。不期玉兔来此问我索要甚么好处?我自无宝贝在身,故无法给。玉兔又复索要琉璃盏,因此为玉帝所借,故不能给。不想此番争吵惊扰到了仙子,望请见谅。”

嫦娥见他这般可爱还这般懂事,不由得心生欢喜。转头斥道:“平日我是如何教你?你竟然在我宫门前做这等有违风纪之事,该当何罪!”

玉兔见败露,慌忙跪拜道:“错了,错了!望仙子饶我!”

嫦娥道:“不可饶,罚你寒门思过百日!”

玉兔疑问:“仙子?”

嫦娥道:“怎的嫌短?”

玉兔道:“怎敢嫌短,多谢仙子!”

说罢赶忙转身,将身一晃,又变作一只白兔径直往西房而去。嫦娥转身笑颜,问道:“你为何名?”

张欣道:“我姓张,名欣,表字轩凌。”

嫦娥道:“我可与你指一条路,不过要请你帮我一个忙。”

张欣后退两步,怕道:“真个是‘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你莫不是也要甚么宝贝?我却没有!”

嫦娥见状噗嗤一乐,笑道:“你这娃娃,我不要甚么宝贝。”

张欣道:“你有何事我能相帮?”

嫦娥道:“此事简单,请帮我照看一人。”

毕竟不知嫦娥让其照看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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