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成果，是他花了数百万元的回报。现在，就是初步检验成果的时候了。赛琳娜长期从事包装工作，对于其中的门道自然了解。无菌复合纸工艺复杂，制作繁琐，各个步骤的要求都非常高。人对于气味是很敏感的，无味决定了第一感观。一个有味道的食物饮料包装盒，不管如何精美，都不能赢得消费者的信赖。所以，成品首先满足的，就应该是无味。她拿了起来，先轻轻地闻了闻。没有利乐那种说不出的淡淡工业味道，再用力闻了闻，依然没有。不过利乐也有自己的优势，他们的盒子足够硬。这让人感觉很有质感，也容易让顾客觉得牛奶放在里面很安全。“李专家，你们的复合纸的确无味，可这是不是太软了？”

赛琳娜说着，轻轻摇了摇。复合纸在空中轻轻摇摆，感觉像一张油纸。李书良看了一眼乔建国，乔建国点了点头。李书良这才笑了起来，“赛琳娜小姐，这便是我要讲的，咱们龙兴的第一项专利技术，软膜硬底压制技术。这项技术能讲你这薄薄的一层无菌膜，压制到普通的纸板上。不但节省了成本，还能有效地减少污染。”

无菌复合纸说是纸，也不是纸，关键在于无菌。后面盒子怎么处理，自然有人买单，没有什么人会在意。赛琳娜出生于瑞士，对于环保向来看中，不得不惊讶于这种技术。可她对此还是持保留意见，因为凭利乐那么多年的研究，普通纸与复合纸，也是一起生产出来的。正因为这样，利乐的复合纸才会有那种怪味。这种怪味对于牛奶的口味，会产生轻微的影响。虽然这个影响对于一般人来说，根本尝不出来。可对于一些专业的鉴定机构，却很容易就发现。也正是如此，利乐在进军漂亮国等欧美市场时，一度受挫，效果并不是很好。为此，公司高层去年11月召开了紧急会议，全力攻关复合纸与普通纸的结合技术。“李专家，那你们这种技术压制出来的包装盒，成品怎么样？”

李书良拿起了器皿里第二张纸，递给了乔建国，乔建国直接递给了赛琳娜。这种技术比利乐的无菌复合纸更加快捷、可靠，能研发出来，灵感就来自于国内最古老的浆糊技术。这种技术不但能帮助纸和膜定型，还能让纸发出一股天然的香气，而不是利乐那种怪味。“赛琳娜，你再闻闻看。”

赛琳娜又闻了闻，然后捏了捏，终于忍不住感叹起来。“李专家，你们真是太太太厉害了。这纸不但足够硬，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想问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太太神奇了。”

李书良笑笑，不再说话。他之所以先把纸递给乔建国，就是要表明自己的立场。产品我已经研发出来了，至于要怎么投入市场，要给什么人来经营，就是你乔老板的事了。乔建国自然不可能透露这种技术，再说了，他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赛琳娜小姐，我只问你一句。如果我把这东西交给你推广，你能不能把龙兴包装，变成国内第一大无菌包装公司？”

赛琳娜又拿起纸闻了闻，用力地点了点头。“乔总，只要你让我全权负责推广、宣传、售后这整个一大块，我不但让龙兴包装在国内无人能敌。你给我三年时间，我还要让龙兴无菌包装杀回利乐老家，在他们门口开厂设店。”

赛琳娜的能力，乔建国早就领教过，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赛琳娜小姐，我等得就是你这句话。从今天起，你就是龙兴新包装的执行总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