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她不想每天担惊受怕，时时刻刻担心自己会被人暗杀。林素素眼里闪烁着寒意。她和秦雯已经到了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地步，唇边扬起冷笑。那自然得是秦雯死！林素素瞥一眼二人，二人正全身心投入到活塞运动里，她环顾四周，小心翼翼地从园里离开，她挑得都是偏僻的地方，这处宅子里没多少奴仆，她跟着一个婢女，从钱袋子里掏出银子，隔一段距离就放三枚铜钱，在暗处扔出一块石头将婢女吸引过来。“谁啊？乱扔石头。”

婢女不高兴地转身，转身就看见地上的铜钱，她双眼发光，瞅瞅四周。她犹豫了会，还是抵不过金钱的诱惑，弯下身子捡钱。林素素藏在暗处，看着她捡钱捡得欢喜早已没了警戒心，等婢女距离她不远的时候，林素素出手，一把将她拉起来，发簪抵在婢女的脖子上。“别出声，你出声吸引到其他人，我就会害怕，我害怕就会手抖，这簪子就会插入你脖子里。”

婢女呜呜两声，她唇让林素素给捂住了。“保证不出声就点点头。”

婢女点头，心中后悔她就不该贪钱，簪子抵着她的脖子，她脸色惨白惨白的，为了钱丢了命不值得。林素素松开手，却时刻防备着，看着婢女害怕得颤抖，她开腔：“你不用太害怕，只要我问的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不会要你命的，你刚刚捡的钱也都是你的。”

她将簪子往里推进，沉沉警告：“要是你不听话，这些钱你就去地狱花。”

“我……我听话，你别……别杀我。”

婢女颤颤巍巍。林素素问了她的名字，在宅子里做什么，还打听了秦雯和张大人的事情，得知了她想要的事情后，她抬手将婢女打晕，麻溜地脱下婢女的衣裳给自己换上，她的衣裳也不能留着。她拿出碎银塞给婢女，随即转而离开。现在是夏天，婢女还穿着里衣，不会有事。林素素一路低着头顺畅到门口，门口有守卫：“出去做什么？”

林素素回答：“二位大哥，我是照顾夫人的婢女，夫人让我出去给她买一些胭脂水粉和她喜欢的糕点。”

守卫问了她名字后放她离开。林素素出来走了好一段距离，看不见宅子后她才完全放下心，换下婢女衣裳穿回自己的衣裳，拍拍胸膛回春风火锅店。她受到了惊吓，得一顿火锅才能安抚。“何姑娘。”

林素素在火锅店里看见了何婉。何婉看她：“林娘子，许久未见。”

林素素看她只身一人，刚把菜拿上锅还没煮好，她询问：“介意我跟你拼个桌吗？”

“自是不介意的。”

何婉温声：“有你陪我也还不错，我看店里都是三五好友的，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已经有很多人看我了。”

“一群人吃火锅有一群人的热闹，一个人吃火锅有一个人的乐趣，一大锅的菜都是我的，没人抢没人催，也是乐事。”

林素素柔声。“你说得也对。”

“快去拿菜和调碗，一会锅好了就可以煮了。”

林素素去拿菜，两人吃火锅的时候也一直聊着天，等结束时，林素素将她送出火锅店。“林娘子，你是个很有想法的人，火锅店很特别，没成想是你开的，若是开业时我知道老板是你，就该为你备一份开业礼，没给你送礼物你还请我吃了顿饭。”

林素素摸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实不相瞒，我请你这顿饭，是有点事相求。”

何婉抬眼：“所以你一开始要跟我拼桌，就是抱着目的，故意以拼桌的理由来接近我，最后再结账，让我欠你个人情？顺势就可让我帮忙？”

她嗓音微冷。林素素摇头：“不是，我和你拼桌只是单纯的想吃火锅，我结账也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吃，有事相求是真，却也是我刚刚想到的。”

“何姑娘，你误解我了，却也误解得合理，是我唐突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