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将店铺开起，店里陆陆续续来人，迎面来了一群妇女，她们手里都挎着篮子，篮子里还有烂黄的菜叶。林素素生出不好的预感，妇女大概有七八个的样子，站在她店铺门口，腔都不吱一声就朝她扔烂菜叶子。双手挡住脸，菜叶子砸在头上，身上，手背上，林素素怔然一小会，闻着臭烘烘的菜叶子，她冷声。“你们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她们将菜叶子扔完，才出声：“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陈月和她一起清理着身上的菜叶，有的菜叶上竟然还有不名的黑色东西，散发着恶臭，陈月闻了闻怒不可遏。这些人太过分了！叶子上竟还有猪粪。林素素受不住身上的臭气，待在这里也影响客人吃饭，她准备去里面换身衣裳，有人见她要走，上前就拽住她的手腕。“你往哪里跑！”

林素素忍着怒火，直接出了店，看着抓她手的大婶，她冷声：“放手。”

“不放！”

林素素见她们将她团团围住，她一把抓住拽她手腕的大婶，将脏兮兮的手背往她身上擦，大婶尖叫的放开她。林素素没有立刻停止，她伸手就抱住距离她最近的其他妇女，用身子去蹭她们，她哪里脏她就用那里去蹭她们。场面瞬间变成她们跑，林素素追。林素素跑得贼快，她也不管抓着的人有没有被她蹭过，直接拿她们干净的地方去擦她脏的地方，她头上也沾有，她就用头去别人怀里胡乱蹭一通。每个人都让林素素给蹭了，她们尖叫着跺脚，一个个难掩气愤，双眼冒火的看着林素素。林素素依稀还能闻见她身上的臭粪味，根本就不只有猪粪，还有其他的粪和烂菜叶子的味道，还有些她不知道的烂果子的味道。她刚刚根本避不开这些人，店里做生意，自然不能躲进店里，现在都已经有人结账走人了。“瞪我做什么？这些味道都是你们给我弄的，我不过就是还给你们了一点点。”

林素素用手扇风，将臭气扇开，争取到一点点新鲜空气。“你活该，我就该抓着猪粪往你身上扔，你为了赚钱丧尽天良，给我们吃别人吃过的东西，这些菜，我家猪牛吃过的，让你尝尝味道。”

“大家都停下来听我说，以后都别买这家的东西，都是不干不净的，小心你们吃坏身子。”

不少人在林素素和她们“玩”你追我赶的时候就停下来看戏，现在听见这些话，又有一些人停下来，还有些客人也留下来。她们刚刚在店里吃了东西，闻言迫不及待的问出。“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林素素对着问话的客人说：“我敢保证，我们店里的东西都是干净的，我店也快开一个月，除了故意找茬的，就没有谁在我家吃坏过肚子。”

她凌厉的看向闹事的人，呵斥：“你们别张口就乱喷粪，这些话都是污蔑，因为你们这些话影响我店里生意和名誉，我找你们算账！”

不管是做什么生意，诚信和名声都很重要。她必须得刚起来。林素素眉眼染上冷意，犹如十二月的霜雪，她说得又快又冷，倒是让她们愣了愣，随即就有人对着林素素呸两声。“污蔑？污蔑个屁！你自己说说，你卖给我们的茶叶蛋，你用来煮蛋的茶叶，是不是天香楼里泡过水的茶叶！”

“那是别人喝过的茶叶，你用来给我们煮蛋吃，谁知道那茶被谁喝过？喝茶的人有没有病？”

“凡是在买过这家店的茶叶蛋，都在吃别人的口水，你们不觉得恶心吗？”

众人瞬间联想一通，有人犯恶心捂住嘴，刚刚在店里吃茶叶蛋的客人，蹲在地上忍不住干呕。大家仇视的看着林素素。“我要是不小心得了什么病，就是吃了你家的蛋，别人传给我的，你到时候得负责。”

“我身体倍儿好，最近却总觉得身体大不如以前，我不会是感染到什么病了吧？”

林素素站得笔直，闻言冷笑睨着她们：“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