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反驳的。”

陆长风看着她，脸色频频变幻，一会蹙眉一会如临大敌，愁苦不已。“你怎么这个表情？”

林素素看他玩变脸，开腔。“恋爱的流程是什么样的？”

陆长风神色郑重。“先认识到彼此互相有好感，再处于暧昧期，之后确定关系，然后热恋期，最后平淡期。”

“也可能会有厌倦期。”

她回答后，徐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哪个阶段是最甜蜜的时光？”

“暧昧期和热恋期。”

林素素看他抬手扶着额头，不知思索什么，总之散发着愁绪。她迟疑的问：“你不是……没喜欢过姑娘吗？”

他这样，很像是因一个姑娘而多愁善感。陆长风：“……”有口难言。徐玖没有，陆长风有。他望着她，欲言又止，半晌还是没问，起身。“山上晚间风大，我送你回房，早点休息。”

林素素看他要说不说的，也没有多问，反正两个人也不熟。等她回到房间没多久，就有人拿了一堆零嘴给她：“这些都是小玖让我给你送来的，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小玖，我们都会盯着你的，你不能辜负他。”

林素素没吱声，看着一桌子的零嘴情绪复杂。恐怕她只能辜负徐玖了。……陆长风坐在凳子上，桌上摆着烛光，房间里许多书，他模仿着徐玖的字迹，免得后面因为字迹露出马脚。写着写着，等到要翻篇的时候，他才发现满篇都是林素素的名字。他将笔一放，起身围着桌子来来回回走圈，嘴角抿直。素素从来都没有黏着他过，他们两个好像也没有她口中所说的暧昧期和热恋期。她……是不是没有那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