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遍没有打通，她又拨打了一遍，这一回过了许久，周佳莹终于接听了电话。“抱歉，清清，刚才在忙，没听到你的电话。”

冰清声音清朗，“没关系，佳莹，这一回的事情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发现，我永远不可能知道真相。你的猜测没有错，车祸，中年妇女之死，的确是上官映书指使姜宇文所为。上官映书的目的便是想刺激我的疾病发作。刚才，我诈了她一下，她的心理素质不够强大，全部承认了。”

“真的啊！”

周佳莹在电话里吃惊道，“看不出来她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使用如此恶毒狠毒的手段，当真想不到啊。上官家族可是世家名门，怎会教养出如此歹毒的女儿？”

“呵呵，上官家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奇怪，其他人为非作歹，有过之无不及，可见一斑。有这样的父亲和哥哥，她使得手段算不得什么。”

冰清嗤笑一声。“接下来怎么办？起诉她？貌似不行，咱们没有直接证据。”

周佳莹的声音带着困惑。“上官映书已经离境。她坦白罪行，虽然我录了音，但不足以定罪。所以我会递交检察院，她会被列为黑名单，从今以后限制入境。”

冰清回道，“除此以外别无他法。除非将来找到直接证据。”

“行，就这么办。”

周佳莹颔首，“可惜了那一对父女，不知道自己沦为了权贵的棋子，家庭支离破碎，实在可怜。我打算给他们申请慈善项目，由我们律所重点扶持一下。也算是善始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