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知晓她的情况。“冰清，你怎样了？感觉很疼吗？”

顾城从身后轻轻抚摸着她，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她没有继发感染，没有发热。冰清死死咬着被子一角，不想再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她咬牙忍住疼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顾城心疼地扯下她咬住的被角，“别这样，流产的确会导致宫缩，你不用强忍。我给你打一针杜冷丁缓解一下。”

他将自己从护士台端来的不锈钢盘子搁在一边，里面的针剂已经准备好。杜冷丁属于特殊管理的麻醉药品，他亲自开的医嘱。冰清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手中拿着针管，她忍不住皱眉。她知道杜冷丁，一种镇痛药，用多了好像会上瘾，就像吸毒一样。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属于管制类药品。她摇摇头，牙齿一直发抖，“我没事，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