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打印出来。这份合同是他跟村民谈判的筹码，如果他们只是奔着钱的，那这份合同足够打动他们。手机突然传来的震动声打断了他敲击键盘的节奏，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是虚拟号，没有接的必要。可他不接，手机就一直处在震动的状态中，停止又响起，足以证明对方的锲而不舍。最终，他的手还是离开键盘拿起了手机。刚接通，他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顾大少爷，你还好吗？”

“是你。”

顾寒叙对她的声音记忆深刻。许悠悠也没想到他会立刻听出来，诧异道：“你居然能听出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