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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妖妃太嚣张 > 第186章 暴行

第186章 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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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南宫彦究竟在想什么,柳碧莹入狱后,隔三差五便来看自己,但也不说话,只是隔着牢门定定看着自己。他偶尔还会喝酒,只是浅酌,而自己只是穿着肮脏的囚服,缩在角落,也不说话,也不看他。直到有一日,柳碧莹眼睁睁看着他喝醉了,叫人打开了牢门,笔直的向自己走来,丝毫不在乎自己的长袍被泥水弄脏。他走到自己面前,自己甚至来不及躲开,就被他钳住了下巴。南宫彦很是用劲,几乎是要将自己的下巴捏碎一般,可柳碧莹不出声,只是微微皱眉看他,在等他先开口。唇边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南宫彦缓缓开口,“先是萧朗,后是南宫逸,你究竟要勾引多少男人才算结束?”

闻言,她想侧头甩开他的手,声音比他的更冷,“我与他们从来没有僭越之行,皇上若是不信,我也没有法子证明。”

话毕,柳碧莹明显的感受到了他手下越发用力了起来。“你的伶牙俐齿迟早有一天会害了你的。”

他恶狠狠的,伸手就要扯开柳碧莹的囚服,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囚服应声而破,柳碧莹连忙挣扎起来。“南宫彦,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南宫彦发了疯,眼睛都通红,去扯柳碧莹衣裳的手越发用力了起来。转眼间,柳碧莹已经是衣不蔽体,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深深的刺痛了南宫彦的眼。“休想!”

他将她强压在地上,无数细碎的吻就落了下来,落在脸颊,落在颈侧,他想去吻她,被她生生避开。可他并不甘休,钳住她的下巴逼她迎合。她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这个男人。这种屈辱比之于先前沐嫣,先前婉儿,先前云皙华给她的强上百倍。原先因为有胡玄然在,与胡玄然的相处中,她渐渐对这个男人心生的几分怜悯,自己可以与胡玄然双宿双栖,可这个男人呢,拥有的不过一个皇位和貌合神离的妻妾。可如今,她不再这么想了,这个男人如今的孤独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都是他活该。她感觉到男人的手越发向下探去,她挣扎的越发厉害了。她从未知晓,原来男人的力气是这样大。不行,不行。谁来救救我啊。也就是柳碧莹心生绝望之际,南宫彦忽然身子一震便直直倒了下去,没了声息。柳碧莹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在昏过去之前,看见了向自己飞奔而来的桐镜,以及她肩膀上的小狐狸。真是的,怎么能让胡玄然看见我这么狼狈的样子呢。这是她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而在另一边的南宫逸,将一封信郑重的交给了陆惟山,嘱咐他一定要亲手交给南宫彦。其实陆惟山也很是为难,毕竟此事已经是南宫彦的霉头了,若是自己再去,岂不是自寻死路。可看着南宫逸越发憔悴的面容和消瘦的身影,陆惟山终究还是心软了的。“我姑且交给皇上,只是皇上看不看便是另一回事了。”

这样也就足够了,南宫逸再次郑重的谢过了陆惟山,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公公若是得闲,能否帮我带句话给贞妃娘娘?”

说到底,南宫逸也是陆惟山看着长大的,他是怎么样的为人陆惟山是再清楚不过的,与妃嫔私通之事实在不像是南宫逸会做的出来的。“你说便是,我若是有幸遇上,定是会代为通传的。”

南宫逸嘱咐完便离开了,他才离开没有多久,地牢里的监狱长便连忙过来了。“公公,皇上在地牢喝醉了,公公快去看看吧。”

陆惟山接回来的,就是一个满身酒气的南宫彦,实在是完全没有真正的帝王之象。他将南宫彦扶回了绛龙殿,吩咐手下的人去打了热水过来,伺候了南宫彦将脏衣换了下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娇滴滴的惊叹声。“皇上这是怎么了?”

陆惟山连忙转头,是皇后张宓,于是他连忙起身行了礼说道:“皇上喝醉了。”

聪明如他,自然没有说出南宫彦是在哪里喝醉的。张宓颔首,也没有再多问,只是接过了,陆惟山手中的帕子说道:“你下去吧,这里我来就行。”

不得不说,南宫彦是个英俊的男子,只不过他即便是睡着了,眉心仍旧紧皱着,像是在为什么事烦恼。张宓伸手去抚平了南宫彦的眉心,轻轻叹了一声。忽然有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张宓的手腕,张宓吓了一跳,发现是南宫彦醒了。“皇上,你醒了?”

话音未落,张宓便直接被南宫彦卷入了怀中。张宓愣了愣,连忙看向了南宫彦,可见他目光迷蒙,明显就是还在醉意之中的样子。“鸢儿,你回来了?”

他这样开口问道,张宓的脸色变了变。他越发的将张宓往怀中揽去,像是一松手她就会离开一样,可他不知,张宓看见他的神情究竟有多难过。张宓是早就知晓自己与白雪鸢长得一样的,只是她到了现在她才忽然明白,就连她的表哥,都没有将自己看做过是张宓,而是那个早就死去的白雪鸢。身为一个女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将自己变作别人的替身,可张宓忍了,也正是因此,张宓在爆发的那一刻才会显得格外的不理智。像是有一个声音在诱惑她一般,她忽然绽放了笑颜,向着南宫彦伸出了双手,“彦郎,我回来了。”

女人的邀请成功的换取了男人面上的笑容,男人轻声唤着“鸢儿”,越发抱紧了张宓,而张宓不甘心的眼神也缓缓卷入了锦帐之中。翌日,南宫彦被头痛惹醒,忽然发觉自己身边有一具温温软软的身子,他以为是哪个妃嫔也并未在意。身边是他最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昨天发生的事他有些不记得了,只是依稀知晓自己去见了柳碧莹,可这之后是如何回到绛龙殿的呢?头疼的厉害,南宫彦大力的晃了晃头,想将疼痛减轻一些,可不想却吵醒了身边的人。当张宓从锦被中冒出头的时候,南宫彦险些被吓掉了魂。“宓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张宓裸露出的肩头以及脖颈上的红印,已经明显的告诉了南宫彦,他们有了一个多么荒唐的夜晚。“皇上可是头疼?我这就吩咐御膳房做了醒酒汤过来。”

说着,张宓就要起身,可奈何身子酸软,说是起身却又不慎跌回了床上。看见张宓含羞带怯的模样,南宫彦觉得自己真是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不过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他就必须想办法补救。他这样想着,便连忙起身,寻了件衣裳披上,转头看了一眼张宓,“时候不早了,我便先去早朝了,你休息妥当了便回宫等着我。”

张宓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南宫彦,点了点头,又将自己埋进了被中。南宫彦也不再看向她,系好了腰带便出去了。值得一提的是,虽说张宓叫南宫彦表哥,可张宓的母家实在是离南宫家太远,只能算的上是远房的,和南宫彦半分血缘关系都没有。南宫彦一打开门,便看见陆惟山在外头恭候多时了。像是被人撞破了什么一般,南宫彦随意嘱咐了几句便准备离开了。陆惟山这才想起方才南宫逸交给他的信,于是他连忙取了信递给了南宫彦。起初,南宫彦是不愿意接的,只是陆惟山一再坚持,他只好接了过来。“处理好皇后的事再来见我。”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看着里头已经穿好了外裳的张宓,陆惟山无声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将这个无辜的孩子牵扯了进来。可陆惟山不知道的是,这个咳起来无辜的孩子,早就牵扯进了争斗之中,甚至还残忍的杀害了一个皇子。回到自己宫中后,满心欢喜的张宓并没有等到南宫彦的到来,等来的,是一碗浓稠的苦涩药汁。张宓一见脸色就变得苍白了起来,瞪着陆惟山说道:“这是什么?”

陆惟山字字斟酌,慢慢说道:“皇上说近来边境战事紧张,实在无瑕顾及后宫,且皇后年龄尚小,不宜有孕。”

张宓的手攥得死紧,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那若是我不喝呢?”

“这……皇上的命令,不得不为啊。”

是了,他是天子,他说的话没有人敢违逆,这就是皇帝的威严。张宓咬一咬牙,最后还是将一碗药汁夺过来便饮尽,甚至连驱除苦涩的蜜饯都没有食用,笔直的看着陆惟山说道:“我喝完了,公公可以回去交差了。”

说这话的时候,张宓一张脸惨白,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般,可说话的声音却是字字带刺的,陆惟山听着便觉得冷。“那奴才先告退了。”

才听见陆惟山出去,张宓便冲到了漱口盆边干呕了起来,像是要将所有的药汁全部吐出来。锦瑟见了也慌了神,连忙过去抚着张宓的背助她吐干净了药汁,拿了清水漱了口才罢。就连她看见张宓颤抖的模样都有些不忍心了起来,“皇后娘娘你这是何必,这有与没有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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