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惩无良神出鬼没一身黑色运动衣裤和黑色运动鞋，将其他衣物和“秃鹫”装进背包，背上包，从后门离开了灵官殿，助跑十几米，身体腾空，左手搭上围墙上部，手指用力扣住琉璃瓦顶部，左脚蹬在围墙墙面，右手翻过墙顶，掌拍外墙，右腿跨过围墙后，脚尖在墙面上一点，左腿顺势翻出，人已经落在墙外小树林里。她暗自庆幸自己见机得及时。魅狐离开区民政局后，回到汉乐府酒店，重装化装，带着一个酒店女服务从后门出来开着一辆酒店用于接待的商务车来到“阳光城市”别墅区，让那个女服务员开车回去，她进入15号别墅，详细查看这栋别墅，准备把它作为她的一个安全屋。随后，她开着汤广振的一辆沃尔沃XC60回到三清庄园。她静坐冥想时，感觉心神不定，到三清殿察看监控才发现要出事。三清庄园地处偏僻，向无人烟，更没有路灯照明。魅狐倾听着远处传的来沙沙声响，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自外而内靠近。魅狐脚下轻移，借着树林掩护，转移到外围，向通往三清庄园的公路跑去。这批人采取的是全包围方式，以防止魅狐逃走。目前正在合围阶段，部署完毕后，会择机发动进攻。魅狐在庄园外百米外看到了4辆7座面包车，初步估算在30人以内。漆黑的夜里，魅狐站在两辆面包里中间的空隙中，看着十几道黑影从树林里分散开向庄园包围而去，看着5、6个黑影叠成人梯翻越高墙。魅狐心想，警察还是由警察来对付比较好。于是，她拿出电话，“严厅长吗？有一伙疑似警察的人，没穿制服没开警车荷枪实弹冲进三清庄园。我很安全，嗯，好，我等着。”

魅狐的身形与黑暗融为一体，她安静地看着。你们搜吧，最好把那些镜子还有塑像都砸碎，就不必姑奶奶费心了，姑奶奶也有了重新装修的理由。卧室里四面八方的镜子让人没有安全感，仿佛自己赤身露体置身于玻璃容器里供黑暗中无数邪恶的眼睛窥视一般，虽然她没睡在那间卧室里，也让她觉得极不舒服。严杳的动作很快，五分钟后，严杳来电话说，他分别给春都城市市内的5个区警察局负责人通过电话，相信进入三清庄园人很快就会退出来。“严厅长，谢谢，其他的就不麻烦您了，我自己处理。”

魅狐考虑到严杳或许会担心自己下手太狠，便说道，“放心，我是守法的商人，我在春都城产业不小，不会乱来的。”

魅狐沿着水泥路向庄园正门走去，在接近大门时，6名黑衣人相继从门里走出来。魅狐迎上前去，问道：“你们谁是负责人？”

其中一名黑衣人走出来，语气生硬而无礼，“我是，你是谁？”

“我是谁？你们作为警务人员，穿便衣配武器没有合法手续私闯民宅，居然还问我是谁？谁给了你们无视警务条例夜入民宅的权力！谁给了你们蔑视法律法规侵害百姓利益的权力！谁给了你们穿上制服为警，换上便衣为匪的权力！”

说完这段话，魅狐都觉得自己能够跟狄仁杰相媲美了。“我在执行秘密任务，没有向平民公布任务细节的必要。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黑衣男子依旧强硬，他的手放在腰间检套上。“谁派你们来的？是王守诚还是赵旭光？”

魅狐看透了黑衣男子的色厉内荏，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黑衣男人一愣，他是和平区淮河路派出所的所长李迎春，也是和平区消防中队参谋赵旭光的小舅子。听到魅狐提到赵旭光，他便一愣，这么简单就被猜到了？魅狐看到了黑衣人神情变化，手伸向衣兜掏电话。黑衣人却抢先掏出手枪，指向魅狐前胸。魅狐不以为意，动作没有丝毫变化，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赵参谋，我是楚君，对，就是楚氏集团董事长。”

魅狐语气平静地说，“这里有一批警员，是你找来的吧，你希望在你的合同里再加一条吗？如果这些没有合法手续私闯民宅的便衣警员受到伤害，你负得起责任吗？或者说，你现在就希望去喝杯美味的松花江茶？”

就在魅狐与赵旭光通话的时候，包围庄园的警员相继回来，站在大门前，魅狐并没有特别关注他们，余光略微扫过便知道一共26人。魅狐挂断电话。几秒钟后，李迎春接到赵旭光的电话。这次他乖了不少，但还没有放下他所长的架子，手里提着枪，对魅狐说道：“对不起，我们的情报有误，我们现在就走。”

“你应该庆幸你遇到了守法的平民。我相信你如此胡作非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次我放过你，若是再有下一次，犯到我的手里，我不是跟你说话……”话音未落，魅狐身形急闪，瞬间欺到李迎春身侧，左手中指骨节击打其尺神经沟，即手肘的外下侧两个硬硬的骨性突起之间的一个小凹洼，俗称的“麻筋儿”。李迎春手肘一麻，手枪自然脱落，魅狐右手抓住手枪，打开保险，一拉枪栓，子弹上膛。魅狐阴阴地接着前面的话继续说道，“而是用子弹教会你怎么做人！”

说完退出弹夹拉动枪栓，退出枪膛内的子弹，又将子弹压进弹夹，把弹夹插进弹仓，关上保险，将手枪放在满脸惊愕的李迎春手上。“有没有把我房子弄乱了？”

魅狐轻松地问道。“没有，我们还没来得及仔细搜查。”

李迎春口齿都有些不利落了。可惜，装修的事得延后了。“在你们离开之前，我说几句话，也许是对牛弹琴，但我还是要讲。你们要时刻牢记从警的初心，若是不分青红皂白胡作非为欺压良善，成为被某些人利用的工具，那不仅是你们的悲哀，而是整个警察队伍的悲哀，更是平民百姓的悲哀。我的手不想染上你们的血，但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杀几个败类。不要怀疑我说的话，如果我愿意，在你们包围庄园时，你们26个人将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即便是现在，杀光你们也不需要2分钟。”

魅狐直如鬼魅一般，李迎春的枪又一次被夺走，枪口在周围虚点一圈，手枪又一次被交还在李迎春手里，几乎没人能看清魅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安静的夜里，白亮的灯下，26个便衣警察浑身一震，他们几乎都感觉到一阵凉意从汗毛孔渗入皮肤，直达心脏。杀意！高手的杀意！李迎春顿时一阵冷汗溢出，双腿发软。“对不起，我们会检讨自己的过错，今后一定公正执法。”

“你们走吧。”

魅狐挥了挥手，26人垂头丧气地纷纷离去。魅狐看着这些人离开现场，暗自琢磨着，这是明的，那么暗的呢？正常来说，赵旭光的事不算大，在目前的形势下，即便他的事犯了，最多弄个降职处分，他犯不上大动干戈来搞事儿。赵旭光的背后肯定有人在指点，让他来试探。陆志军？很可能是他。陆志军在汤广振的密室行那毫无人性的邪恶之事，在汤广振没有出事之前，陆志军一定不会考虑或者忽略自己的安全问题。现在汤广振失踪了，而且还把自己的巨量产业拱手送于旁人，说明汤广振已经完全不可靠了。如此一来，陆志军的安全问题就存在着巨大的隐患。他自然会怀疑到三清庄园秘室里发生的事情有可能曝光，他一定会想办法消除隐患。魅狐想到，自己还是太嫩了，对付一两个暗中的敌人得心应手，可对付这类掌握权力的人，自己像个初出茅庐的菜鸟，显得过于急躁和自视甚高。魅狐站在庄园外，回想了一下三清庄园四周的环境和可能对自己造成威胁的因素。三清庄园附近比较平坦，周围有树林环绕。西南方向开始进入丘陵和矮山地带，西南偏南距庄园约600米处有一座七八十米高的石山，能够俯瞰庄园，纤细而坚韧的桦树、榆树在石缝里顽强的生长，既不茂密也不高大，再远处的山岭已经不会对庄园构成威胁。魅狐决定，先熟悉一下外部环境再说。处在黑夜中的魅狐如鱼得水，她是黑暗中的王者。她心情平静毫无惧色地沿着一条蜿蜒曲折若有若无的羊肠小道穿过并不茂密长满杂草灌木的树林到达石山脚下，边走边用心观察和记忆着一些灌木甚至脚下及身边乱石的位置和形态。她小心翼翼地穿过杂木荒草之间的空隙，攀登到石山的顶部，趴在地上模拟着观察手或者狙击手的动作，寻找对三清庄园最理想的观察点和狙击点。借着星光，仔细查看周围地形地物，将这些信息记在大脑里。回程时她没有走来时的路，而是模拟迂回进攻或偷袭山顶的路线返回，也同来时一般，仔细观察用心记忆。魅狐不知道附近是不是还有人在监视这里，她若无其事地回到庄园，关好门回到灵官殿，选了一间套房，洗个澡，关灯睡觉。第199章 有收获按图索骥关东区国安总局派出的“猛禽”队长秃鹰王宇、狂鹰徐啸、调查员胸针张妮都累得如同一摊烂泥一般，饿得都没有力气吃饭了。马不停蹄的奔波、调查、走访，三人都疲惫非常。时近午夜，吕顺口区最繁荣热闹的步行街大排档都到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程度，绝大部分摊点都已经关门歇业。三人坐在一家牛肉面馆里大口地吃着热气腾腾香辣袭人的牛肉面。三个人要了四大碗面，王宇和徐啸吃掉三碗。就连平时吃饭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张妮都将一大碗面连肉带汤吃了精光，吃完还一改文雅端庄的形象，手抚小腹，感叹道：“能吃饱真是幸福啊。”

王宇笑着说道：“现在你知道珍珠翡翠白玉汤是真的了吧。”

“张妮，看你那形象，真让我感动啊，母爱，真的太伟大了。”

徐啸看着抚着小腹作幸福状张妮调侃道，“你这算是胎教吗？”

张妮也毫不示弱的拿出一幅决绝的姿态回敬徐啸：“徐啸，咱们一起过了那么久，风平浪静。这才分开调查几天，我这里就波澜起伏。你知道是什么问题吗？”

“怎么？你的胃胀气又犯了？”

“滚！”

“哈哈哈……”一番笑闹，似乎一身的疲累都消失无踪了。同事之间的玩笑要适可而止，否则会很尴尬。三人找了家低档旅店，开了两间房。他们的经费有限，容不得他们享受更好的出差生活。体力和精神的恢复，使得他们现在都不想睡，都有一种要把这几天调查的情况说出来的欲望。于是三个在王宇和徐啸的房间里喝着茶水开始讨论。“这次咱们总算有些收获，即使苦点累点也值得。”

王宇的语气突然变得沉重，声音有些沙哑，“好过那些……”王宇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也说不下去，喉咙像有什么在堵着。徐啸接口道：“是啊，整个行动处四个组满编20人，三个组蒙难，目前可能活着的只有2个。一组的魅狐或美人松，二组的屠夫人。”

“我觉得一组活下来的是魅狐。”

张妮几乎肯定地说道，也没等他俩问原因，自顾自的说道，“行动一组不仅在南部省，就算在关东区国安系统都有着很响亮的名号。在一组失踪之前，一组五人在仙东省南部山区围歼三名外国雇佣特工，组长有机鱼牺牲，南部国安分局紧急调动了在东江省执行任务的魅狐。魅狐在咱们国安系统属于最神秘最强大的那一类人，她的伪装能力、个人突防能力、临场机变能力都非常强大，这是我综合了关东军区海陆联合特战队以及‘魅影’特遣行动组对成员的评价，还有魅狐在南部省国安几次经典任务的总结得出的结论。”

王宇点点头，赞许地说道：“胸针是调查员，对同样是调查员的魅狐可能更为关注。在我看来，虽然魅狐是调查员，但他的行动能力和战场杀伤力，即使咱们三人合作面对她，生还的可能性都不大。”

脑回路虽然奇特但并非不发达的徐啸感觉很惊讶，要说自己比不上魅狐是可能的，张妮是调查或许也有所不及，但如果三人联手，还要输在她手里，实在有些不可思议。看着徐啸有些不服气的样子，王宇说道：“我调阅过魅狐的部分非绝密任务档案。比如说2008年倭国杀手桥本三四郎刺杀我国通讯专家一案吧。魅狐自述的任务过程，包括双方搏杀动作和效果，都非常清晰。徐啸，我就问你，你和某人生死搏杀结束，让你回顾一下整个过程，包括两人的每个动作，你是否能细致描绘出来？”

在得到徐啸否定的回答后，王宇继续说道：“其中的有些叙述看着是合理的，但我模拟了一下，做不到。就好像踢足球，看到球来了，你有一个完善的计划，并做好了准备。但真的踢的时候，由于你的力量、技术、速度等多方面原因，你做不到计划中的那样完美，甚至你刚刚抬起脚，足球已经飞过去了。我翻看了她三次任务细节复盘，都发现同样的问题。那就是在她来说合情合理，在我来说力所不及。也就是说，在相同的攻击范围内，她杀得了你，你杀不了她。速度、精准、狠辣以及对于战机的把握，我们都不如她。”

“好啦，咱们快开成表彰会了。我说到魅狐的能力不是为了贬低我们自己，而是说她的生存能力、应变能力。什么是生存和应变能力？那就是对于危险的嗅觉和应急避险、应急处置技巧和能力。我想，一个拥有着如此能力的特工，没有理由活不下来。”

张妮感觉大家越说就越长“敌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遂转移了大家的关注点。王宇说道：“对了，魅狐在关东军区海陆联合特战队中‘魅影’特遣行动组期间，她常常是独自一个人在东江省云港市水流多变、水下地形复杂的区域进行了半个月的海上昼夜训练，水性必定极佳。”

徐啸也说道：“这么说，曾经出现在羊草洼达连市远航游艇俱乐部的那个女人就极有可能是魅狐了。只是那个管理员对她相貌的描述和迟平海等人描述的相貌有很大差别。”

“身材极似。”

张妮马上说道：“给我点时间，化装后再来到你面前，你也未必能认出我来。通过两幅画像，我确定是同一个人。虽然也有微小可能是美人松，我还是认为她是魅狐。”

王宇也赞同张妮的说法：“我同意张妮的看法。美人松的‘腕针’隐藏在钢制的护腕上，那个出手凶狠的女人使用的是手枪和短刀，如果她是美人松，没有理由不使用腕针。而且迟平海等人都没有看到她手腕上有异物。按照迟平海等人的描述，对照我看过的魅狐以往的战例，我倾向她就是魅狐。”

徐啸点点头，说道：“确实有道理。”

“那么，问题来了。我有三个问题，都有模糊的答案。”

接下来，张妮提出了三个问题并进行了一些合理推测。第一个问题：魅狐为什么要在吕顺口登陆？其一，是因为达林市远航游艇俱乐部快艇、游艇很多，便于隐藏她夺取的大韩特工的快艇。大韩特工的快艇不是小舢板，扔弃或炸掉无异于暴露，渔港根本不相容，而改装或者重新喷涂之后完全可以隐身于游艇俱乐部。若不是时间紧迫，我真想使用特权，将俱乐部里的所有游艇快艇来一次彻底的权属调查。其二，吕顺口区有南部省国安分局调查处的安全屋，或许安全屋里有她的物品。3类安全屋的功能你们可能不清楚，我们调查员都清楚，所有的暗箱都有相同的密码，有人使用会更改密码，使用过后恢复原始密码。这样，凡是用原始密码打不开的暗箱都是有人使用的，却没人知道是谁使用的。或许你们会说，她在吕顺口区有可信之人能够帮助她。但在我看来，这种可能性没有，一个落入陷阱死里逃生的根本不可能很简单地相信别人。除了信任问题以外，她绝对不会把危险带给熟人或亲人。而且，就凭她的能力，真的要躲藏起来，就很难被找到。第二个问题：屠夫人的失踪是否与魅狐有关？详细调查咱们都清楚，屠芳和小毛在安全屋被袭击时，事发突然，用时很短，屠夫人跳窗逃生时，恰恰在楼外有几个黑衣人被一名中年妇女打昏，否则屠夫人逃走的机会很渺茫。如果远处的目击者没有看错，那么试问，这世间有几个中年妇女能够无声无息的打昏四五个年轻男人？所谓高手在民间的几率很低，难道恰恰在这里出现吗？屠芳逃脱后被三人驾车追杀坠海，从此再无踪迹。所谓近山知鸟音，近水知鱼性，附近熟悉水性的喜欢夜钓的和熟悉那片水域的人都认为即使是坠海而亡也不可能失去踪迹，因为那一带是个回水湾。事实也证明，车找到了，武器找到了，人却没找到。屠芳是行动队员，她逃生的本事要远远高于普通人。第三个问题：魅狐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这个问题我可以说没有答案。就我个人来说，如果一个组的成员都牺牲了，我作为组长，我唯一的使命就是找到真凶，为我的队员复仇。咱们都知道，南部省国安分局否认向一组发布公海任务。如果我是魅狐，那么我首先会把南部省国安分局作为最大怀疑对象。我会在黑暗之中巡行，如同一匹孤独的狼，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在陷害我们，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如果这个问题非要有个答案，我可以说，魅狐就在城市里，在人群中。王宇和徐啸都张着嘴看着张妮这个文静娴雅，甚至有时还会害羞脸红的姑娘，既佩服她的分析能力，又为她的勇气和果决而折服。徐啸震惊之余，也发表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安全屋之所以被称为安全屋，是因为它是国安人员的避风港、充电站、审讯室。屠夫人二人进入安全屋还没有达到最小安全警戒限制，便被袭击。这说明两个方面的问题。一个是安全屋被泄露，这一点被南部国安否认，那么问题可能出在关东区国安总局。关东区国安总局连续三人被杀或自杀，恰恰说明了这一点。这回，咱们可丢了大人啦。第二个是，安全屋的地点被泄露给谁。嘿嘿嘿，我可不认为凭借几个黑社会小混混，就敢于跟国安武装特工对抗，即使敢于对抗，也没有任何取胜的机会！王宇顺着徐啸的话题说道：“不仅如此，很明显，突袭安全屋的有两种人，一种是黑帮成员，他们不是主要突击力量，他们中的多数只是支援力量或造成局部人数优势；第二种是明显经历过训练的枪手，现在已经证实其中有两人是野战部队退役人员。而追击屠夫人的显然与前两种人有区别，似乎他们强于黑帮成员，但在射击水平上又不如第二种人，显得比较奇怪。”

张妮想了想说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这几个人长于近战而弱于枪战呢？”

徐啸问道：“你说的是哪类人呢？”

王宇和张妮同时说道：“功夫高手。”

徐啸不满地嘟囔着：“越说还越玄了。”

张妮说道：“也不是玄哪，功夫有很多种，手脚的功夫，暗器功夫都是功夫。”

徐啸知道张妮的胸针不好惹，急忙说道：“对、对、对，功夫。”

“好了，涉及到的特殊人群，这个问题交给总部和南部省国安吧，一方面涉外的事件向来不好处理，另一方面涉及到政府有关部门，彼此之间扯皮包庇之事也可以想见。”

王宇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很晚了，咱们顺着疑似魅狐的女人可能的行动路线探查，还是有收获的，明天还要继续，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