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渐渐老去，随着时间的逝去我的才思会所剩无几，我的眼睛再也不会炯炯有神，我的身躯会一点点变得如同朽木一般不再灵活，我终将谢幕，我会榨干我所有的价值，扫清一些东西，为了这个国家也为了你们这群说到底还“年轻”的后辈。

我已年近古稀，活不了多久了，我刚才同他的对话想必在这里的每一位都听得一清二楚，我猜现在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些触动，不管你们怎么想也好，怎么做也罢，不用管我的感受，也不用考虑我以后的处境，去做你们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就好。

自开国以来，吾等文吏，授衔以来，无有枉错，及至安党祸患发，文吏受责而被压，不抬势也，于施政而不便也。

尽如此吾等亦不负国法与抱负，为吾等之能也。此善也，此怨也，此无奈否？后人可知。

今，吾大限将至也，特留此言以赠诸君，望勉之。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