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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医术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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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知府府衙后堂。杨少椧夫人早逝,独这一个儿子,看着堂下两看生厌的两人,儿子杨正朝坐于轮椅之上,儿媳窦氏只跪地默默流泪。自从被救回府,无论窦湘怎么解释,丈夫就是怀疑她的清白已经被玷污,半个多月来从不回房,这让她无比委屈又难过,今日趁着父子二人在正堂谈事,便冲进来向公公哭诉。可杨少椧哪里知道该如何办,自己儿子自己清楚,当真是人如其名,方正的有些过分,娶了窦氏后一心功名,多年来夫妻二人虽无所出却未纳一妾。怎料遭此横祸,被赵家那好色无度的赵怀民掳走,窦氏虽已年近三十却也气质文雅,这么多日过去怎么可能不出事,也不怪男人心有芥蒂。杨少椧头疼不已,心中恨极了那无法无天的赵家父子,又心疼儿子儿媳,本来和和美美的夫妻如今闹到这步田地,可自己又能如何,想了想便道:“湘儿,如今这般,为父也无能为力,但你被赵家绑走也皆因为父之过,是我杨家对不住你在先。为父可以在此保证,你永远都是杨家主母,朝儿便是另纳新人,也绝越不过你去。这样如何?”

那意思便是,既然已这样,你们又多年无所出,儿子如今腿也断了,便不必太在意感情之类的东西,想让窦氏主动为丈夫纳一二妾室,或可缓和两人之间的矛盾。窦氏也是书香门第,又如何听不出公公所说之意,垂头丧气又满含深情的看了一眼丈夫,杨正朝却像不愿看夫人的目光,稍稍别过脸去,他也实在过不去心里这个坎。不料窦氏却是个内里刚烈的,看到公公如此说,丈夫又这样,心里的凄惨委屈再也控制不住,站起身来大声道:“我本良家,入杨府后孝顺公公敬爱丈夫,多年来自认一心一意,此番落难本想回府后能得家人宽慰,只要一家和睦,那些许声名又如何能累我?!怎料夫君竟无情无义至此,父亲大人既如此说,为正我杨窦两家声誉,我窦湘儿便是粉身碎骨又何妨!”

说完竟是一头撞向正堂立柱。杨少椧离的远来不及,杨正朝又坐着轮椅行动都不方便,又如何能挡得住,只听得一声“嗵”的沉闷声过后,窦氏软软的倒了下去。父子二人愣在当场,还是杨少椧先回过神来,不理惊骇的儿子,忙大喝道:“快来人,请太医!”

府内一阵兵荒马乱。稍时太医急忙入府,看着已奄奄一息的中年妇人,太医摇摇头道:“夫人虽因体弱气力不佳,事后只是昏迷,用药止血便可稳定外部伤势。然颅内有碎骨无法取出,长此以往仍是命不久已。还是准备后事吧,夫人刚烈忠义世所罕见,杨大人节哀。”

这便是古人为何一旦撞柱骨碎,即便没有当下一命呜呼,过后也仍旧会死的原因。没有人敢把脑袋打开取碎片,所以最终还是在折磨中慢慢逝去的结果。直到太医走后。杨正朝才从愣怔中醒了过来,直到此刻他才惊觉,那个温柔善良的妻子,那个总是对自己微笑,伺候自己笔墨茶水尽心尽力服侍他十多年的夫人,今日便要离他而去了。往日的音容笑貌一幕幕浮现在自己脑海,那个刚入府时巧笑嫣然的少女、那个与自己探讨君子六艺却丝毫不落下风的才女,如今却脸色煞白眉头紧皱虚弱痛苦的躺在床榻上。这一刻他心如刀绞一般,猛然惨嚎一声伸出手去:“不要,湘儿,我不要你走,为夫命令你不许走,不许走!快醒过来!”

下人们也感伤的跪地哭作一团,杨正朝此刻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拉过身边一丫鬟大喝道:“快,你快去盐政衙门,请林大人高徒过府,要快!”

看小丫头愣愣的止住哭声只看着他却不动作,抓住其胳膊的手不由用力,掐的丫鬟直皱眉。“愣着做什么,快快去请!”

却说林府内,见过礼后,刘漺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说道:“林大人是书香世家,本郡主便依礼而行。如今该做的做了,林叔叔莫怪我性子直爽,我本就不是文人,便直说了。”

林如海看她作态,心里倒对此女生出好感,以她淳王嫡女的身份,本就有资格高高在上的直接提问。他本不是死读书的,整日里端着架子捏着嗓子的皇亲贵胄他也看着心累,便道:“郡主率性活泼,实在难得,有何事直说便是,林某也不是死板的腐儒。”

刘漺眼神瞄了瞄门口,待林如海将下人退走后,才直了直身子认真的道:“父王虽久在边关,却时时关注扬州盐政。对林叔叔也多有了解。我观林叔叔并非果决之人,此番快刀斩乱麻的作态,可以说是圣命难违。然而那治盐十七条方略,不但快准狠的将当前盐务分而治之,更是提出了可行之百年的有效方法,其中的大智慧且不提。令我好奇的是其中的的林林总总透出太多的超前意识,令小女子大开眼界,那当真都是林叔叔提出的?恕我直言,依我观察,林叔叔虽也手段老辣,却绝无此种怪才。小女子此番来扬州,首要之事便是见识一下父王口中这位“经天纬地之才”,还望林叔叔不吝引见。小女子感激不尽。林如海还不至于和一个小女孩计较礼节,何况人家身份高绝。淡笑一声道:“郡主有所不知,此方略大纲虽由林某提出,条陈却是由我这徒儿贾瑞起草。郡主所说那些超前的东西,该是瑞儿的杰作了,具体情况林某已上奏陛下,不知此番郡主所言是王爷的意思还是……”贾瑞本只想默默再欣赏一番这人间绝色,小美人儿只看着也养眼又舒心不是。不料谈着谈着却聊到了自己,本欲礼节性的谦虚一番,刘漺却惊讶的忘了回答林如海的提问。“他?!你说他?他才多大年纪,盐务百年弊病,他一个黄口小儿有这么高的见识?!”

说完目露华彩好奇的上下打量着贾瑞,像是要将这少年剥光衣服细细审视一番。贾瑞本想谦逊,怎料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丫头片子鄙视了,胳膊上的痛适时的传来,心里不忿间便面露冷笑道:“小子何德何能能得郡主大人赏识,些许条陈贾某也只三日便完成了,有些潦草,怕是污了郡主的眼,告罪告罪。”

刘漺终于相信是他所写,暗赞这少年当真是个怪才,但看他那臭屁的样子心里就来气,正欲回怼一番却听得敲门声响起:“大人,知府派人急招瑞少爷过去,说是府里主母病重,求少爷救治一二。”

林如海转头道:“杨大人与我有同僚之谊,你且去吧,有何事回来再谈。”

贾瑞收起笑容认真的道:“师父稍候。”

便快速转身夺门而出。不知是被堵住了话头心里憋屈,还是好奇这少年人的医术到底是否如父兄所言那么好,又或是想到此行的目的便在杨府,忙也起身拱手道:“林叔叔稍坐,我也去看看。”

风风火火的跟了上去。林如海只微笑的拂了拂短须,眼里透出思索和玩味。贾瑞和刘漺一前一后骑马赶去杨府的同时,各方势力派出的信使暗探也纵马狂奔于各府主干道上。江南七省,京城九边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那匆忙而紧张的气氛似是在告诉世人,扬州府的“余震”还远远没有结束。此刻的荣国府李纨院内,“海棠诗社”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近两日因宝玉呆在学堂,这第二次诗会便没了男丁打扰,院子里全是莺莺燕燕的丫环小姐们,黛玉也自在了一些。正与迎春一局棋下到中盘,却听得门口处传来王熙凤大剌剌的声音,果然是“丹唇未启笑先迎”。“我说今个儿怎么府里静悄悄的,原是都在这院里高了。你们这些小没良心的。枉我平日尽心尽力服侍你们,有好玩的竟也不叫上我,看嫂子以后让你们只吃那些残羹剩饭。”

边说边走进院中。身后却跟着一人,众人一边揶揄的与这凤辣子开着玩笑,一边打量着她身后的女子,竟是秦可卿。这绝美的小妇人似是刚刚哭过,俏眼红肿脸色虚白,当真我见尤怜。原来王熙凤与这秦可卿也是闺密,自从贾蓉去了辽东,贾珍也因身体原因没能再去会芳园。可眼看着公公的身子一日日好了起来,此时丈夫又远走,秦可卿是个敏感的心思,前面受了番惊惧打击,又不知好色的公公何时再来骚扰,自此便得了心病卧床不起。王熙凤得知后便时常前去探望,眼见这美妇一日不如一日的瘦弱,不得已便将她强拉起来,希望见见这些朝气蓬勃的小姑子们,能让她心里好过一些。众人调笑着落座,秦可卿也不言语,只低下螓首偷瞄着众姐妹闲谈,心情倒真的好了一些。黛玉却是个同情心重的,又瞧她此刻面色,与自己刚进贾府时一般无二,下完了一局与迎春轻轻点了点头道恼,便轻移莲步来至她身旁空位,坐下后轻声道:“秦姐姐病了吗?可看过大夫了?”

黛玉本是略显清冷的面相,此刻却满眼关切,越是如此反差却越能让人感觉亲近。秦可卿便低若蚁蝇道:“妹妹不必担心,太医说了无大碍,原是心里烦闷,多出来走走便好了。”

黛玉也不知她因何心烦,又见不得她此番面色苍白如纸,便想了想拉近了身形关心的道:“秦姐姐莫怪妹妹交浅言深,再多心事也当压下些,身子最是重要,难道要让家中父母也跟着劳心伤神不成?姐姐年轻倒是能挺得一时,若老人家得知姐姐如此,又该如何?便是为了二老,也该珍重些。姐姐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心知黛玉所说二老自然是秦邦业老两口,秦可卿美目微红轻拉过黛玉的手抽噎着道:“没想到妹妹是个菩萨似的好人儿,姐姐自知时日无多,唯一挂念的便是家人。父亲为人方正,弟弟尚且年幼,若当真有那不忍言之日,无论他人如何议论,只愿妹妹替姐姐转圜一二,只言是姐姐身染恶疾便好。若父亲当真与这国公府做过一场,后果实在难料。姐姐在此求过妹妹了。”

因得众人都在,已有目光向这边看来,秦可卿便只深深低下头一拜,却让黛玉也泪流满面。众女则好奇的看着两人,不知是何缘由。黛玉忙轻声道:“姐姐放宽心,妹妹知晓了,必不负所托。”

两人不想引人注目,便忙用帕子掩了泪水,黛玉却仍心有不忍,想到一法便下定决心宽慰道:“姐姐既信得过,那妹妹便直说了。如今东边的事情妹妹也略有耳闻。珍大老爷既然病重,姐姐不妨寻一道观为大老爷上香祈福,待大老爷病全好了再回府也不迟,如此也清静些,正好趁此机会好生养病。日后再寻他法。”

秦可卿刚刚也是心存死志,便即动情托付。毕竟好些事情因身份使然,即便是亲近的王熙凤也不好开口,如今听得此言又如何不知自己和贾珍的事情早就满府传开,不免又羞又恼双颊泛红,想了想咬咬牙道:“如今既已如此,姐姐便依妹妹之言,为了父亲和幼弟,姐姐便也试上一试。可若如此,今后又当如何?”毕竟躲过一时,却躲不过一世。黛玉有些后悔让贾瑞治好贾珍了,若由着他去了,这可怜的少妇又何至于心存死志郁郁至此。可当时并不知那东府大老爷竟如此龌龊之极,如今这般自己多少有些责任,心情复杂难明又不能直说,便开口道:“你我皆为后宅女子,又如何有那般心计。”

正皱眉间,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了一个淡雅自信的形象,若是此人,想来必会有办法。于是舒展秀眉轻拍了拍一直紧握着的手道:“姐姐莫慌,妹妹识得一人,虽其地位不显却颇有急智,观此人行事也不似伪善之流。若托他想想办法,许能让姐姐渡过此难。”

秦可卿虽眼里泛出希冀,却不想这丑事再传的更广,便问道:“此人是何人,当真信得过吗?”

黛玉知她所虑便道:“姐姐莫多心,此人曾也去过宁府,应是了解一些事情原委的。且此人乃父亲亲传弟子,虽为贾家旁枝却轻易不来府上,重要的是此人言语间对东府的事情也颇多厌恶。想来必能相助于姐姐。”

黛玉对贾瑞的信任多来自父亲,若此人品行不端,父亲绝不会收他为弟子。又看秦可卿听到是贾家人重又皱起娇眉,便又劝道:“到时姐姐可与我同去,我二人蒙了面纱再试探他一番,若有不妥再另寻他法,毕竟此等事情能托付者本就不多。若非为救姐姐一命,黛玉也不愿轻易知会旁人。姐姐莫要误会妹妹用心才是。”

说到此,以秦可卿优柔寡断的性子也不免下定了决心,又万分感动。这妹妹虽是初见,却愿为自己多番筹谋,嫁入贾府后常年冷寂的内心此刻也温暖起来。两人心有定计便不再谈论此事,一番闲聊姐妹更加情深,直道是前世的缘分才能此刻相遇,一番交心不提。贾瑞完全不知自己的‘玉姐姐’给自己安排了如此艰巨的任务,此时他只全心专注于眼前的手术上。赶走了满眼好奇非要旁观的郡主大人,拿出定做好的一套手术装备,又吩咐了一个看着稳重的婆子在旁侍奉。全套消毒手续做完,开始了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的开颅手术。贾瑞的脸色很凝重,若碎骨伤了脑干,或是出了意外,轻则痴傻,重则植物人。这是自己为数不多没有太多把握的手术之一。轻轻掀开太医包扎好的伤口,一番仔细观察稍稍松了口气,还好病人非身强力壮之人,虽有些许碎骨却并未刺破最后一层护膜,血淋淋的口子看着虽唬人实则并无大碍。贾瑞也不敢太放松心神,这是他医者的习惯,不到最后手术完成那一刻,自己便是机器人。虽是个不大的手术,却也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当满身臭汗的贾瑞打开房门,急的快跳脚的刘漺第一个冲到他身前目光炯炯的问道:“如何?真治好了?”

贾瑞却不理他,转头对轮椅上一脸担忧的杨正朝说道:“碎骨已尽数取出,并未伤及脑干,夫人一个时辰后就能醒来。后续是否仍会感染还需多多查看。我留一些药,杨大人且按方抓药,若无意外三月内便可痊愈。但额上头骨已碎,孔洞仍会存在,杨大人须尽心照料万不可再伤及此处。至于夫人心存死志乃是心病,就恕贾某无能为力了。”

他是不太看得惯封建礼教对女子的约束的,对待香儿也只当是妹妹一般,因此对这杨正朝便埋怨大过了同情。虽看出他的腿是膝盖碎裂,若有铬钼合金做出人造骨盖,做个手术也能好,但一来材料不可能有,二来自己也没那么个好人。吩咐完后不理叽叽喳喳的刘漺,写了方子见过了知府杨少椧便出得杨府。上马后却不见那小美女出来,轻摇了摇头也不等她打马而回。见过了杨少椧,得知赵氏父子已然审理完结,明日一早便会启程,由百名兵丁押运回京,刘漺暗自庆幸自己没来晚。便不动声色告辞,出得门来却只见一马,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从小到大谁敢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哪个不是恭敬有礼照顾有加。这可恶的贾瑞先是哄骗自己,又在林府讽刺挖苦,接着来了杨府不理自己还倒罢了,如今竟敢扔下自己独自走了,明明是一起来的。有才了不起啊!有才就可以这么目中无人?不行,必要寻个机会给他好看!捏了捏白晳的小拳头,刘漺暗暗下定决心。入夜,荣国府荣禧堂。送走了小太监,贾政看着手里的信眉头紧锁起来。信是大女儿贾元春秘密托人送来的,只有两句话:父启知:听闻宁府事发,皇上震怒皇后心惊,不日将有旨意下达,望父亲早做决断,事不可为当断则断。意思是东府贾珍被儿子下毒的事情宫里已经知道了,雍帝大怒,皇后也震惊不已,定会有处置下来,让贾政早早与东边分割所有关系,不要到时受到牵连。堂堂国公府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丢的不光是国公府的脸,更是皇帝的脸,难道国朝册封的当朝一品国公府,承袭爵位的后人竟只是如此品性。这是在说我刘氏先皇有眼无珠,还是在说皇家的宗人府教令不端?!这不是在骂皇上昏庸吗。不怒才怪。至于会如何处置,雍帝倒也没有太过冲动,毕竟一门两国公军中的底蕴不容小觑,处置太过不利于当前自身布局,放任不管却又令皇家威严扫地,如何处置这个度雍盛帝需好好把握,这也是旨意迟迟没有下发的原因。贾元春是杨皇后女官,自然第一时间得知了此事,心急之下忙吩咐了信得过的小太监趁夜冒死钻狗洞送出密信。她却不知这一切动作都在杨皇后的预料之中,身为一国皇后,若不能时时为皇帝分忧,就不可能多年来稳居此位了。既然不能处置太过,便可将两府分开。即便陛下夺了宁国府爵位,,贾家还有荣国府,证据确凿下就算有个别武勋反对,只要荣国府不动作,大家便知道事情原委,对皇帝的怨言也就少了很多。毕竟,世代继承下来的国公府,关系盘根错节,四王八公向来同气连枝,若今日倒的是宁国府,难保它日不会轮到自己,感同身受是人之常情。又恰逢雍帝暗中笼络京营兵权之时,一个不慎便会前功尽弃朝局动荡。此时还不到快刀斩乱麻之时。荣庆堂上,贾母看完信,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无奈的长叹一声道:“便如元丫头所说行事吧,明日一早请来各房族老,写了文书将两家彻底分了。你再派人去将信送去玄真观他敬老爷处,别因此事令两家生了嫌隙。”

贾母人老成精,皇宫的信哪是那么容易送得出来的。本以为第一时间处置了贾蓉,安定了东府,皇帝会念着老一辈的情分睁一眼闭一眼高抬贵手,但信既能送过来,便该是上面决心要处理的意思。东西两府百年兄弟情谊,又哪里有那么简单就能分割清楚的。宫里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态度,况且东府出了这种事也是其自做自受,怨不得旁人。只看在老一辈的面子上,若真被抄家流放了便照顾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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