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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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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安原名本是东方安,一家人虽不算富裕但也过着吃喝不愁的小康生活,过得很开心。但是命运多舛,父亲不幸死于一场车祸,包宁为了更好的扶养他,再嫁给了一个年级比她大了许多的黄富贵,东方安也因避嫌改名为黄安。黄富贵是有命慈善家,初进家门时也对他们关爱有加,所以并没有生疑。可是时间一长,他们才发现黄富贵其实有极其严重的施虐倾向,并且越来越严重。因为平日假装慈善,来加大名望,而被迫把钱捐给穷人,这种心理失衡,被他通过殴打东方安发泄,并且不许他去学校学习,导致他只能用幼时学过的一些内容,其他只能通过画画表达情感。这个时候东方安母子已经彻底被黄富贵所拥有的权势所掌控,黄富贵勾结权贵,手眼通天,他们压根无力反抗。而黄继德则是黄富贵和自己嫂子鬼混时生下的亲生儿子,所以一直想把财产留给黄继德,甚至早早留下了遗嘱把财产继承给他。几个月前,黄更贵出身,黄富贵对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喜欢的不行,于是便想把财产继承转给黄更贵。这一下黄继德可就不乐意了,便和东方安这个明面上的继承人私下沟通,想和他配合在黄富贵打他的时候做点手脚,设计让他杀死黄富贵和刚出生的黄更贵,而且向东方安承诺,用家里的权势把这件事伪装成自卫反击和意外,财产八二分。黄继德满脑子都是钱,哪里想得到一直受欺负的东方安突然多了一个弟弟,多了一个亲人,正如长久陷入在黑暗中的人,多了一道光一样,他喜欢还来不及,更别说害他了。黄继德也没想到,这个受了那么久气的家伙,竟然会拒绝他的建议,他害怕计划泄露,就用甩棍打断了他的脊柱。之后黄继德去骗黄富贵,说是因为东方安顶撞自己,不小心失手杀了他。毕竟黄继德是自己亲生儿子,所以最终在骂了几句后还是帮了他。黄富贵用所收藏的冰雕的武器和当时堆在楼下的建材,做了一个简单的杠杆,把东方安的尸体支在阳台外,等时间到了冰融化的时候,尸体就会落下,这样只要按照时间召集人,亲眼看见他落下,就能创造二人不在场证明,构成了自杀的假像。事后请专门模仿字迹的专家模仿了遗书,由于本身不会写几个字,所以字迹检查很容易糊弄过去。东方安的致命伤是颈椎,而且常年承受家暴,身上遍体鳞伤,本就不易辨认,加上黄富贵当地关系极大,又上下打点仔细,只说是想隐瞒家暴被曝光,所以尸检在黄富贵的控制下草草了事,即使有人发现异常也不敢冒着得罪黄富贵的风险张扬出来...好在被找来超度东方安的人,里面有个高人,看出此事有冤情,加上东方安因为想保护弟弟的执念极重,难以正常超度,或是因为心生怜悯,或是因为有自己的盘算,偷偷施法给他安了个阴宅,还传授了一些小技巧。黄继德在那之后并没有放弃杀死黄更贵,此后东方安为了阻挠黄继德,几几现身,闹得黄家人心惶惶,黄继德只好先想办法对付东方安。他找了不少除鬼的“大师”,但他们大多都靠着把戏骗口饭吃,那见过真鬼啊?一个个被东方安吓的魂飞魄散的。最后一个算是有些本事的,虽然没法拿东方安,但也知道如果他想害人的话,肯定挑这个月24号阴气最重的时候,而东方安为了保护黄更贵也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后来经过黄富贵的朋友介绍,黄继德找到了事务所,在来的路上被东方安上了身,等到了阴气足的地方,用墨镜道士传授点方式,强行控制黄继德自燃烧,结果被路过的陆果阻挠,也就有了后面的事。当时陆果出于谨慎在医院门口画了张符,他没办法伤害黄继德,只好尝试夺舍最弱的秦岳,却因为又一次失败元气大伤,不得不回到“阴宅”附近修养。由于财产问题,黄富贵一直想收回遗书,黄继德则一拖再拖,一直想办法杀了黄富贵和黄更贵,这样凭遗书和自己这些年暗中培养的势力,包宁压根斗不过他。而事务所的出现则让他找到了好机会,先嫁祸东方安,再让陆果等人直接除掉它,其它人也早被收买,只要时间一长,谁也拿他没办法。于是在当天夜里,黄继德对黄富贵下手了,用的正是当时处理东方安的办法,所以地下室的冰雕武器不见了,而让秦岳在阳台踩到滑倒,正是还没融化的一小部分冰。在众人发现黄富贵尸体后,原本黄继德偷偷收拾好钥匙后,便想回房弄死黄更贵,一并嫁祸给黄安。这时黄安已经十分虚弱,但还是拼死拦住了黄继德,但因为力不从心刚刚弄晕了他,黄矛秦岳便进门布法了。黄矛二人如果布好法阵,他就真的十死无生了,也只好强撑着弄出些障眼法恐吓二人。招阴等法术本质上是灵魂与灵魂的沟通,陆果也在第一次施法的过程中察觉到了黄继德的虚弱以及情绪,不打算加害。正好包宁上楼时打断了仪式也就正好扯了个借口,借此再让秦岳他们搜集线索,再下决断。之后东方安更是用仅存不多力量,给管家施加心理暗示,带秦岳去看到那根消失的武器,这也是管家会在那种气氛,想到拿水的原因。谁知道秦岳智力感人,并没有任何作用,...这就是东方安将所知道的事整理出来,画在纸上的原因,而秦岳也把自己和宋秀秀发现画的事说了出来。知晓此事原委之后,黄继德早已面如死灰,身体被黄矛死死控制着,又被当面把老底揭了出来,只能低着头默不作声。“你这个遭天杀的家伙!”包宁知道了自己亲生骨肉竟然糟了罪,差点气的背了过去,大骂着举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想往黄继德头上砸。可是东方安却拦住了她,并用眼神示意包宁注意一下一旁躺在沙发上,疑惑的看着这边的黄更贵,最后,包宁慢慢收回了手上的杯子。东方安抱紧了自己的母亲。“娘,谢谢您这么多年的照顾,我现在用的是宋姐姐的身体,不能向你下跪,但是如果弟弟已经安全了话...我也应该走了。”

人生最痛苦的事之一也许正是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更何况失去最亲密的人之一呢。“抱歉,打扰你们母子重逢,但我也不能让我的员工一直这样,而且方便的话,请把尾款结一下。”

秦岳听到这里也有些愤怒,陆果竟然在这种母子重逢的情况下破坏气氛,他有这么缺钱么!“陆大叔,谢谢你啦,不是你们额外帮我这一下,我可能早就...”东方安倒没有生气,而是急匆匆和包宁告别后不舍得表示“我这就离开这个姐姐的身体...我之后...是会魂飞魄散吗?”

包宁听到,急得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她看向管家,管家答到:“今天所有人我都安排远离这里了,今天黄先生也没有什么预约。”

屋子里所有人都在这,门外只有一具留着血的尸体,那么敲门的,会是谁呢?管家上前,慢慢把门打开。没等众人反应就直接冲进来3个人,穿着统一的制服,眼睛上都带着一个红色的方形眼镜,外面的黑色夹克上统一的有两个大写的字母“BF”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性,40多岁的样子,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黑人女性和一位高大的白人男性。那位白人男性一看到管家就想对他动手,但管家也不是吃素的,俯身抱住男人的腰一击,完成度极高的背摔,把比自己高一个头壮一大圈的男人整个摔了过去。“fuck!”男人立起身来,又想动手,却被领头的中年人制止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不要动,我们是来清除‘灵体’的,不用惊慌,稍后会有相关人事来向你们解释和妥善处理的。”

听到这,秦岳感到非常不满,你到别人家里二话不说就打人,还让人别动,你当你是谁啊?当然那个中年人很快拿出来了让秦岳等人不敢动的资本——手枪。中年人按了一下眼镜上的按钮,秦岳看到他的眼镜似乎闪了一下,然后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把枪对准了被东方安附身的宋秀秀。“嘭!”一声巨响传进众人耳中,过了两秒秦岳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查看宋秀秀的情况。出乎意料的是宋秀秀并没有想象中的鲜血四溅,因为开枪前的一瞬间正在母子旁边的陆果迅速移了一步,挡在了二人面前。但这不是让秦岳最吃惊的,因为陆果在横挡时,身上的臂膀,竟然只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没错,就像是平时一直在皮肤上挠痒,挠出的那种小伤口,除了露出了一丝血迹之外,陆果并无大碍。黄矛看着秦岳这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样子,小声解释道:“这是专门对付灵魂的子弹,威力比正常枪支小一点。”

听到这话,秦岳才稍稍冷静了一下,但是刚刚那一声巨响发出的东西,威力就算小也不会小到哪里去吧?对面的人显然也没想到这一点,举枪警惕的问道:“你是谁?”陆果摆了摆手,向对面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自己人,你们‘北有张吴安天下’的那两位,和我都是老交情了,对了,BF那边给我的编号是‘陆’,你们应该认识吧?”

中年人和后面的黑人女性对视了一眼,把枪按在身前,又按下了眼睛上的什么按钮,似乎确认了什么后,脸色突然变了一下,收起手枪,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龙组BF直属部队,东南第6区安全部,第三小队负责人胡汗,为之前的无礼表达歉意。”

陆果挥手示意管家先退后,同时用手在宋秀秀的肩膀两侧各拍了拍,宋秀秀便像是失去意识一样,倒在了一旁。秦岳此时脑子里冒出来了一堆问号,这个突然杀进来的BF组织怎么听,都像是从都市小说里冒出来的,而且陆果和这个BF好像还认识,是不是之前陆果说过,可能会对自己不利的那个组织?虽然很想问问清楚,但是眼前的情况明显不合适,只能暂时静观其变。“哎,我是真的没法适应你们自我介绍时 ,那么长的编号,你们是真快啊...”陆果苦笑了两声,明明发现这伙人的时候,距离还有快十公里的样子,结果还是没来得及撤走“这里有几位是我的员工,接下来的事他们不用参与了,可以让他们先离开吗?”

中年人点了点头也跟着笑了笑,眼睛始终没有从陆果的身上移开。“当然,这在你的权限之内,你留下来做个报告的陈词就行,对了,之后如果有时间,阁下有没有兴趣谈一谈和我们六区的合作...”“黄矛,小秦,背上秀秀,你们先走。”

陆果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嘱咐秦岳赶紧离开,秦岳知道陆果这是怕自己的事情暴露,心里也有些感动,急忙背着宋秀秀准备离开。“秦岳,等一下。”

正打算离开的时候,陆果却叫住了他,从那随身携带的香包里,抹了一点什么东西,然后一巴掌拍在了秦岳脑瓜子上。看着一脸懵逼的秦岳,陆果只落下一句“你先走,回头和你解释。”

就转身去应酬那几个BF的人了。虽然疑惑,但秦岳也只能先行离开,和黄矛迅速绕过了这群怪人,在征得了包宁的同意后,管家开车把他们送到了火车站。车上,秦岳长叹了一口气,看向一边昏迷的宋秀秀和忧心忡忡的黄矛。最终还是忍住了心中的疑问,打算等秀秀醒了再好好问问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车开的越来越远,回头望去,这座华丽的园林在丝丝细雨中越发显得朦朦胧胧,越发的看不清楚。秦岳只感觉,好像这人间的亲情也如这庭院一般,越发的难以琢磨...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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