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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红楼之劲如松 > 第二百二十四章

第二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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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缕弱弱的点头。  林松这才笑着起身出去练枪。  他常练霸王枪的角落,一如既往的空无一人。  沉重的长枪拿在手里,挥舞时带起近乎恐怖的破空声。林松手执长枪轻轻一跃,就跃过了近两米高的墙头。  “果然,配合着丹药,再练霸王枪法,身体的强度以一种恐怖的速度飙升。这还只是每天早上练一阵。若是终日练武,还不知道会强悍到何等地步。”

林松说着,蹲下身,一掌拍在地上的青石砖上。  坚硬的地砖直接被拍出一个手掌型的手印。  林松慢慢的用手指将手印摁消,收回霸王枪,回明心阁。  等吃了饭。  便听人来报,说陈耀来了。  林松笑道:“这小子也从墨石山回来了。”

说罢。  就起身往会客厅去。  会客厅已经焕然一新,那些沾了血迹、或被损坏的桌子等物,全都被换了。  陈耀在会客厅中来回踱步,很不耐烦的模样。  看见林松到了,很不客气的说:  “家父命我来告诉你,你造的炮很好,让我代他谢谢你。那些船都在往禁苑运,来日……”  他一阵磨牙。  林松问:“来日什么?不会还让你跟着我作事吧。”

“你当我想!”

陈耀当即喊出声来。  林松懂了,知道这是陈修己的安排。却还是一阵摇头,说:  “你若是好好做事,也就罢了。若是还偷懒耍滑,有什么是什么,一点功也不会分给你。”

“还不是……”陈耀话到一半,猛然住口,改口问道:  “你觉得我二哥人怎么样?”

“我没见过你二哥。”

“你来京城这么久,连我二哥都没见过?我告诉你,别看你比我厉害,但我二哥才是各家公子中的翘楚。我二哥十七就考中秀才。去年考中了举人,今年才刚二十岁。等三月春闱,谁知道就中不中进士。”

陈耀提起他二哥,脸上尽是得意。  林松却皱起眉头,冷声道:  “你二哥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关系,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还能有什么关系?我二哥那么好的人,真不知道我爹怎么就为他相中了你姐姐。看你这副尊容,想来你姐姐也不会有多好的样貌,怎么配得上我二哥。”

陈耀说到这里,越发满脸的不爽。  他二哥温润君子,观林子松的臭脾气,就知道他姐姐的脾气难好的那里去。  听说还是体弱多病的,真是。  他正想着,忽见林松的眼神阴沉的可怕。  “你这什么眼神?你想吓死我还是想杀了我?你你你……”陈耀忍不住往后退。  林松的眼神却越发恐怖。  “瞧你的模样,更知道你二哥不是什么好的。你也别多心,令尊看中了我姐姐,不代表家父看中了你二哥。都是没影儿的事,你也别早放歪屁。”

“你才放歪屁,要不是他们说准了,我能和你说?真是我二哥何等的人品,怎么就摊上你姐姐!”

陈耀不服的喊。  “送客!”

林松手一抬,多福等人立即皮笑肉不笑的上前。  陈耀见状,气的鼻子都歪了,指着林松的手都在颤抖。  “我是代表我爹来的,你敢撵我!林子松,你发什么疯?!我还就……”  他话还未完,就被林松拎着后领子,直接提到会客厅大门外。  “滚吧。”

林松说。  陈耀看着林松,气的浑身颤抖,指着自己,连声问道:  “你让我滚?你让我滚?我爹让我来的,你让我滚?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也太不把我爹看在眼里了,你这样你爹回来一定抽死你知道吗?”

“我爹抽死我又不抽死你,你管得着?”

林松满脸不爽。  陈耀人都要炸了,指着林松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哥配不上你姐吗?我哥有什么不好?多少人家上赶着要扎亲家,你还不稀罕了?你当你姐姐是天仙吗?”

林松却已经转身进去了,还让人关上了房门。  陈耀气的呼吸都不稳了。  门里面。  林松比他还不爽。  他和黛玉是亲姐弟,亲姐弟,就意味着黛玉一定会嫁给别人。  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想到这个可能。  林松还是不爽极了。  “怎么就挑到齐国公府去?”

林松郁闷了好一阵,才渐渐平静下来。  开了会客厅的大门,林松本欲去老地方耍两遍霸王枪去一去心中的不爽,一开门就看见满脸郁闷的陈耀,正蹲坐在门槛上生气。  林松皱眉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今天探口风来的,就这么回去,你死不死我不知道,我一定少半条命。”

陈耀满脸郁闷,又求饶道:  “算我怕你了,我发誓,我再不和你对着干了。咱有话好好说一回,成吗?”

林松闷了一阵,沉声道: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真的。”

陈耀想到这事,心里仍有些不爽,却按耐住了,沉声道:  “是他们定的。我二哥在家父跟前,令尊看了,很是满意。”

“他满意的,未必是好的。”

林松眉头皱的越发紧。  陈耀想骂娘,想了一阵,硬压下心中的不爽,说:  “我二哥……”  林松直接转头看向别处,摆明了不听。  陈耀只得说道:  “也罢,我和你好好说。总归这是父母之命,你我不爽都是放屁。我二哥陈辉,字朝庭,虽是世家公子,但在文人书生中却是大名鼎鼎。你不认得他,却有很多人认得他。你出去稍稍打听,就知道你们家绝对没吃亏。”

说到这里。  陈耀见林松仍旧满脸不爽,忍不住道:  “你这是什么表情?再怎么样,我们两家也是门当户对。我二哥再不好,人物、根基也都堪配尊姐。”

“根基家底是其次的,我有没见过他,我怎么知道他的为人?”

林松仍旧不爽,“我姐姐天仙一样的人物,若是令兄金玉其外,岂不毁了一生?”

“我二哥怎么就金玉其外……”陈耀最听不得有人说他二哥的不是,闻言拳头都硬了。  林松冷笑道:  “万一呢?令兄是男子,娶错了,还能休妻再娶。就算休不得,磋磨死了仍旧再娶下一个。我姐姐嫁错了,这世道,还能容她休夫?”

“你……”陈耀一噎,但细细一想,这话好像也没错。  从来只有男子休妻,便是皇家的公主,也只有私底下养面首。哪听过休驸马。  但这话……  陈耀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忍不住说:  “你这话也忒是无理取闹,你都没见过我哥,你怎么知道他不好。”

“我没见过,我怎么知道他好。不过以你为参考。”

林松毫不客气。  陈耀指着自己,脸上的不爽更甚,“我怎么了?”

“你怎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天底下没有嫌自己黑的乌鸦。”

林松冷笑。  陈耀哑了。  他盯着林松看了一阵,终是说:  “我不和你杠了,等你以后见了我二哥,你就知道了。到底我以后在你手底下做事,我只求你对我好那么一点。我也是大家公子,你这样我怎么服你。”

“你不服我,只要你不碍我的事,我就只管把你撂一边。你若碍我的事,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林松瞬间平静下来。  陈耀一噎,想自己被晾在墨石山那么久,什么都管不了,还出不了墨石山。心里就一阵发毛,连声道:  “行,你行,算我怕了你。咱彼此给彼此一个面子,我好好在你手底下做事,我不出幺蛾子,你也别为难我,成不?”

林松冷笑道:“你若能成事,不坏事,我犯不着为难你。我们之间也没有非弄死对方的深仇大恨,不过是你往往叫我恶心。”

“我……”陈耀一噎,改口说道:  “随你怎么说。到底我们都是忠于殿下的人,何必内讧。今儿我父亲还教训我,让我日后都跟着你学。我看了几张你们的图纸,我是学不会的,只能给你们做些杂事。你给我安排一些好做的事情,我就千恩万谢了。”

说到这里。  陈耀想起陈修己的鞭子,身体下意识的发颤。便又认真的补充道:  “不好做的,我也能学。”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林松一愣。  陈耀看向别处,又想到陈修己上次的伤还没好全,就又一次请命,剿杀西夷人。没多言,只说:  “我虽然糊涂过,但我不是甘于嬉玩的孬种。你若是不信,有什么事都喊我一声,我若喊一句怕,你就是把握骨头打折,也是我该打!”

林松闻言,笑了一声,说:  “这话倒是好说。我新画的图纸,就要好了,正打算后日去一趟禁苑。实地去瞧瞧,你若是真心说这些,后日一早你便等着,你我一同往禁苑去。”

“后日?后日不行。”

陈耀一阵摇头。  林松冷笑道:“这就反悔了?”

“什么反悔?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没人交代你这阵子不要出门?你还想去禁苑,等他们把人捉齐全了再去不迟。”

陈耀说着,就伸手去端茶杯,却端了个空。  多福眼见的看见,立即拿起茶壶倒了一杯,递过去的同时,说:  “陈小爷的茶冷了,这是新的。”

陈耀接过茶杯,饮了一口,又说:  “你做的那些东西,多少人盯着。你那日在大狱外躲过了一枪,你还不当一回事。打枪的人被捉到,拷问出来的话,更证实了有人嫌你做的东西碍事,要除了你。”

林松沉声道:“我倒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林叔父说你近来醉心绘制图纸,便没让人把杂事告诉你。好让你安心绘制,家父都说了,圣上得知你在专心绘制,都不让人打搅。就连你们一家因荣国府的老祖宗病重,去了一日,朝中都有人称她病的不是时候。”

陈耀说着,一阵无语。  想到林松已经做出来的东西,忍不住说:  “你新绘制的是什么稀罕东西?也无人知道,好歹说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你确定。”

林松故作高深的看着他。  陈耀见状,瞬间摆手说道:“不确定,不确定。我说着玩的,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吧。”

林松笑了一声,沉声道:  “也不是什么秘密,做出来,你就知道了。”

说着,林松到底是问道:“谁要杀我。”

“不可说,不可说。”

陈耀头摇成了拨浪鼓,连声道:  “就是林叔父,也未必会告诉你实话。总归你们府上,林叔父已经安排过一遍,你不出去,想来不会有事。”

“……”  林松送他一个白眼,他还能一直不出府?  “你该不会是,根本不知道谁要杀我吧。”

林松略一思索,就试探性的问道。  陈耀笑容一僵,很快大声说道:“我是谁啊?我陈景焕!我齐国公之孙我,我能不知道是谁?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我都得知道。只是不能告诉你,怕你吓破了胆子,我还能不知道?”

林松点头,确定了陈耀不知道。  便不再废话,只问:“你来我这里,总不能只有这些话。还有什么事,尽快说,若没有,时候不早,我便不久留了。”

陈耀脸一僵,咬牙问道:“我爹在这里你也敢这样说!”

“你是令尊?”

“不是。”

“不是你问什么?若无别的话,你不走,我就先走了。”

林松说着,就要起身。  陈耀彻底无话可说了,看着林松,连忙说道:  “有,有!”

“说。”

林松一点废话也无。  陈耀说道:“我爹说。福寿膏一旦染上,想要戒掉是千难万难。多少小富之家,只因沾染了此物,闹得家破人亡。想你总和他人有不一样的心肠,便想问问你,可有法子让人不敢再用此物。”

林松想了一阵,说:  “无非是严刑峻法。贩卖、私藏此物,一盒监牢二十年,两盒四十年,三盒掉脑袋。一代用此物,三族两代不得科举。检举者无误者,可得赏钱。”

“嘶……”陈耀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说:  “这也太狠了,若是有人被栽赃了……”  “这倒是好验证,谁用此物,是看得出来的。把人往空屋子里放几日,急得抓耳挠腮不人不鬼者,定是吸食过的。若是有诬告的,加倍罚就是。”

林松声音轻轻,说到这里,又补充道:  “说起来,许多人家未必要科举。不若加一条赋税翻倍,两代增设毒籍贯,凡有徭役等事,皆其家与其族人为先。在门前挂牌子,写明其家某某人违反大宥律用过福寿膏,特立此牌为戒,告知世人。”

“这未免太毒。”

陈耀咂舌。  林松一阵摇头,说:“再毒,能有福寿膏毒?这东西厉害,一旦沾染,这辈子都难消去。损福折寿,发作起来,别说爹娘父母,便是自己是人都忘了。当然要严令禁止。”

“你好像很清楚这东西的危害。”

陈耀看林松说的这般笃定,忍不住道。  林松顿了一下,是现代人,应该没有没看过相关公益视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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