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嬷嬷见状直接说了：“就是，姑娘，要是做了噩梦就说，要是有哪个贱人过来也和嬷嬷说，老奴就说不要让那个贱人一起，那个贱人哪里有什么好心给夫人上香，不过是跟着一起来玩，还有……”她一说就收不住，一边说一边怀疑。“嬷嬷。”

谢冷玉渐渐有了真实感，从田嬷嬷话中她慢慢听出了更多的东西，比如她知道现在是在哪里，为什么田嬷嬷在，还有丫鬟婆子也在。她也回想到了什么。她现在为了给过逝的娘上香，还有做法事，还有人跟着一起来了。昨天因为法事累过去，早早休息了，也不让人服侍，她直直的看着田嬷嬷还有丫鬟婆子，这是很多年前。她还没有嫁人，及笄不久，她虽然想念去逝的娘但是有田嬷嬷护，她还是府中嫡长女，什么也不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就是在寺里，想到昨夜的一切。她看了一下四周再看田嬷嬷丫鬟，想到昨夜她以为是噩梦的一切。脸色一变，昨夜她以为是梦，所以想醒来，如今的一切她一开始也觉得像是梦，难道不是梦？就算是死前回忆也不可能，她重新活一次回到当年？“姑娘你可不要吓嬷嬷，有些贱人不要理会，姑娘你告诉老奴。”

“嬷嬷。”

谢冷玉又叫了一声。“姑娘你不要光叫老奴呀。”

田嬷嬷就是拉着姑娘左看右看，谢冷玉：“我没事了，嬷嬷，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哦？还真做噩梦了，老奴就说姑娘怎么这样！”

想再说一下贱人又没有，怕姑娘为此不高兴，田嬷嬷稍放下心来。谢冷玉看向外面，外面。“外面有什么姑娘不如多休息一下。”

“……”“姑娘想了那就收拾一下。”

田嬷嬷又要说，示意丫鬟婆子，服侍她起身，谢冷玉没有让她们服侍。昨晚的男人，她的身体还有些酸软和隐隐作痛。那是他留下来的，她记得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过了好多天才好，她想沐浴更衣。。可是在这里——“姑娘你？”

“我的里衣被我扯坏了，重新找一件来，我换下来，还有不用服侍我，我自己来。”

谢冷玉道，记得自己当年很讲究。田嬷嬷愣了。丫鬟婆子也是。姑娘竟然不要人服侍，还有里衣坏了怎么坏的？姑娘最是喜欢让人服侍，偏现在，真没事？“我自己来。”

谢冷玉知道她们疑惑还是再道。田嬷嬷丫鬟婆子再是疑惑不解什么的还是没再说什么，让人去取了让姑娘换。谢冷玉自己拿着干净里衣，低头，扯开被子，看了一下身上里衣有些皱还有扯破了，她换下来，在身上真的找到了昨晚的痕迹，那么的明显还有显眼，脑中又是昨晚的一切，她手握紧。昨晚的感觉又浮现，她要回去沐浴更衣，换上里衣，把坏掉的丢在一边。田嬷嬷她们也进来，看到：“这里衣？”

“丢了吧，剪坏了丢掉。”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