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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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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咣当……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刚才竟然迷迷糊糊地晕过去了。我睁开眼,屋里屋外都已经一片漆黑。这个鬼天气,昨天晚上的零星小雨夹杂着凉气,可到了上午太阳又蒸干了这些零零散散的水汽,让这云朵越压越厚,气压也越来越低。这一天的天气好像要经历四季,中午闷热的气温夹杂黏腻的湿度好像让人们又回到了夏季,整个人都感觉喘不上气的压抑。晚上了,温度不仅没有降低还刮起的大风。天气闷热的不行,感觉身处蒸笼里。呼出的二氧化碳好像加入了蒸馏水,一摆脱了口鼻就吧嗒掉在地上。我硬着头皮起了身,感觉一阵眩晕,这么热的空气,背后却阵阵发凉。我摸了摸额头和脸好像有点发热。我决定走到院子里,看看有没有凉风可以使自己清醒一点,顺便接点凉水给我的额头和脸降降温。“咣”的一声我又踢倒了放在床边的酒瓶,“f*ck!”

真是越发的烦躁,我不禁爆出粗口。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一片,即使开了灯现在的房间也是一片狼藉。自从被怀仁冤枉,以至于被bible从圣氏集团赶出来。没有人相信我,没有人理解我的那种极度郁闷的心情就像吃了老鼠屎,知道是肮脏的东西可是怎么也吐不出来,接近喉咙,自己恶心的不行,别人也恶心的不行。原本买了各式各样的酒,本打算喝死自己就算了,即使不死,哪怕一醉方休也好。可是越喝越清醒,甚至我的理智顽强地告诉我要弄清真相,不能就这样被人白白陷害,也不能就这样白白丢了性命,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酒都我发疯地甩在了地上,横七扭八的到处都是。可这个挨千刀的命运啊,当时光顾着郁闷了,买了太多的酒,竟然一瓶水也没买。“哎”我无力地叹气道。这一时冷一时热的体温已经把嗓子折磨成了沙漠,干渴无比,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了。我随意在地上摸起来一瓶酒,打开门走了出去。黑透了的天空,划过一道刺眼的闪电像是要把这黑暗劈开,在闪电裂开向左右延伸而去的同时,一声“咔嚓”的惊天劈山的雷声接踵而至。连门窗也受到了震撼,“咣啷啷”地应和着。我站在院子中央,一些风向我出来,有了一些清醒。拧开酒瓶的盖子,对着瓶嘴喝了起来。酒柔软地流进我的嘴唇,轻柔地掠过口腔里的味蕾,甚至有淡淡的清香在舌头的四周曼舞。随后义无反顾地流向喉咙,一饮而尽,给沙漠般的喉咙带来片刻慰藉。这酒喝起来有种甜甜的感觉,并不那么辛辣呛人,甚至有些可口,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酒。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作为保镖的第一要务就是清醒,任何时间都不可以放松警惕,所以哪怕是休假,也几乎没有喝过什么酒。狂风不停地席卷着身体,这甜酒倒是带来了些许的欢快,不知不觉已经喝进去大半瓶了。“哗~哗~”这些硕大的雨滴终于凭借力拔山河的气势在云端坠落下来。砸在铁皮制作的物件上,“珰,珰,珰……”地响,铿锵有力。大雨点砸在身上,好像带走了一些高温,额头和身上好像不那么烫了。“让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振臂高呼。“让大雨冲刷我的灵魂吧!”

我高声地呐喊道。雨越下越大,整张脸都布满了雨水,可能还有泪水,“为什么呢?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是个怪物?”

我无力地蹲了下去,甚至有些抽搐。“为什么要冤枉我呢?我没有伤害过你们任何人啊!”

我用双臂抱紧自己的双腿,缩起自己的身体,弓起后背,让自己从头到脚彻底的淋湿,毫无余地。“是他!一切都是他!为什么凭空地冤枉我?”

“就因为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冤枉我吗?”

我颤抖着,怒吼着站起身来,踉跄一个不稳竟又跪倒在地。我挣扎着再次站起,头好像越发的昏沉,不知道是发烧更厉害了,还是酒的后劲开始显现。我踉踉跄跄地挣扎地回到屋里,屋里还是一片漆黑。我试图寻找开灯的绳子,可越是乱抓越不知道那绳子晃荡到哪里去了。没办法,我只能凭着记忆,踢开在地上乱七八糟的障碍物,扑到床跟前。我伸手拉开了床左面的床头柜,伸进手在里面摸索寻找。我记得里面好像有个打火机和一个用过的蜡烛。之前这个地方经常限电,所以家家都有一两根备用蜡烛。“恩”找到了,一个打火机。我拿出来按了一下,没有火,只好用力地甩一甩,“啪”打火机亮了。怀仁被扔在床上,嘴里塞着毛巾,瞪大了双眼看着我。那瞪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惊讶?愤怒?恐惧?恶心?他的眼神在我的脑子里不停地旋转着,变换着。分不清哪一种更剧烈。手上感觉一烫,我抬起了手,一瞬间房间里又再次陷入了黑暗。他的眼神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地旋转,身体不由得开始燥热。湿漉漉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在燥热过后又是一阵冰凉。这种一冷一热,一热一冷的感觉不停地折磨着我的心脏,心脏跳动的速度不受控制地加快了。我再一次摸到蜡烛,用力地甩了甩打火机。还好,打火机又被打着了,我赶忙点上了蜡烛。把蜡烛安放在床头柜上,照着怀仁。我需要知道真相,要审问怀仁,要让他承认他冤枉了我。我看着怀仁,“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冤枉我?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告诉我你的目的,你的阴谋!回答我。”

我几乎是喊出了所以的话,我的头实在是太痛了,我用我的双手敲击着我是头,愤怒地瞪大双眼,身体压在怀仁的身体上,几乎鼻子碰鼻子地怒吼着。随即我扯掉了他口里的毛巾,让他回答我。“咳咳咳。”

被扯掉毛巾的怀仁一阵咳嗽,甚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你的变态,GAY!竟然敢绑架我。呜呜呜。。。”

我不仅头痛欲裂,还被他的gay激怒了。我抄起身边的酒瓶,用手掐开怀仁的嘴,把里面剩下的酒一股脑的全部倒进他的嘴里,又重新塞上了毛巾。这雨势越下越大,似乎没有任何要减弱衰退的迹象。也许是被禁锢的太久了,一旦开了闸口,就如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银河瀑布般来势汹汹不可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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