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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我会原址给他们建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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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呼延被银环缚成了麻花状,巫人们终于噤声了。  只有驼方连忙上前央求道:“还请余小友和牧郡主手下留情。”

而他的内心也近乎被眼前的视觉震撼拧成了麻花。  难怪这个余闲能在雪原上一口气连斩三个二品境的大修行者了。  现在只是弹指间,就能把呼延这个巫教五品的高手给轻松制服了,这是何等的高深莫测。  而且看他刚刚的行为,根本就没有怎么费劲,若是真把人惹急了,怕是现场的巫人全得交代在这了!  “那现在能讲道理了吧?”

余闲从容自若的道:“驼方先生,我再问一次,你们天巫族,对朝廷是否还心存二心?”

“不敢!”

驼方可不敢接这个大帽子。  “那对北凉侯是否还心存不满?”

“……不敢!”

“那对我是否还心存敌意?”

“不、不敢!”

余闲的每句发问都显得轻描淡写,但那无形的威压,却让驼方几度心悸。  “那不就结了嘛,早这样和和气气的多好。”

余闲微微一笑,然后一偏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呼延:“呼延族长,驼方先生的回答,你是否赞同呢?”

呼延的全身都被拧得很软,唯独嘴巴还是很硬,忿然道:“你们几个人对付我一个,胜之不武,有本事……单挑!”

“可以啊。”

余闲答应得很痛快,并朝乌小蛮使了个眼色。  乌小蛮一度犹豫,但看到余闲的眼中藏着深意,于是就操控银环解除了对呼延的束缚。  呼延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拉开架势,如临大敌状的面对余闲。  “呼延,不要冲动!余公子能运用空间法则,你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嘛!”

驼方呵斥道。  “我知道,二品境大法师嘛……”呼延咬牙低吟道:“但我们天巫族,怎么能因强权压迫而屈服!”

“宁可战死,也要尊严,好,我成全你!”

余闲祭起太斗剑,以无上的兵锋指向呼延:“你的本命兽灵体已经溃散了,你是要用血肉之躯硬抗我这一剑吗?”

呼延沉吟不语,脖颈上的獠牙吊坠忽闪忽闪,在艰难的尝试重新凝结天山虎的灵体。  “还是说,你吃准了我不敢直接杀了你,毕竟杀了你,天巫族乃至北方巫族都要闹事,朝廷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余闲一下戳破了他的小心思。  呼延恼羞成怒:“放马过来!”

说着,他的身体表层浮现出一层白芒氤氲,天山虎的幻象若隐若现。  巫教的五品通灵境,还是有些水平的。  哪怕本命兽的灵体被击溃,但只要宿主不死,依靠宿主的意念和血气,依旧可以重新凝结。  不过刚刚天山虎破灭,也让呼延元气大伤,天山虎的灵体幻象明显微弱了许多,只能依附在呼延的身体上。  “通灵诀的灵肉合一。”

乌小蛮分辨出了呼延的意图。  说简单点,就是让本命兽的灵体直接跟施法者的意念融合,让施法者短时间内拥有本命兽的能力。  呼延的本命兽天山虎,是仙兽的后裔,破坏力惊人,传说一只壮年的天山虎,就拥有不亚于武道五品的修为。  反观余闲,看似强横,但实际就是一个伪二品,全靠一身道具装备撑着,刚刚动用了一下空间法则,表面风轻云淡,但意念早已枯竭了大半。  “你不是真的二品大法师,我的本命兽能感应到,你此刻的意念孱弱了许多……以你的真实修为,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么精妙的法术。”

呼延也隐约察觉到了余闲的虚实。  “不用空间术法,我依旧可以做到杀你如屠鸡宰狗!”

余闲冷哼一声,随即一扬手,太斗剑如离弦之箭,破空而发,直袭呼延而去!  呼延张嘴发出猛虎般的嘶吼,抡起长刀就要砍向太斗剑。  电石火光间,余闲直接动用了【法禁】的命格,在瞬息间瓦解了呼延的召唤兽术法。  呼延顿感身形一滞,仿佛泄气了似的,体内的意念和气血莫名削弱了大半。  面对汹汹而至的剑锋之气,呼延竟难以将长柄刀砍下去!  “不好!”

驼方脸色一变,意识到呼延凶多吉少,立刻要召唤自己的本命兽去救下呼延的性命。  然而太斗剑在半空中忽然剑锋一偏,从呼延的脸颊边掠过去,又穿梭过人群的上方,径直射中了那座供奉巫神的巫圣庙!  轰隆巨响!  巫圣庙的一面墙壁应声崩毁。  紧接着,整座巫圣庙都垮了!  呼延的身体僵硬住了,顾不上自己脸颊被划破的生疼,木讷的缓缓转过身,只看到巫圣庙已经化作了废墟。  只剩下一尊巫神的石雕像屹立着。  但那一把太斗剑却仍未有收势的迹象,携着磅礴的气劲,狠狠扎在了石雕像的身上!  “你、你……”呼延指着余闲,和所有巫人一起面露惊恐状。  “不好意思,学艺不精,射歪了。”

余闲歉然一笑。  “你居然敢毁坏巫圣庙,你、你疯了!你要遭报应的!”

有一个巫人惊怒大叫。  “说了,不小心,真不是有意的。”

余闲一脸诚恳的道:“郡主,回头麻烦你赶紧找一些工匠,给重新修复一下这座巫圣庙,费用都算我的。”

“你毁了巫圣庙,一句不小心就想算了?!”

呼延脸色铁青。  “那不然呢,难道你们准备杀了我问罪吗?”

余闲一挑眉头,理直气壮的道:“我可是大景威远侯的嫡子,当今圣上特封的朝廷命官,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漏了一个身份,他还是你们牧郡主的未婚夫,北凉侯的未来女婿,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秦泽也在煽风点火,看热闹不嫌事大。  牧歌的俏脸露出两坨红晕,却没有辩解否认。  而且,她很清楚余闲是在故意炮制这些巫人!  余闲会失手打歪?  拉倒吧!  他的真实目的,就是要借着单挑的机会,把巫圣庙给毁了!  巫圣庙,是天巫族的信仰之地,类似佛庙道观,毁了巫圣庙,对于天巫族的心灵冲击是巨大的!  这等于公然打了所有天巫族的脸!  当然,余闲只会咬定自己是失手打了他们的脸,真心不是故意的。  要换做普通人,巫人们肯定会不管不顾的把人砍成肉泥。  但余闲身份特殊,修为又这么霸道,巫人有这心也没这胆。  果不其然,面对一脸无辜的余闲,巫人们咬牙切齿了半天,都气得说不出话了,却也只能是无能狂怒。  “不要生气了哈,大不了我再按照中原礼节,重修巫圣庙之后,再摆几桌酒,给你们的巫神多烧几个红包,想必巫神在天之灵,也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

余闲的认错态度格外良好。  呼延揣着颤抖的心,动着颤抖的手,指了指余闲,却憋不出半个字。  巫圣庙被毁,带来的耻辱,远比他刚刚被缚的衰样更大了百倍不止!  简而言之,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唉,看来你们正在气头上,我留在这也碍眼,就先行告辞了。”

余闲一扬手,太斗剑就从巫神石雕像上拔了出来,飞回到了余闲的手中。  彼时,肩头上的帝江鸟却飞翔而起,飞到巫神石雕像的上方盘旋了一圈,然后拉下了一坨鸟屎,恰巧落在了巫神石雕像的头顶上。  一瞬间,巫人们再度鸦雀无声,也好似僵硬成了石雕像。  “傻瓜!傻瓜!”

帝江鸟还不忘对着巫神石雕像口吐了一下芬芳,接着慢悠悠的飞回到了余闲的肩头上,又亲昵的蹭了蹭余闲的下巴。  余闲用指头轻轻揉了揉帝江鸟的头顶羽毛,默念道:“你也很恨这个巫神吧。”

鉴于青云曾在上一世救过饲养过帝江鸟,帝江鸟和余闲一样,有憎恨巫神的理由。  除了巫神重开天门、祸乱天下的无耻大罪,还有他谋害了青云的上一世。  因此,当得知那一座巫圣庙里供奉的是巫神,余闲就动了捣毁的念头。  但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捣毁,索性找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理由。  不管巫人们能不能相信这个理由,反正余闲是相信了。  眼看余闲领着众人扬长而去,巫人们一度想要阻扰,可当余闲走到跟前时,却又不约而同的让开了一条道。  “请留步!”

驼方喊道:“余公子还要带走圣兽吗?”

“它想跟我走,我有什么办法。”

余闲耸了耸肩膀,帝江鸟却纹丝不动。  见状,驼方不由长叹一声,想了想,又道:“那就请余公子先好好照看我天巫族的圣兽,明日老夫再去侯府,想办法劝回圣兽。”

没等余闲回应,帝江鸟就先表明了立场态度:“傻瓜!傻瓜!傻瓜!”

“……”  “看来,它似乎不太喜欢呆在这里跟你们巫人为伴。”

余闲莞尔一笑,然后施施然的离去了。  “就这么放他走了吗!呼延大人!”

巫人们气结不已。  呼延张了张嘴,却干咳了几声,捂住了沉闷的胸口。  “刚刚怎么回事?”

驼方询问道,他看得很清楚,明明呼延尚有一战之力的,却在关键时刻丧失了本命兽赋予的道行,以至于让太斗剑飞过去毁了巫圣庙。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通灵诀就失效了。”

呼延苦着脸道。  “这个余闲的道行,很古怪……展现的手段,似乎不像是出自正经的那几家学派。”

驼方喃喃道。  “我也觉得奇怪,他的身体血气,我能确定只有武道七品到六品的修为,意念方面,可能还略微修习了其他几家的基础功法,远远谈不上浩大。”

呼延沉吟道:“他的空间法术,应该是有高人直接传功给他的,但以他的意念根本难以全面使用。”

“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除了这些,他还掌握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技能术法,比如他刚刚的控剑本领,没有实打实的五品修为,根本做不到……还有我突然丧失的通灵诀,我怀疑也跟那小子有关。”

到底是天巫族的族长和祭司,修为不如人,但洞察力超群,一下看出了余闲潜藏的超凡之处。  “但不管怎么说,这小子来了北凉,对我们天巫族可不是好事情。”

驼方唏嘘一叹。  不过心里面,他倒是有些轻松的。  之前他很担心天巫族会选择在大景社稷动荡的时候再次滋事,谋求独立复国,无论成或不成,都必然给天巫族乃至北方巫族带来巨大的死伤。  除非巫神能从天上回归显圣。  而现在,余闲狠狠挫败了天巫族的气焰,也让呼延等人见识到了威慑力不亚于北凉侯的煞神,最起码,短期内天巫族不会铤而走险。  这也是驼方最希望看到的局面,维持和大景朝廷的合作关系,哪怕貌合神离。  “可那小子不该毁了巫圣庙!还践踏了巫神的雕像!”

呼延气急败坏。  驼方望着被扎出一个窟窿的巫神雕像,再次长叹了一口气。  巫神坏了人间百年的福缘气运,如果传扬出去,必然千夫所指、遗臭万年。  如今雕像被破坏,说句诛心的,那都是罪有应得……虽然驼方不敢明着说。  蓦然间,驼方想起了余闲等人到访的目的,一时间陷入了惘然。  ……  “你就为了出一口恶气,大庭广众之下毁了巫圣庙,就不怕巫人们造反闹事吗?”

回程的路上,牧歌随口问道。  “我不毁巫圣庙,巫人们就会忠心耿耿了吗?”

余闲冷笑道。  牧歌想了想,摇摇头。  “永远记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余闲沉声道:“想要用怀柔的手段教化巫人是绝无可能的,你只有展现出强横的手段,把他们打得没了脾气,他们才会变得温顺乖巧。这一点,你爹想必比我们看得更透彻。”

“接下来雪融春来,荒人联军必然会加速战略脚步,届时北凉的压力将会很大。甚至我怀疑荒人早已秘密联络了北方的巫族人,商量联手造反。我今天先杀一杀天巫族的威风,也探一探巫人们的反应,如果他们拿着巫圣庙被毁的理由持续闹事,那不妨先下手为强,免得后院失火。”

“那你真要给他们重建巫圣庙吗?”

乌小蛮问道。  余闲轻笑道:“当然,我会在原址上建一个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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