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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屠应龙叛乱马帮 群匪徒奇袭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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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也许会有疑问,江城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因何被仇家如此不遗余力的剿杀,即便是隐名埋姓也不得安宁?彼此之间又有何深仇大恨?而罗明珠口中的那个屠大当家又是谁?聊到屠大当家屠步虚其人,那首先就必须提到他的父亲屠应龙。屠应龙本是云南人氏,苗族,自幼聪明好学,机智过人,而且还学得一身好功夫。在二十二岁时,机缘巧合下加入了云南当年赫赫有名的马帮,成为马帮一员。喜欢历史的读者们应该对当年闻名遐迩,驰骋于茶马古道上的马帮应该有所了解。其性质如同现在专做货物流通的物流公司,或者是过去押送货物或者保护重要人物安全的镖局。通常来说就是专门帮助别人运送货物的一个庞大组织。云南马帮有专业帮和拼伙帮之分,拼伙帮名如其实,即为俩个或者几个以上的小团伙组成,拉帮结派但分工明确,有事则聚无活则散,各守本职,属于短期合作形式! 而专业帮则为单独私自长期经营的团体,有极强的组织和纪律性。有规矩自然也有禁忌,整个马帮上下无论是底层的赶马人还是最高领导掌帮锅头都必须严格遵守马帮规矩,如果有人犯忌,无论你是高层还是马夫都一视同仁,自有执法堂出面解决,轻者一顿皮肉之苦,或者逐出马帮,重者则失去性命!俗话说“行船走马三分命。”

这无疑是对马帮最真实的写照。听听这些话是不是就有些毛骨悚然胆战心惊?不过这也在很大程度上表明马帮作业之艰辛险恶,出生入死的苦难生涯。马帮极重信誉,更讲情义!对外恩怨分明,对内一视同仁。就马帮当时的勤勉宽容守信以及团结和纪律,绝对称的上和谐与共,甚至与当时的政府相比都丝毫不差。马帮的管理结构甚至远比政府更严密更精良更民主。帮中上下训练有素、组织严密,只不过规模不大而已!据说现在风靡华夏的玉中之王翡翠就马帮机缘巧合下发现的。传闻一个赶马人在缅甸给骡子驼运货物时重量俩边不均匀,由于急着赶路来不及重新分配,这个赶马人便把脚下的一块石头放在比较轻的那个驼筐里以保持平衡,这样这块石头便被运回云南。当这块石头被丢在地上恰恰被过路的马踩了一脚,断口被踩掉,露出一片碧绿色肉质细腻丰润,故称马踏玉。此乃故事传说,至于是否真实,小编本人亦不敢妄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读者就当故事听听就好!而前文提到过的马帮文化,即使是到现在都有极大的文化参考价值和历史鉴证价值,就这一点而言,小编个人自是推荐备至,敬佩不已!而屠应龙起初就是大名鼎鼎的马帮里一个普通的赶马人!屠应龙虽然只是一个身份普通的赶马人,但却勤奋好学,胆大心细,做事严谨踏实,处理事情果断胆大。虽然身份一般,但却显示出很大潜力,深受马帮上下器重敬佩。据说屠,邹,蚩三姓便是华夏威名鼎鼎的远古战神蚩尤的后裔。而蚩尤战神则是华夏苗族的先祖,地位尊崇。相传蚩尤和黄帝逐鹿中原兵败,被应龙所害。屠应龙其父因屠姓而荣,更以蚩尤后裔自居。平身只育有一子,对其期望颇深,起名应龙,全名屠应龙,有勿忘先祖,承其所志之愿,更有为先祖蚩尤复仇屠龙之意。屠应龙确实也没有辜负其父所愿,经过几十年的马帮生涯,锻炼的那是武功高强,经验丰富,加上其心思缜密,胆大心细,越来越受马帮上下器重,最荣光的时候甚至做到马帮的哨护长老。只可惜屠应龙能力上完全没有辜负父亲愿望,但在择道上却偏偏选择了歪门邪道,以至于越陷越深,终将自己以及同伙甚至子女彻底送进了万劫不复的境地!何为哨护?哨护也称前哨,哨卫或者尖哨,是马帮的前锋和护卫,是马帮仅次于大当家掌帮锅头以及二当家掌钱锅头,地位排三的掌功锅头。马帮常年在外,风餐露宿,那时候山里土匪猖獗,各种恶兽强盗经常对马帮所护物品虎视眈眈,所以冲突在所难免。而哨卫就专门负责路况侦察、地形识别、安全防护、传递信息等职责的专业组织。哨护全部由身强力壮,机警勇敢武功高强的壮年汉子组成,持有武装,近有马刀护持,远有弓箭御敌,是马帮安全的最大依仗。部分成员还有相当的医学、烹饪等荒野求生常识。甚至有个别人还精通蛊毒,擅长训兽,玄术运测,以保护马帮货物以及行程安全!屠应龙作为马帮安全的主要负责人哨护长老,武功自然是一等一的高强,甚至隐隐有马帮第一高手的感觉,加上办事谨慎,心思缜密,在马帮一呼百应地位尊崇,完全是马帮核心级人物。但屠应龙的野心却不止于此,他想成为马帮的最高首领,即掌帮锅头!屠应龙这些年对马帮的贡献那是有目共睹,像他这样有能力又有野心的人当然会居功自傲。随着力量的壮大和野心的膨胀,其行事在马帮也变的更加肆无忌惮,这也让马帮上下对其不满情绪逐渐蔓延来来,并引起了马帮高层的警惕。于是一场马帮内部的叛乱夺权终于爆发了,结果就是屠应龙和其同谋成为此次冲突最终的失败者。他没有预料也完全低估了马帮上层核心人物的真正的实力,制度以及对他的警觉防范。在马帮全力围剿之下,身边的亲信十有八九战死,三个儿子里大儿子乘乱逃跑,二儿子受伤被手下勉强救出,只有最小的儿子屠步虚年纪尚小身在局外总算安然无恙。而屠步虚就是罗明珠口中屠氏商行的掌舵人屠大当家!身受重伤的屠应龙好不容易才逃脱马帮上下的追杀。而马帮势力几乎遍布整个云南,像他这样的叛乱头目,马帮自然是容他不得。组织人手到处寻觅追杀,让屠应龙一众惶惶不可终日,东躲西藏疲于奔命,甚至连自家老婆都在逃亡的过程中连惊带病一命呜呼。如此一来,云南自然没有了他的立足之地,不得已,屠应龙只好带着侥幸活命下来的小部分亲信以及三个儿子逃到湘西苗疆隐居起来,再做打算!屠应龙本身就是苗族,又以苗族先祖蚩尤后裔自居。加上屠应龙奸诈狡猾能言善辩,见识颇多,组织能力也是极强,加之功夫又好,逐渐取得当地苗族的帮助和信任。苗人好客,性格纯朴,屠应龙又是同族,最后在一个叫德善苗寨的古苗寨村落定居下来!善德苗寨地处十万大山门户,有俩千多人口,村落山势险要周围地广人稀,村民少有和外界往来。但屠应龙却野心勃勃意向远大,他显然不会就此龟缩在这土地贫脊且封闭无趣的苗寨安分守己。仅仅过了一年后,屠应龙养精蓄锐,企图东山再起,于是便组织了自己的几个亲信和他一起外出经商。但事实上他经商是假,真正做的却是聚众为匪的勾当。由于屠应龙精明强干,武功又高,手下亲信也个个能征善战,在短短不过半年的时间里,便组织了一支二十多人的队伍,做起了土匪!在那个战乱年代,湘西土匪众多,鱼龙混杂。与其他土匪打家劫道不同,屠应龙组织的表面上是穿梭于湘西各地的行马商贩,背后却是土匪中的异类。他们从来不会主动袭击过往商贩,而是黑吃黑专门等别的土匪得手后再出手抢夺,而且忽东忽西居无定所,神出鬼没到处做案,让当地的土匪头痛不已却没有办法!这支土匪机动性极强,虽然人员算不上多,但贵在精良,人手一马,青一色的长柄苗刀,甚至连服装都统一标配。最为辉煌的时候有近四十多骑,妥妥的马彪人悍,个个都是骑术精湛,武功以一当十的精锐汉子,射术精良的行家,来去如风,神出鬼没!其凶悍的战斗力即使是拥有成百上千的土匪也不敢轻易招惹。过人的心智加上其经验丰富的组织能力,以及意志坚韧程度而言,屠应龙绝对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人才,老奸巨猾,文武双全。如果这些能力用在正道,说不得会成为华夏历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成就出一番事业来!后其子屠步虚逐渐长大,年轻有为却极贪女色,生性骄奢淫逸、挥霍无度,完全就是一个浪荡公子。环境造就人性,十多年腥风血雨的土匪生涯,也让屠步虚蜕变为一个生性残暴心狠手辣的土匪首领。虽然在武功上逊色于俩个哥哥,但在蛊术毒物一道却天赋异禀,另人惊叹。加之年纪不大却有胆有识,狡猾如狐,好多行动都是由他亲自布置好行动方案,成为其匪帮真正意义上的二号人物。父子四人狼狈为奸,不但为祸湘西一带,还曾经远赴云南,一为财物二为报仇三为发展势力,数次以逸待劳袭击那帮,给马帮带来不少麻烦!后来孙中山先生革命胜利国民政府成立,当地政府严厉打击土匪流寇,湘西的土匪很多被剿的剿散的散,或者毙命或者被抓。但屠应龙的土匪组织却不同,得益于他们东躲西藏居无定所,只做黑吃黑生意,很少受到有关地方政府的重视。所以虽然恶行累累,短时间内却鲜有人知。狡猾的屠应龙眼看形势不对,革命军太过厉害,像他这样的黑道组织更是重点打击对象,屠应龙当然知道再干下去决计没有好下场,不得已,只能组织手下隐名埋姓,暂避锋芒,龟缩在善德苗寨以图东山再起!善德苗寨所有原族人应该做梦也不会想到,当年那几个居无定所的流浪汉被他们好心收留后,不仅没有安分守己知恩图报,反而变的骄横妄为越来越狂。特别需要提到的是,屠应龙不仅仅在武功上出类拔萃,而且还私下里秘密研究蛊术。在被革命军追剿土匪的日子里,暗自潜伏的屠应龙有幸结识了一个蛊师。这蛊师孤家寡人一生淡泊,但却老来糊涂,自从认识屠应龙之后,认为屠应龙不但在武功上天赋异禀,而且还是个蛊术奇才,简直是一点就透,而且他发现屠步虚意志坚强,品行忠厚(这当然是屠应龙刻意表现出来的),实在是个值得培养的人物。这蛊师本有心传授,又在屠步虚花言巧语软磨硬泡之下,这蛊师终于按捺不住,倾囊相授,而屠应龙也不负其望,不但短短数月便能培育出简单的蛊毒,而且还在这蛊师的帮助和指点下炼制出一只真正的蛊——蝎子蛊!蛊有活蛊和死蛊两种,死蛊易得,活蛊难炼。死蛊大多是经过严格配方再加相对的蛊术结合而成,而活蛊要求极其严格苛刻,毒虫的筛选,坚定的毅力,需要虔诚服侍,隆重的祭礼等繁琐复杂程序方可成功。只可惜那蛊师死的太早,屠应龙虽然对蛊术小有所成,却因授蛊恩师太早死去而终不能得到引领亲授,只得将老蛊师生前嘱咐教导慢慢理会研究。此乃后话,暂缓不提。得益于多年土匪经历,屠应龙无论是财物还是手段见识,向来纯朴厚道的善德苗寨的原来族主自然是远不能及,一年后便各种手段尽出,威逼利诱,屠应龙竟成为善德苗寨的首席长老,一人之下,势霸一方。屠应龙虽然贵为善德苗寨首席长老,但他本人从来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主。善德苗寨地处十万大山,交通不便生活艰难贫困。这里山高谷深地广人稀,几乎与世隔绝,虽然缺点一大堆,但反向考虑却也是益处多多,充分利用起来这不就是个独特的地理优势吗?这样的地方更适合做啥?耕田虽多,却多为山地。种地靠天吃饭,丰收难以保障,而种植大烟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却恰好符合其私密和隐蔽的天然条件!作为善德苗寨首席长老,屠应龙却得意忘形过于自我膨胀,本以为长老的权威会让大家会同意他这一建议,但他却又一次的低估了苗族人心静神和、勇敢正义且纯朴善良的苗族风范。他的建议自然遭到寨中元老的极力反对,认为种植大烟绝对有违天道而且还玷污祖训。而江城的爷爷以及左云的太爷爷就是寨中长老之一,也是反对屠步虚计划最为激烈的两人!屠应龙计划受阻,认为最大的阻力自然是那帮目光短浅且愚昧无知的长老会。对于这帮顽固不化的老家伙,屠应龙自然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志高远大唯利是图的屠应龙当然不肯善罢甘休,狠不得赶紧除之而后快。苗寨传统里虽然挚朴勤劳,但却民风彪悍习武成风,几大长老家族个个武功高强身手不凡。而善德苗寨又是方圆百里数一数二的名寨,民望极高,一呼百应。可以说掌控了善德苗寨,就基本掌控了周围这百里的所有苗寨的话语权和支配权。利益诱人,完全值得屠应龙铤而走险。胜了全盘得利,即使是输了,谁能限制的了他屠应龙的自由?大不了一走了之。极具赌徒性质的屠应龙虽然知道这是块难啃的骨头,但屠应龙已然再一次被利益冲昏了头脑,对自己的计划和实力信心满满。屠应龙一伙是啥人?当年马帮争大不成,但依然能在力量强横的千人马帮全身而退,这可是件了不得的成就。现在面对这帮闭塞自封,顽固不化,迂腐不堪的乡巴佬,屠应龙更加不放在眼里。这些年里屠应龙一伙是杀人越货黑吃黑血里来刀里去,更经过几十年的马帮历练,屠步虚以及同伙个个身经百战心狠手辣,实力更甚。于是一场突如其来经过精心策划的冲突让长期安份守己的长老们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被屠应龙的伙同势力各个击破几欲灭门。江城的爷爷和父亲以及左云的父亲和爷爷还有太爷爷各大长老家族包括寨内头人大多惨遭毒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侥幸逃生。即使是这样,屠应龙依然不肯善罢甘休。放言一定要将给自己造成重大伤亡的江城以及左敬仁赶尽杀绝,并要求寨内限日将其本人及家属交出来任由其处置。善德苗寨自然不肯,自此屠应龙便带领其手下明里暗里骚扰偷袭,甚至动用他那尚不成熟的蛊术威胁,无所不用其极,每次都给寨民造成不小的伤亡,搞得整个寨子鸡飞狗跳人心惶惶。屠应龙极其手下武功高强,整个苗寨到也不怕,但他那神秘恐怖的蛊术却成为整个苗寨的一根刺。身为苗人,自然是对蛊术有相当的理解。善德苗寨并非没有蛊师,但蛊毒一旦施为那绝对是防不胜防,寨子里的高层自然有防蛊的本事,但普通平民却对此毫无办法,只能被动挨打。屠应龙曾经放言,除非苗寨将江城左云等人交出来,否则必定会大肆布置蛊毒,让整个善德苗寨不得安宁。为了不波及苗寨安危,部分寨内族人只得自动离开寨子,隐名埋姓浪迹天涯,以免追杀。其中就包括江城以及年纪尚小的左云!善德苗寨固然损失惨重,但屠应龙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他万万没想到当年能把马帮这样的庞然大物都能搅的乌烟瘴气的他在这里却栽了个平身最大的跟斗。一场斗争让屠应龙的组织元气大伤,大儿子屠步刚被江城带领的一帮人乱刀斩杀,二儿子屠步强也在和左云的父亲左敬仁的对决里被一刀毙命,十多个得力干将死的死伤的伤,损失惨重,反而是最小的儿子屠步虚足够机灵,他虽然武功偏弱,但却最是狡猾。他斗不过长老们,却对那些没有功夫的平民杀伐果断,整个苗寨有七人命丧他手,另外还造成三人残废,九人轻伤,是造成苗寨伤亡最多的那个,可谓心狠手辣,罪孽深重。经此一役,苗寨上下所有的族人都看清了他的邪恶本质,反抗,抵制和清除更频繁的爆发出来,回过神来的全体寨民自然不会放过这帮忘恩负义的家伙,上下一心全力追杀。众怒难犯,屠应龙依靠突袭能占得一时上风,可现在全寨一心对付自己,防范严密,而且自己最痛恨的那几个人已经离开苗寨,再拖下去并无意义。而且屠应龙也自知难得好处,加上屠应龙本人也不愿意再屈居于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善德苗寨,于是带着他的剩余同伙离开了善德苗寨,先到省城落脚,后又因为各种原因辗转反侧来到凤凰古城,做起了诸如饭庄旅店等生意。但在现实中,他的饭店旅馆只不过是其犯罪的幌子而已,屠应龙的真正主营却是人人憎恨让人谈之色变的大烟买卖!多年的土匪生涯那狡诈狠毒的个性,原本就让他集攒了无数的财富,加上大烟那利润极高的收入,黑白俩道通吃的屠应不到一年便积累了大量的财富,酒店饭庄越做越大,屠应龙甚至还开了工厂并涉及金融,俨然一个成功人士,成为上层社会主流!可惜天公不作美,或者说是报应不爽,屠应龙在事业最高峰的时候却生了绝症,据说是屠应龙密秘制蛊不成遭到反噬,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非人遭罪后一命呜呼。期间任何医疗手段甚至吸食大烟都无济于事,最后却落了个痛苦万分,死状凄惨下场!这应该就是大家所说的报应吧!屠应龙死了,其资产自然由其独子屠步虚继承!有趣的是,屠步虚虽然有俩个兄弟,但前文说过大二儿子双双在寨内暴乱中被杀,而三子屠步虚自小就沉迷女色,生性好淫,其父死了更无管束,财富权力尽归其手,更加胆大狂妄胡做非为,生意上的事情自有手下去打理,而他自己却整日寻花问柳,乐此不疲。然而色精上头的屠步虚偶然打听到附近有一伙落草为寇的土匪成立不久,而那大当家的压寨夫人生的貌美,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拟好对策骤然发难,聚众攻打,终于将那女人抢到手中。就在当晚他和那女人做不可描述的过程中玩的正兴,疏于防范,反而被这股前来寻仇的土匪搞了个突然袭击。巧合的是,土匪袭击的当日也恰好被暗中探访的江城撞见,机会难得,江城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暗中出手,先于土匪一步摸到屠步虚的住处,顺便来了个突然袭击。结果偏偏和屠步虚的手下几个心怀鬼胎暗中听趣的手下无意撞上,由于寡不敌众,功亏一篑,不但被重伤一腿,还深陷重围。好在那伙土匪也恰好聚众前来报复,趁乱袭击,双方打的血肉横飞,乱做一团,彼此都伤亡惨重。前来袭击的土匪死伤过半,而屠步虚的精锐也受到沉重打击。几乎必死的江城趁着双方大乱,这才好不容易脱身逃出。而当事人屠步虚只是被江城造成轻伤,并无大碍。屠步虚虽然身无大碍,但恰好在那女人身上激情之际被江城突然袭击,以至于惊吓过度从此一蹶不振,无论如何求医问药请神弄蛊皆无效果,彻底变成一个长有胡须的阉人,空有男人之躯却无男人之实!以至于其心智大变行为诡异,喜怒无常!原本便和江城有杀兄之仇的屠步虚再经过此次劫难,更害的他身为男人却失去了作为男人最大的特质,新仇旧恨,本来就睚眦必报的屠步虚自然不肯善罢甘休,那是对江城绝对意义上的恨之入骨,不死不休。打家劫舍伤天害理,贩毒制毒更是有违天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冥冥之中试问苍天饶过谁?然而天机莫测,上天闭上一扇门,却同样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屠步虚失去了男欢,损失惨重,导致本性大变,对坏他男尊的江城那是愤恨之极,发誓一定要将江城抽筋扒皮放解心头之恨。至此被动的放弃了那寻欢作乐,浪荡公子的本性,痴迷于权势和武功,勤学苦练,竟然将其武术天赋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短短俩年武功便远超其兄。据说即使是相比其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加上心狠手辣,做人不择手段,行事狡猾奸诈,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很快便闯出诺大名头。再加上这些年里整个商行下大力气招降纳叛,笼络人才,屠步虚那是手下强者众多,家资丰厚富有,势力遍布各地,经营错综复杂!一个经验丰富老奸巨猾的白纸扇做他的总管,俩个神秘莫测武功高强的高级供奉,忠心耿耿独步武林的四大金刚,以及各有奇能心狠手辣的十八罗刹,还有百十号由流氓地痞强盗窃贼等组成的所谓商行卫队,遍布整个湘西地界甚至贵省的商会代理和无数的外门执事,实力雄厚,赫然已是一方真正意义上的霸主。拥有如此恐怖的对手,也难怪江城要隐名埋姓的苟且偷生,一有风吹草动便赶紧跑路溜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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