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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机灵儿巧斗醉鬼 众恶汉弄拙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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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小道边上栽了好些大树,枝枝丫丫,地上台阶树坑也颇多,加上那恶汉醉眼迷茫,身体打颤不稳。而那小孩也不和他硬扛,壮着自己身小体灵又有大树遮挡,左突右躲有惊无险。那恶汉虽然身强体壮却笨拙缓慢,到也堪堪躲过那恶汉数次攻击。一大一小的俩人你追我躲,你进我退纠缠了好一会儿,小男孩依仗自己身小灵巧,也不缠斗,只是躲闪腾挪。那恶汉又气又怒哇哇大叫却屡次不能得手,全力之下是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不得已,只能停下来双手扶膝暂时休整片刻。即使是休息,这家伙也没闲着,只见他一双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让他狼狈不堪的小家伙,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夹着含糊不清的酒气不停咒骂着:“你这个小兔崽子,今天你完蛋了,看我不打死你!”

之类的狠话。周围的路人见有人打架,越聚越多,看着这个恶汉居然对这样一个孩子下手,无不忿忿不平,有个别胆大的就出来说好言相劝,却不料被恶汉一通恶语威胁,也就彷徨离开。很显然,此人在当地还是有一定恶名的,而且这种恶人往往背后都有一个相当有势力的靠山,所以你一旦和这种人起了冲突,面对这种毫无廉耻蛮不讲理,拳头说话的地痞流氓,即使你赢得了拳头,也往往难以招架其背后势力的纠缠和报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大多数人不愿意惹祸上身。他们惹不起,也管不起!且说那小男孩惊魂未定,见眼前这气急败坏的恶汉累的终于停了下来,趁机稳稳心神,眼珠子一转,慢慢后退着靠近一旁张一诺!突然间他一个转身,拉了一把已经呆若木鸡的张一诺,口里轻轻地说了声:“快跑”。回过神来的张一诺怔了一下,也立刻回过神来,很快撒开俩脚,俩人一前一后地快速跑了出去!“那里跑!”

那恶汉没有料到这俩小家伙居然会趁他休息之际居然会乘机逃跑,立刻大吼一声:“你俩个小兔崽子居然还敢跑?别跑,给我站住!再跑看我不打死你!”

紧跟着身子一挺,顾不得休息,挥舞着俩只钵盂大的拳头,急吼吼地大踏步就追了过来。俩孩子当然不会理会他这别跑之类的屁话,置若罔闻头也不回的向前全速逃跑而去!但这俩孩子虽然全力逃跑,可毕竟是个孩子,身矮腿短,论直线速度哪里能跑的过那身高一米八几的壮汉?特别是张一诺这个女孩子,身弱脚慢,没跑出多远,那身高体胖的恶汉便一步数米,咚咚咚的巨大脚步声立刻便从二人身后传来!“我们分开跑!”

小男孩虽然跑的急促,但心头却明白的很:“小姐姐,那家伙步大腿长我们是跑不过他的。现在我们分开跑,这个坏蛋不可能同时追的到我们俩,这样我们起码就能逃脱一个了。”

还没等张一诺迟疑,小男孩便纵身一跃,转身便朝着马路边的一条小道跑了过去。毫无疑问,相比那女孩子,这个狡猾的小鬼头所做所为显然更让那恶汉愤怒,俩孩子骤然间分头跑开,虽然也让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毫无犹豫地大叫着向小道跑去的小男孩追了过来!这小鬼头不但破坏了他的好事,关键还让他不小心一头撞在树上,撞出如此一个大包,实在是疼痛难忍,愤恨交加啊。道路上行人虽然廖廖,却也有不少路人停下来亲眼目睹了他这一偶之地可以耀武扬威的混子,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被一个小孩子耍的如此狼狈,着实是太丢人了。人家流氓也是有思想的。这种人平日里虽然气势汹汹为了利益毫无底线,心底里其实扭曲的很,他们最讲究的就是“面子”。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连一个七八岁孩子都收拾不了,反而被弄的头破血流狼狈不堪,如果任由这可恶的兔崽子逃跑,这分明就是是奇耻大辱。士可杀不可辱,流传出去必定会被大伙笑话,以后还有何脸面在当地撕混?面对着样的情况,他们会想方设法地讨回这个场子,那些江湖道德良心良知在他们心里毫无意义,无论多卑鄙下流的招数都可以使了出来。当然有一种情况他们是万万不敢的,那就是对方比他们更狠更有势力!这种人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在势力面前他们可以是条乖顺的狗,低三下四,奴颜婢膝。而在弱者面前,他们心狠手辣,无法无天。比如此刻,这个恶汉就是一匹恶性大发的狼。现在一匹狼不但被一只尚未成年的兔子挠破眼睛,而且还妄想着待机逃跑,是可忍孰不可忍。恼羞成怒的恶汉此刻那是暴跳如雷,一边大呼小叫,一边晃动他那满身肥肉,恶呼呼的追了过来。小男孩虽然跑的飞快,但这段时间里和他纠缠体力也是消耗不少,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更何况后背还背着个好几斤重的书包,很大程度上也拖延了他逃跑的速度。那恶汉虽然身材庞大行动迟缓,但胜在步大腿长,一步能抵得上小家伙三步,故而不一会儿就追了上来。眼见俩人距离急剧缩短,小男孩心头大震。一旦被这恶汉抓住,以这恶汉的目前的愤怒程度和无知妄为,说不得就要被他打个半死!“哈哈哈”一阵得意忘形的狂笑从后背传来:“跑啊,你跑啊,你这个小兔崽子,现在看你还往哪里跑。等老子我抓住你,定要剥你一层皮下来,方解老子我心头之恨!”

感觉到后面的恶汉逼的越来越近,小男孩心头愈加紧张,更加慌不择路。更倒霉的是此刻他脚下还不偏不倚恰好踩住一块拳头大小且圆滑滾滾的顽石,立刻脚下打滑俩腿一软,身形不稳,紧接着啪的一声就跌爬在地上。“桀桀……看你现在还能往哪里跑?”

那恶汉追到男孩身后,只需伸手捉住就是,自然是大喜过望。一声得意中夹着愤怒的大笑从头顶响起,小男孩后背突地一沉,感觉一个庞大的身躯猛地从他身上飞过, 紧接着耳边便是“扑通”的一声巨响传来。小男孩惊魂未定,抬头看时,却见那那恶汉已然如同一个颗大号炮弹一般撞翻在地,眼前尘土飞扬,白花花的一片。随着那恶汉的沉重的身体坠落在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犹如杀猪般惨烈的叫声在他面前响起。小男孩一骨碌赶紧坐起来,定睛看去,却见那恶汉扑倒在一片白花花的土堆上,身上一片花白,俩只粗大的手掌捂着脸在跌倒在地上,庞大的身子翻来滚去,口中的嚎叫更是惊天动地,脑袋上那半拉鸡蛋也经过二次撞击终于裂开一大道口子,血流如注,以至于那恶汉整个脸上红白分明,其惨状咋一个一句话所能表达!原来小男孩在跌倒的同时那恶汉也没来的及收住脚,生生的被他身后背的书包给绊了个正着。由于恶汉步大腿长速度飞快,又用力过猛,这一绊之下,恶汉庞大的身体几乎是横着撞了出去。吨位十足的恶汉连冲带撞力道奇大,即便是铁人也要撞出一溜火花来,更何况他这一常人?更加倒霉的是,恶汉撞击的不是土堆,而是一堆刚挖出不久的石灰!石灰即生石灰,又称烧石灰,这东西久住乡下农村的人应该有所了解,大多用来做居室白墙。通常的制做法是将主要成分为碳酸钙的天然岩石,在高温下煅烧,即可分解生成二氧化碳以及氧化钙。其味刺鼻难闻,对皮肤有相当的腐蚀性,特别是见水升温,一旦弄到眼睛里那怕是一点点也会让人泪流满面难受至极,严重的还会灼伤眼睛,轻者眼睛模糊重者眼睛失明。而这恶汉却把脑袋撞进去这石灰堆里足足有小半拉,几乎口耳眼鼻都粘满了生石灰,其难受程度以至于头上那大包之痛都几乎忽略不计了!恶汉痛的是呼天抢地满地翻滚,无以复加的疼痛让其脸上扭曲变型肌肉抽搐,汗流浃背红白交加,周围的灌木草丛都被他庞大的身躯压的东倒西歪,其惨状用四个字表达应该合适:惨不忍睹!这种为非作歹的城乡混子恶霸常年横行霸道为害一方,常人是敢怒不敢言。现在见这恶霸受此报应,无不心中称快。有部分胆大的甚至大声的叫起好来。恶人必遭天道惩罚,因果报应,自做自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混乱而喧嚣的人群加上恶汉那鬼哭狼嚎的嘶喊声,终于惊动了巷子深处一个小饭店里和这恶汉一伙的狐朋狗友们,随着一阵呜哩哇啦的叫唤声,路口跑过四个年纪三十左右个头大小不一,一身短打服装的年轻汉子!其中一个比较瘦小的年轻人跑的比较快,这小子穿着一条七分大裤衩,上身一件双肩背心,蹬着一双厚底布鞋首先飞奔过来,看到这大汉倒在地上呼天抢地,也来不及多想,他伸手把在地上乱滚的恶汉翻过来,一看之下那恶汉同伙已经是面目全非满脸是血,不由得大惊失色,嘴里喊着:“棕熊,你这是咋了?是谁把你搞成这个样子的?”

然而他的问话并没有得到这个号称棕熊的恶汉的回答,也许是棕熊满身的石灰粉让他难受,也许是他这瘦小的身板并不能负担得了这个肥硕恶汉偌大的体重,他随手把这个被他叫做棕熊的恶汉推在一边,站起身来,对着一个年纪稍轻匆匆赶到的光头汉子吼道:“山秃子,赶紧去把葛郎中找来,棕熊受伤了。”

另外两个男人也低头看了看地上嚎叫不止的棕熊,又惊又怒,四下里一望,周围除了有一个约摸七八岁的小男孩,并无旁人,是谁能有如此能力和胆量把五大三粗的棕熊搞成这般模样?一个身材还算正常的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实在看不出周围那些稀稀拉拉的路人有哪个与此事有关,于是只能对着眼前这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沉声叫道:“小孩,你知道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吗?”

小男孩望了地上的恶汉一眼,迟疑了一下,然后长吸了口气,故做轻描淡写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路过,我过来他就成这样了。”

说完,小男孩扶了扶后背的背包,本能的后退几步!地上那哀嚎不止的棕熊此时终算是缓过一口气来,他眼睛睁不开,耳朵却听到了说话声,于是用手对着小男孩说话的声音胡乱一指:“就是这个小兔崽子把我给弄成这样的,山崩哥,千万别让他跑了,抓住给我弄死他。”

“什么?”

那山崩吃了一惊,很难相信棕熊这惨不忍睹的样子居然会是眼前这个灰头灰脸的小家伙所为,不过棕熊既然亲自指出凶手,那自然不可能是假:“小兔崽子,居然会是你干的?说吧,你为何会把棕熊弄成这样?”

小男孩抬起头,眼下既然被当事人当面指认出来,那现在推脱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努力的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不错,是我做的。不过他是个坏人,刚才他在路边无缘无故的欺负一个小姐姐,所以我就想去阻止他,结果这个坏人很生气,还想动手打我,我打不过他只能逃跑。他追打过来的时候自己却没小心,跌进那个土堆里,结果就成这样了!这完全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闭嘴。”

那山崩男不等男孩说完就怒吼一声,“真没想到原来是你这小子搞的鬼。小小年纪居然还学会撒谎了。刚才不是还说不是你干的吗?让我奇怪的是,你是怎么做到这些的?也罢,无论如何棕熊这倒霉模样都是被你害的,小兔崽子,你今天就别想回家了,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罢,他对着先到的那个瘦男吩咐到:“孟猛子,带着这个小兔崽子走,等他家大人来了再好好算帐!”

山崩男望了望地上的棕熊,又对着另一个汉子说到:“陀三,你先在这里照应着棕熊。山秃子去找郎中去了,应该过一会儿就来。我俩先带着这小兔崽子回去了,等他家大人来了再做计较!”

“我们走!”

山崩哥呼喊一声:“孟猛子,带他走!”

那孟猛子答应一声,回头恶狠狠的就去抓那个小男孩:“听到没有?乖乖的跟我走,别敢耍花样,走慢了小心我揍你!”

小男孩见势不妙,眼珠子一转,他虽然年纪尚小,但也明白被这几个家伙抓住了决计不会有好下场,于是立刻后退几步:“我才不跟你们走!”

一言未尽,只见他俩腿一蹬,不等孟猛子回过神来,立刻便撒开俩腿飞快的向路边跑去!看到这小子居然还想趁机逃跑,孟猛子不由得冷笑一声,双手互相一捏,手掌中一阵脆响:“呵呵,小兔崽子,你把棕熊弄成这样,居然还想着溜?看来不揍你一顿,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住手!”

就在那孟猛子磨拳擦掌正待动手的时候,一声低沉而浑厚的声音猛然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拐着腿的人不知道啥时候突然出现在孟猛子面前:“几个大男人,居然欺负威胁一个小孩子,真你妈的不要脸啊!”

孟猛子被这深沉的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回头一看,只见来人面色红润,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身材不是很高,但身体却健壮结实,一身简单的苗家装束,清秀的面容有许些沧桑的感觉,虽然有一条腿似乎有些不灵便,但气宇轩昂,目光神采奕奕,反而更显刚毅。“江叔叔!”

那小男孩看到来人,立刻精神一振,跑到那男子面前辨解道:“江叔叔,不关我的事!地上那个坏蛋刚才无缘无故想去欺负一个小姐姐,我看那小姐姐有危险,这才出手阻止他。他这模样,也是他自己不小心撞到土堆里,才撞成个这样的!”

“小云莫怕,只要叔叔还在,就能护你周全!”

拐腿男蹲下身来,微笑着摸了摸小男孩的头,点点头道:“事情的缘由叔叔已经知道了。放心,此事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自做自受,怪不得别人。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去!”

“想走?”

山崩哥皮笑肉不笑的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来人几眼,斜着眼睛冷笑道:“你就是这小兔崽子的家人吧?我兄弟被你家这小子搞得身受重伤,人不人鬼不鬼,不给个交代你居然还想走?呵呵,你想你能走的了吗?”

山崩哥抱着双臂,一付悠闲自在的模样,“我原本计划着带走这个小兔崽子,就等你上门给个说法呢!没想想你来的可真够凑巧的,挺好啊!这样大家也免得浪费时间等你亲自上门了!别啰嗦了,瘸子,你家倒霉孩子摊上大事了,跟我们走一趟再说吧,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说罢,只见山崩双手一挥,挡住去路,一旁的陀三和孟猛子见状也立刻围拢过来。拐腿男冷冷的望着对面围拢过来的三个人,从容不迫的说道 :“跟你走?你是谁啊?口气挺大的啊!你那兄弟落到今日地步,完全是他意欲欺负别人所遭的报应,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而我这个人呢,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此事错不在我们,所以我也没有必要给你交代什么。如果你执意如此,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别惹我。如果真动起手来,我可以保证你的下场比地上那个家伙还惨!”

山崩哥皱了皱眉,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看着瘸了一条腿,但从他那从容淡定的表情和极具压迫感的话语来看,眼前这男人也许真的是个不好惹的主!但他山崩是谁?不能说是凤凰城一带是啥了不起的人物,但起码也是轶镇一带小有名气的地痞,谁人敢惹?平日里虽然不敢说白刀进红刀出,但嚣张跋扈惯了,打架斗殴横行霸道却是常事。对方只有一个人和一个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孩子,更何况这汉子似乎腿还有点问题。两下比较,自己身边却有俩个常年在道上摸爬滚打的狠角色,自然不会把眼前这普通汉子放在眼里。更何况己方人多势众,三对一难道还怕干不过一个瘸子?想到这里,山崩冷冷一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口气挺大的吗!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到要看看你这个瘸子有啥能耐,居然敢说如此大话!孟猛子,陀三,你俩给我弄死他!”

那孟猛子得了吩咐,看了身边的陀三眼,一言不发,直接冲过来对着拐腿男面门就是一拳击出。拐腿男冷哼一声,一不躲闪二不避让,只是一抬手,一把抓住孟猛子那击过来的拳腕,然后转身一抬脚,直接踢在孟猛子左腿窝子,啪的一声,孟猛子被踢的惨叫一声,直接翻倒在地!来人只用一只手便将先下手的孟猛子轻而易举的打倒在地,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利落的身手让一旁的山崩着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料到只是一个照面,平日里也算打架厉害的孟猛子便被打的跌倒在地,惨叫连连!这小子果然是有俩下子,面无惧色,出手快准狠,显然不是平常散民。山崩想到这里,脸上顿时凝重起来。虽然他们只不过是一伙地痞流氓,但也是一伙经常惹事生非,打架斗殴的主,普通的平民百姓自然是惹不起的。况且这种人绝不是无脑的草包,由于经常与人发生纠纷,经验丰富,善于察言观色的他们对对方的实力判断多数情况下还是比较准确的,失手吃亏的情况实在太少。但此刻双方已经动手,对方虽然手脚颇为厉害,但碍于面子,他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只能硬着头皮再来。只见他伸手一摸,从腰间皮带里摸出一把杀猪用的短刀,冷冷的道:“身手不错嘛,看来我还是真的小看你了!不过那又如何?在佚镇还有我山崩搞不定的人物?陀三,一起干死他!”

说罢,那柄足足有一尺多长的短刀便直向对方刺了过来。听的山崩的吩咐,那陀三答应一声,也立刻从腰间抽出一条大约四厘米宽的牛皮皮带,气势汹汹的向前逼近。面对强悍的对手,这几人显然是要下狠手了。那陀三手中皮带非同一般,整个带身由牛皮打就,钉着一排拇指大小的铁钉,皮带扣头是一只巴掌大小的铁质虎头,样子威武而霸气。这样厚重的腰带明显不是单纯的只是为了托住裤子,真正的作用根本就是一件方便随身携带的武器。虽然不是一件能立刻要人命的家伙,但凭借着那厚重结实的双层牛皮以及上面凸出来的钉帽,一旦落在人身上,同样能让受害者皮开肉绽,痛苦万分!三人显然没有料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寻常的瘸腿汉子,根本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羊,而是一只獠牙侧露的虎!山崩子一伙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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